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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坑男人臉黑如碳,不再說話。 “小天,這家伙真的是從古代穿越過來的?” 被解屏蔽的天書冷哼一聲,“我就不告訴你,誰讓你屏蔽我的?” 他是一本有脾氣的書!此時不發脾氣,更待何時? 喬小池暗暗冷笑一聲。 對于一本沒用,還總鬧脾氣的書,還是屏蔽的好。 天書敏銳察覺女人的心思,瞬間變了姿態,諂笑,苦兮兮求饒。 “你不要生氣啊,我剛才所說的都是逗你的。你看看,我這不是因為看不到外面的美好世界,聽不到有趣的聲音……才特意說一些好笑的話,我這是逗你玩呢……” 理由如此牽強,不著調。 喬小池冷笑一聲,一句都不信。 “死書,說!”女人態度大變,嚴肅不茍,絲毫沒有人前的輕佻模樣。 天書被嚇得抖了又抖,發出書頁翻動的“嘩嘩”聲。 “你應該知道平行世界?!?/br> 喬小池沉默。 這些她當然知道。 “天佑嘉年是這世界的平行世界,z國的古代……就算我說了這個朝代的所有信息,你也不知道,還是不說了吧?!罢Z氣相當嫌棄。 天書可沒有忘記喬小池見到他真身的時候,所說的第一句話。 喬小池不喜歡看書。 他可不想繼續被屏蔽——那種感覺就好似被關小黑屋,著實讓人討厭。 天書解釋的簡單,卻也清晰。喬小池理解為穿越而來的異世界古代人。 古代人—— 那就有意思多了。 周銘同樣意識到這一點,低下頭,內心有所思量。 不急著回忿深坑男人,喬小池神色復雜地自上而下,從左到右,前前后后打量后者。 那眼神太過侵略性,即便是穩如泰山,不動聲色的男人也覺周身涼意陣陣。 “你看什么?” “沒什么。我只是在想——如果從你頭上取下一根頭發,送到研究所,看看國家會不會給我發獎杯,獎勵我發現文化古董的功勞?!?/br> “獎杯?研究所?”很明顯,男人不明白這兩詞意思,“那是什么?” “那是一個頒發金子的地方?!眴绦〕孛摽诙?。 獎杯是鍍金的,由研究所頒發。 如此解釋,完全沒錯。 男人半信半疑,可——見女人信誓旦旦,真誠無比的臉孔,便知就算再問,也不可能得到其他答案。 他果斷放棄追問。 這期間,空已大致將喬小池醫治完。 因后者受傷太多,太重,傷口雖猙獰不再,但殘傷依舊很多,而這些只能靠后天慢慢治療。 喬小池興奮,雙手快速撫摸臉,感受到光滑細嫩的嶄新肌膚,嘿嘿笑出聲。 她那驚天動地,感人至深,讓人驚嘆的絕世盛顏回來了。 “抱歉,大jiejie,我的實力不行,只能做到這一步?!笨粗鴨绦〕匕啄奂氶L手臂之上,那密密麻麻的傷口,空自責不已。 都是她的錯,如果她的實力再強一點,就能一次性治好這個好心大jiejie了。 越想越失望,越失望越自責,弱小卑微的少女,低下小小漆黑頭顱,一副乖寶寶認錯模樣。 喬小池暗嘆一口氣這孩子怎么就這么多愁善感呢? 面上卻是露出溫和甜美笑容,她輕輕拍了拍空的后背。 “你做的很好!你看……”她站起身,快速轉動一圈,笑容滿面,姿態真誠,“經過你的治療,我現在感覺很好,一點事都沒有?!?/br> 內心話頭好暈!嗯?怎么會出現兩個周銘?世界怎么歪了? 空一聽,暗淡雙眸驟地明亮起來,迅速抬起頭,失落不再,取而代之的是nongnong欣慰。 “大jiejie,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的好了?我真的幫上忙了嗎?” 021最美好,只有她 喬小池一手輕輕撫上少女那軟而亂的發,捋順,微笑點頭。 “以后叫我池姐,你是血煞要保護的人;血煞如今是我的人,那么你便也是我的人。以后你若遇到任何事,任何困難,都可以來找我?!?/br> 態度真誠,語氣自信,氣勢凌人,霸氣池姐畢現。 微風輕拂,綠草蕩漾,一圈圈蕩漾開來。 在這充滿希望的綠色田野中,女人頭頂雜亂打結頭發,身著破爛衣裙,身形卻挺直如泰山,巍峨不動。 夕陽灑下余暉,光明,溫和不刺眼,將女人周身染成一片耀眼的紅,灼灼生輝,璀璨奪目,讓人不舍移眼。 蒼白臉色掩蓋不了她的絕美,破敗衣裳抵消不了她的高貴,數不勝數的傷口銷弱不了她的意志。 她,好似帶著傲氣和尊嚴,戰勝歸來的九天神女。 江山萬代,萬里河山,英雄輩出,空不知其輝煌,只見喬小池的美和自信堅韌笑容。 喬小池深受重傷,卻微笑以對,挺直立在夕陽之下,談笑風生的堅韌形象終成少女最永恒記憶。 這記憶深深印在少女那顆跳動的心,融入血rou,刻進骨子,最后成為少女奮斗,不停向前奔跑的動力。 一顆小小的心越發堅強,世間再多一抹不向命運屈服的堅韌靈魂。 聽聞喬小池的話,少女快速擦掉滿臉淚水,重重點頭。 她咧開嘴巴,露出一口潔白的牙,笑容純潔,讓人心喜。 “池姐,你是我見過的所有人中,最漂亮的女人?!闭f完,興奮異常地跑到血煞身前,繼續給后者治傷。 喬小池失神,腦海中不斷回響著空的贊美之聲。 她知道少女不僅僅是贊美她的貌,而是對她整個人的承認。 她其實是個很自私的人,何德何能,得此夸贊? “我也是這么認為的?!敝茔懙穆曇?,隨著微風,輕輕響起。 卻在半途減小,于風中消散,終究沒有傳達給喬小池。他依舊覺的幸福,滿足。 “什么?”喬小池疑惑,“銘仔,你剛才說什么了?我沒聽清?!?/br> “沒什么……”周銘輕笑,搖了搖頭,左手扶著受了重傷的右腿,伸出右手,神態委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