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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緋聞自殺開始講起,到皇帝娶男后,再到皇后在短短半年時間里傳過的所有流言,末了感慨:“可憐啊,本來好好的富商巨賈家的貴公子,偏偏像個女人似的,嫁到皇室里去了,貴族看不起他,宮里那些官大爺也愛刁難他,前段時間看有報紙說,皇后多次出入皇家醫院,恐怕精神都出問題了。上個月他參加一個孤兒院的開院儀式,不是話都沒說一句呢,聽說是壓力太大了,報紙上說的有鼻子有眼的?!?/br>眾人都有些唏噓,不過也有人說:“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咱們在這可惜,說不定人家是求仁得仁呢?;屎?,這可不是想當就能當上的。他們陳家也跟著直接跨越階層了?!?/br>“只可惜屁股還沒坐穩呢,上頭那個就快不行了,說起來,咱們皇帝陛下得有小半年沒露面了吧,都說他不好了?!?/br>“不知道將來咱們這男皇后結局會怎么樣呢。于大元帥貌似對他感興趣的很?!?/br>“那今天晚上豈不是有好戲看了,要不咱們也去湊湊熱鬧?說不定能看見真人呢?!?/br>說了這話,外地那幾個漢子便趕緊喝了酒,付了錢,前往長安巷去了。.梅花州郁家。郁戎一份報紙一份報紙看過去,最后撿了一份丟在桌子上:“這是陳醉殿下么?”“是?!庇翡叴┲姶笠?,立在辦公桌前說。“怎么被偷拍到了?”“當時情況混亂,走的急,沒注意到?!?/br>郁戎說:“現在是關鍵時期,陛下只要還在,你就盡量和皇后保持距離。還有于懷庸,能不招惹他盡量不要招惹,這就是個瘋子?!?/br>郁鋮問說:“于懷庸醉酒闖宮,事情有結論了么?”郁戎站起來,抽了一支煙點上,一邊走一邊說:“皇帝病情出現反復,他這個地位的人,進宮去探望也理所應當,他說是去慰問皇后殿下,皇后膽子小,誤會了,別人還能怎么說?!彼艘豢跓?,緩緩吐出來,指了指桌子上那份報紙:“這家報社已經讓于懷庸的手下給端了,你著人好好查查,看看這家報社的幕后老板是誰,是不是有人在搞鬼。?!?/br>郁鋮點頭。外頭傳來了敲門聲,郁戎的秘書長韓從進來了,說:“大人,內宮廳的人來傳話,說皇后殿下答應了出席于懷庸的謝罪宴,并且會在晚上七點鐘就闖宮一事召開新聞發布會?!?/br>“老蕭這幫人,倒是機靈的很?!庇羧治艘豢跓?,點頭說:“我知道了?!?/br>“召開發布會?”郁鋮皺了一下眉頭。“肯定不是宣戰,是求和?!庇羧质种盖昧艘幌率掷锏臒煟骸盎屎笙騺砟懽有?,又受制于內宮廳的人,他們肯定不會在這個時候和于懷庸撕破臉。這下恐怕于懷庸以后更加肆無忌憚了。也不知道他這次是真的喝醉了酒,還是故意借著裝醉,來試探我們的底線。大家坐下來玩權術,他偏不按常理出牌,喜歡掀桌子,簡直又蠢又瘋?!?/br>“父親真的要把我調到皇廷警衛部去么?”“這一次的事你也親眼看見了,于懷庸的氣焰已經快要壓不住了。當初陛下礙于國情,不得已放權,他卻趁機掌控了軍隊大權。如今陛下的身體實在不好,皇室安危才是如今最重要的,我在皇宮安排了那么多人,關鍵時刻卻沒人能攔得住他。眼下我缺的不是兵,而是敢在危難之際開槍的人。除了你,別的人我都不信任?!庇羧终f著轉向窗外,看著外頭的圓月:“還不到時候,皇帝不能出事,不然就全亂了?!?/br>“親王殿下不問政事,可菊芋的那位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權力落到于懷庸手里的?!庇翡呎f:“他人雖然遠在菊芋群島,但梅州也有他的人。這次闖宮的事鬧的這么大,背后恐怕就是他伸的手?!?/br>“所以我讓你查查?!庇羧挚人粤藘陕?,夾著煙的手也抖了一下,扶住了窗戶。郁鋮便說:“兩虎相斗,必有一傷?!?/br>“他們倆可沒有那么好拿捏,”郁戎憂心忡忡地說:“一個不慎,就會出大事。我還是希望不管將來這個國家落到誰的手里,能不打仗,最好還是不要打?!?/br>“父親已經盡力了,還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br>郁戎沒有說話,良久,又問:“陳殿下的事,你沒有意見吧?”郁鋮愣了一下,說:“沒有?!?/br>“如果情形允許,我也希望你能娶一個心愛的人,皇后……”郁戎捏了捏眉頭:“不管怎么說,他都是皇后?!?/br>這個頭銜一日在,他既是一顆定時、炸、彈,也是一股不可忽視的政治力量,甚至是一枚重要的棋子,郁家有權無兵,仰仗的就是政治。“父親不用說了,一切聽從父親安排?!庇翡呎f:“我向來不在乎這些事,跟誰結婚,都一樣?!?/br>郁戎點點頭,最后說:“你放心,都是權宜之計,你如果不喜歡,等一切都穩定了,你們都會得到自由。這次你也算跟他接觸了一下,你覺得人怎么樣?”郁鋮就想起手中輕盈身軀,和拿槍抵上自己額頭的時候,眸中的狠戾眼神。郁戎見他不說話,便說:“其實真是個美男子?!?/br>新皇后無德無才,但實在美貌。身為男人卻做了帝國皇后,剛開始何止皇室嘩然,民眾更是激憤,但是當大婚的照片登上報紙頭條,一身百服的陳醉,就是靠著驚人的美貌,讓很多人都閉了嘴。雖然不合理,但是能理解,因為真的好看呀。還是男女老少都會喜歡的好看。只可惜郁鋮不好美色。作者有話要說:昨天修了一下文,主要是做了些刪減,郁戎的官位改為了更通俗的內閣總理大臣,即首相。第七章蕭文園站在辦公室里,看著墻上掛著的一幅照片。是趙晉和陳醉大婚的時候,坐著皇家馬車在長街巡游的照片,百花鋪地,民眾夾道,極盡奢華隆盛,內宮廳的許多辦公室里都有這張大婚照。照片上的趙晉那時候已經掩不住病容,可是他旁邊的陳醉,水嫩俊秀的像是頂著露珠的玉簪花,簡單又精致的好看。“大人,我們真的撒手不管么?”旁邊一個年輕男人小心翼翼地問:“這次去的可是于懷庸的家里,還有那么多媒體守著?!?/br>蕭文園冷冷地說:“平時把他保護的太好,他大概忘了他剛入宮的時候,是怎么出糗的,也忘了他躲到洗手間里哭的時候,是誰給他擦的眼淚?!?/br>年輕男人欲言又止,他是剛提上來的,還摸不準蕭文園的脾氣,便小心翼翼地說:“可是殿下出糗,于皇室形象也是不利的呀,聽秋華她們說,殿下最近的情緒十分不好,常常一個人躲在房間里發呆?!?/br>“你放心,被我調,教了那么久,經歷過那么多大場面,區區一個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