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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的消息?!?/br> 靈芝道,“這謝家的四少爺,是謝家三房三爺在外面養的外室生的孩子,在謝家排行第四,名叫謝元晟?!?/br> 周可心皺了皺眉,“是外室生的孩子啊,這身份未免低賤了些?!?/br> 只是,想到謝元晟那英俊的容顏,她又忍不住心動了。 “繼續說?!?/br> “聽說這四少爺生母低賤,在外面養到幾歲之后,生母逝世了,所以謝家三爺便將他接回了家中,謝老太太對他十分不喜。謝家三爺對他也不好,他回到謝府之后,過得連下人都不如?!?/br> 周可心有些疑惑,“可我今日看著他英俊非凡,極有氣度,穿著打扮也不算壞,看不出來謝家對他不好呀?!?/br> “那是以前,后來這謝四少爺讀書,學問極好,高中了解元,所以謝家對他才好些了??墒钱斈陼嚨臅r候出了點事,導致沒能繼續考下去。好像是今年就又要重先參加會試了?!?/br> 聽靈芝說謝元晟極有才華,周可心忍不住又心動了起來。 “這么說來,這四少爺倒也是個才情了得的人?!?/br> “是呢,他的才情,是連當今圣上都夸贊的。圣上喜歡他學問好,還賜予他上皇家書院,他這幾年一直都是在皇家書院念書。聽府上的人說,他為人清冷,在這謝府上,就與府上的六姑娘,謝蘊桑關系最好?!?/br> 周可心聽她提到謝蘊桑,臉色一變。 “怎么又是這個謝蘊桑!” 靈芝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沒有說話。 周可心咬了咬牙,“先回府!” 她今日見到謝元晟的時候便覺得心動至極,就連子恒哥哥也從未讓她有過這樣的感覺。 這謝元晟不過是一個不受待見的庶子而已。 若是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對他青睞至此,肯定心中會歡喜的。 不管如何,她對他,勢在必得! “是?!?/br> …… 謝元晟先是到了女眷那邊的宴席上,給謝老太太祝了壽,然后去了外廳的男客的席面上。 謝蘊桑見著他,想問問他去做什么了,但是也不大方便,想著只能等這宴席結束之后再去問了。 她叫了桃枝過來,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去跟阿文說,讓四哥哥今日晚些再去書院,等會席面散了,我有話要同他說?!?/br> 桃枝點頭應了,離開了。 謝元晟到這里面來請安,許多貴婦官眷們看了都十分喜歡。 一個勁的跟謝老太太說著謝元晟。 “剛剛來的那個,是你們家四少爺吧?看著年歲倒也不小了,聽說還未婚配,老jiejie可有看中哪家姑娘?” 謝元晟如今已經是有十七歲了,在這個時代,已經是能結婚的年紀了。 不過謝老太太一向不喜歡他,雖說他現在看著是會大有前程的,但是謝老太太也只是不薄待他而已,也并沒有將他放在心上,自然也沒有cao心他的婚事。 姜氏作為謝元晟的嫡母,曾經倒是考慮過謝元晟的婚事。 只是她才叫了謝元晟過去,剛開口說了,便被謝元晟一句功名未得,不考慮婚事給嗆了回去。 謝老太太看著面前這個打扮得精致的老婦人,笑道,“我家元晟這個孩子呀,本是個奇才,十三歲那年便中了解元,可惜會試的時候出了點意外導致沒能去考試,如今就準備著下一場會試呢。如今他自己倒也無心在婚配上花費功夫?!?/br> 那老婦人笑道,“這孩子到是個有前途的,聽老jiejie您這么說他也是個有主見的,不過老jiejie您作為他的祖母,也是時候該給他相看相看人家了?!?/br> 謝老太太道,“你說的倒是,我自然是會替他相看相看的?!?/br> 這個老婦人姓周,是謝老太太的一個遠房表妹,夫家是從商的。 周奶老太太見此,忙道,“老jiejie,我家中有意孫女,溫柔嫻靜,聽話乖巧。我瞧著呀,與你們家這四少爺年歲也正是相當呢?!?/br> 謝老太太自然是知道她這話中的意思。 她本想一口拒絕的,可是心里饒了一個彎。 若是這謝元晟以后會試高中,娶了世家姑娘,權高勢重,那可就更加不好掌控了。 如果他只是娶了一個小門小戶的女兒,在加上這小門小戶的女兒又是她遠方表妹的孫女,想來會好拿捏多了。 拒絕的話到嘴邊,她又收了回來,只是笑道,“若是得了空,叫你家孫女到我家中來玩罷?!?/br> - 202.生悶氣 周老太太聽她這么說,立馬喜不自勝。 旁人聽了她們的對話,哪有不知道這周老太太打得什么注意的,剛剛眾人也都親眼見到了謝元晟。 那確實是儀表堂堂氣度非凡。 年歲那般小的時候就高中了解元,若不是時運不濟,恐怕現在已經在朝為官了。 眾人也都覺得謝元晟是個即將爆發的潛力股。 紛紛都在謝老太太跟前說道了起來,不是自家姑娘,就是jiejiemeimei家的姑娘,或者哥哥弟弟家的姑娘。 謝老太太自然一一都客套的回應了,只叫她們若是得了空,都可帶到家中來玩。 見著這么多人要給謝元晟介紹對象,謝蘊桑覺得有些幸災樂禍起來。 自己不過十四五歲的年紀,前些日子里,她爹爹天天cao心著她的婚事,一有空湊到她跟前說的就是關于她婚嫁的事情。 如今到好,怕是日后被說的就是謝元晟了。 一場宴席就這樣熱熱鬧鬧的過去了。 下了宴席之后,謝蘊桑直接帶著桃枝去找謝元晟了。 謝元晟不喜歡外面那些你來我往互相說著客套話的場面,早早的便回了滄院,謝蘊桑便直接去了滄院。 滄院中,謝元晟正坐在樹下自顧自的下著棋。 謝蘊桑走了進去,十分熟稔的坐到了他對面的位置,“四哥哥,你怎么總是喜歡自己一個人下棋,多沒意思呀?!?/br> “自己和自己下棋,能心靜,也能悟出許多道理來?!?/br> 謝蘊桑皺了皺眉道,“四哥哥的意思……四哥哥,你是有什么煩心事嗎?” 既然自己和自己下棋是為了心靜,那就證明,他此時此刻,心不靜。 謝元晟下著棋的手微微一頓,然后收回了手上那顆白子,放到了一旁,抬頭,那雙清冷的眸子看向了謝蘊桑。 “你讓桃枝跟阿文說有事要和我說,是什么事?” 謝蘊桑道,“我就是好奇,四哥哥,你今天早上去做什么了,怎么沒到祖母的壽宴上來?我聽說是姜子恒叫你出去,是有什么事情嗎?” “嗯?!?/br> “是什么事情呀?” 她十分的好奇。 謝元晟微微垂了垂眼。 那是一件令他既高興,又久久不能平靜的事情。 雖然目前一切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