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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不知何時字地下爬出,追隨在絕塵而去的寧卿身后,浩浩蕩蕩地向著魔修寺廟所在的方向進發,中途遇到幾個魔道修士,驚得他們極速退避。這些只剩骨頭架子的家伙竟然各個都有羽化修為,按道理是不應該出現在南無池的,可他們偏偏就這樣不受任何限制地自由活動著,怎么能不讓旁觀者震驚。也正是直到這一刻,許多修士才意識到這一次大比的情況有多么詭異,登時也不想什么名次獎勵之類的東西,直接四處找尋看起來安全的地方躲避危險。說一千道一萬,再多的好東西都比不上命重要。大比的獎勵的確是很豐厚,也的確是所有修士揚名的最好時機,但是這些都是身外物,就算得了,若是沒有命享受那也是白搭!只要能夠活下來,就讓名次見鬼去吧!他們想的不錯,名次這東西的確是見鬼了。至少從寧卿第一次出手起,就不再有人去關注大比的情況了,所有人都在天地巨變的浪潮里沉浮,名次這東西已是存在與否都不重要了。于是打這一刻,大比的性質就完全變了。等到寧卿踏入魔修寺廟的范圍,感受著每一尊雕塑上散發出來的來自異界的氣息,大比就徹底變成了連接兩個大千界的詭異異空間。看著面容猙獰,似乎馬上就要活過來的雕像,寧卿勾起唇角,猛地望向來時的方向。一陣地動山搖后,浩浩蕩蕩的白骨大軍終于映入寧卿和秦澤的眼簾,每一個眼睛里都跳動著暗紅色的火焰。那是枉死在異界修士手中而燃燒著的無盡仇恨。“倒是有不少前輩呢?!睂幥湫Φ?,“師尊,這么看來,咱們的壓力能輕一點了?!?/br>秦澤頷首,算是贊同自己底子的話。之前的情況特殊,他不能隨意出手,只能為寧卿掠陣,但眼下就不同了,正是他要動手的主戰場,他自是不可能放著寧卿一個人辛苦。不過若是只有他和寧卿兩個人,那也確實有些辛苦,能有幫手自是再好不過。第二百七十八章10.26寧卿和秦澤站在白骨大軍行進的路上,一片幽暗妖異的紅色火焰在白骨的頭顱里跳躍著,映襯著南無池透明的池水和暗淡的日光更顯得詭異非常。但面對這宛如血液流淌的顏色,無論是秦澤還是寧卿的反應都很平淡,一點也未有恐懼的情緒,甚至連一點意外的神色也沒有。秦澤是見的事情多了,自然不覺得這場景有什么可奇怪,而寧卿則純屬心臟強大,不害怕就是不害怕。而這浩浩蕩蕩的白骨大軍更是只有本能沒有意識,他們有的早已死亡數千年,即使最初有意識碎片殘留,如今也已經被時光磨滅,只剩下莫名死亡的不甘和被什么東西硬是束縛在南無池底的怨恨。寧卿和秦澤的氣息并不糟糕,與他們所仇恨的人不同,故而他們不會攻擊寧卿秦澤,但同樣也不會聽從寧卿的領導,只在路過他身邊時每個都扭頭看了他一眼。骨頭中的紅色火苗跳躍著,像是在打量又像只是下意識做了這么個動作罷了。寧卿把玩著手里的驚堂木,唇角彎了彎,一點也不覺得骨頭架子們這反應有什么不對。他甚至還能溫柔地每一個路過的骨頭架子微笑,就好似這些白骨還是活人一樣。“所以說來說去,還是過猶不及啊?!睂幥涞?指尖的驚堂木散發著淡淡的清光,“但是我并不是罪人,不應該承擔這樣的代價?!?/br>秦澤看了寧卿一眼。“死得其所,從哪里來到哪里去,其實好得很?!?/br>霜風與雷光跳躍在寧卿指尖,龐大的氣運被驚堂木吸引,霎時化作一個包裹著寧卿的圓球,像一層鎧甲般保護著寧卿,讓寧卿能夠恣意在森森白骨間穿梭。秦澤微微頷首,收回目光,倏然拔劍,一道短促劍息奔涌而出,劍尖凝轉,水波驟然破開,轟地一聲撞在魔修寺廟的大門上。寺中闔目斂眉的雕像猛然睜開眼,自泥塑之體中醒來,邪氣沖天而起,帶著來自另一方世界的濃烈氣息,直奔寺廟外的寧卿秦澤。既是秦澤親自出手,他又怎會料不到寺廟中的變化?當下一點足尖,疾步而退,避開那一道不能接觸的氣運,把這一方戰場交給了寧卿,自己和白骨一起對上了雕塑的泥軀。寧卿一笑,淺色的眸子里盡是諷刺,不閃不避,既是狂妄地直接迎上了這道氣運。無聲無息的碰撞中,看不見氣運熱斗正酣,寧卿手中的驚堂木光芒大作,成了池底除了白骨眼中火焰外唯一一抹艷麗的色彩。清光沖天而起,南無池水面之上狂濤浪涌,激烈的動蕩似是要將池水盡數排出,卻為一股看不見的力道所斂,只在一個不大的范圍內來回波動,始終不曾真的沖上岸去。唇邊溢出一點鮮血,寧卿的笑容越發燦爛。咽下這一口腥甜,他一點也不在乎這可怖的氣運對沖是不是會傷到他的身體,借飄蕩的水波托住自己的身體,猛然一躍,將自己推向雕塑。驚堂木吞吐云霧,劈開水波里隱蔽非常的氣運,直擊正被秦澤纏住不放的一尊雕塑。一聲脆響,泥塑來不及放出更強的氣運,勉強能夠行動的身體直接被寧卿擊開一道裂縫。一股深沉如淵的氣息瞬間自泥塑內部涌了出來。寧卿毫不遲疑,與秦澤一起用盡全力退后,在略顯遲滯的氣息觸到二人身前時早已避到了白骨大軍身后。而當這股氣息露出頭的這一刻,本來頗僵硬的白骨大軍卻像是回到了生前一般,每一個動作都靈活柔軟起來,悍不畏死地沖向寺廟中全部的泥塑,眨眼間就將其整個掩埋起來。骨頭碎裂的脆響、泥土落下的沙沙聲,還有骨骼摩擦的開合聲混做一片,寧卿遙遙看著將雕塑當做血rou不斷啃食的白骨大軍,興奮地笑了笑,整個人的模樣都顯得有點癲狂。秦澤黑眸幽深,見弟子如此,竟絲毫不帶提醒,甚至自己也輕輕笑了起來,抱著劍好整以暇地望著這荒誕的畫面,眉眼間竟凝聚了一抹愉快。若有似無的慘嚎聲次第響起,兩個人好整以暇地看著無數白骨化作碎片,泥塑一點點零落成沙,不但沒有上前,甚至又退了兩步,給晚來了一步的另一批白骨大軍讓開了路。南無池的池水越發不平靜,風浪應和著漫天閃爍的清光,又為修真界添了一道異象。遠在御虛宗的寧漸看到南無熟悉的清光,略有些提著的心瞬間放下,稍微走了下神思索了一下聘禮的內容,就再次打起精神來應對面前的鬼修們。不知是否是因為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