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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和小孩子計較這些?”原來不是看臉是看年齡嗎?寧漸若有所思,目光落在開云幻月尺的器靈臉上,看得小器靈下意識往寧卿身后躲。“爹爹!”小器靈眼淚汪汪地喊了一聲,寧卿忙回頭看他,卻意外地發現他這句話是對著寧漸喊的。寧漸頷首算是答應了小器靈的稱呼,又扭頭看了寧卿一眼,小器靈怯怯地跟著看過來,囁嚅了一會兒跟著輕聲喊了句:“二爹?!?/br>二爹?二爹?二?二?二?寧卿的腦中不斷回響著這個稱呼,臉色跟著黑了黑。作為制造者,難道他不應該是大爹,寧漸才是二爹?有點蛋疼,寧卿想著,可他一看到小器靈那懵懂的樣子,就發不起火來。雖然看起來是三四歲小孩的樣子,實際上小器靈剛出生也沒幾個小時,在常識方面和嬰兒也沒什么差別,難道寧卿還真能和他計較?瞪了眼邊上若無其事的寧漸,寧卿笑著道:“乖,先回去,我和你大爹有話說?!?/br>小器靈本能感覺到寧卿情緒不太對,十分乖巧地點了點頭,噌地一下縮回了本體里,留下寧漸獨自面對寧卿的怒火。然而恢復了記憶的寧狗剩還會是以前那個傻白甜嗎?不,起碼他變得有心機多了,還沒等寧卿發火,就率先發難道:“師兄莫不是用了什么奇怪的材料?”說起這個寧卿就有點心虛,但是他是那么容易被轉移注意力的人嗎?告訴你,不是!所以他冷笑一聲,盯著寧漸沒說話。寧漸很淡定,假裝沒有看見寧卿憤怒的眼神,繼續追問道:“莫不是師兄也不知用了何種材料?小器靈先天不足,后天總要彌補一番才可?!?/br>還真就不知道自己多放了點啥,寧卿被說得更加心虛了,眼神不由游移了一下,才嘴硬道:“一碼歸一碼,這件事情一會再說,先說說二爹的事情?!?/br>寧漸點點頭,并不意外自己轉移話題失敗,竟然就開始了鬼扯:“自然是希望師兄想起用了何種材料,才好為今后打算?!?/br>“這并沒有邏輯關系好嗎?”寧卿怒而拍桌,“說實話!”實話?師兄你確定要聽?寧漸用這樣的眼神詢問寧卿。寧卿不知怎么的心里生出一點不好的預感,但仍然十分好奇地點了下頭。寧漸頓了頓,這才道:“自是對是師兄不聲不響帶回來孩子有所不滿?!?/br>這么說著,寧漸看向寧卿的眼神,就和出差三個月回來卻發現老婆懷了兩個月的老公一樣。寧卿簡直目瞪口呆:“這是我能左右的嗎?”寧漸面無表情:“若是當初師兄小心些,便不會鬧出人命?!?/br>啊,這熟悉無比的說法!寧卿陷入一種迷之尷尬的沉默,和寧漸面面相覷了半天,最后還是主動岔開了這個話題。“你看看你這里有沒有少什么材料?當時用的那塊材料上面有你的氣息。我估計就是因為這個,開云幻月尺才長得那么像你?!睂幥鋸娦薪忉尩?。寧漸道:“師兄此次一去便是三個月,我醒來后,便察覺明鏡韻水金少了一半。既有師兄如此說法,那大抵便是明鏡韻水金罷?!?/br>他說的輕描淡寫特別隨意,可是寧卿卻不敢隨意對待。不管怎么說開云幻月尺都是他制造出來的,就算他自己沒發現,心中對小器靈也有一種父親般的感情,不知不覺中就要謹慎許多。“有沒有什么辦法確定?”寧卿扭頭看了眼開云幻月尺,眼中有他自己看不見的擔憂,“這么放著不管他的先天不足也不是辦法?!?/br>“我不善煉器,故而也難以分辨?!睂帩u特別淡定地扯著瞎話,“倒是師尊頗有幾分研究,不若師兄去問上一問?”寧卿經過他這么一提醒,覺得也是這么個道理,于是又一次把開云幻月尺塞回懷里,站起身道:“那你在這里呆著,我去見師尊?!?/br>寧漸攔住了他:“不急于一時,我傷勢已是穩定不少,再過兩日便可維持身形,屆時當與師兄同去?!?/br>寧卿揚揚眉:“你有什么事情想和師尊說嗎?”“秋潭古城一行,需向師尊報備?!睂帩u口氣依然淡淡的,可其中不容違背的意思讓人難以忽視,“我等不起?!?/br>寧卿看了他一會兒,意外地沒有對寧漸這種強勢有什么反感,最后只是安靜地點了下頭,答應了寧漸的提議。不過既然寧漸還需要幾天來穩定自己,寧卿就決定先休養一下生息。帶孩子是件力氣活,它本身也害怕把孩子帶歪,于是就把開云幻月尺交給寧漸看著,自己回了房間休息。沒有任何抱怨地接受了帶孩子這件活計,寧漸一邊翻找著合適的補品,一邊用神識的目光打量著小器靈,直把對方嚇得蜷在一起瑟瑟發抖。“你有急智?!睂帩u如此說道,目光里全是攝人心魄的冰涼,“然我并不希望你只有急智,莫如永遠聰慧下去才好?!?/br>“那時,即便有了記憶,也該知道如何選擇?!?/br>“望你謹記我今日之言?!?/br>第188章在寧卿養精蓄銳的時候,寧漸很有幾分不咸不淡地告誡了一下新生的小器靈。小器靈聽不懂他說的話,卻本能地懼怕著這個同類,當寧漸的話音落下,就飛快地點了點頭。寧漸一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什么也沒懂。不過寧漸本來也只是提出了一種可能,發生的概率很小,絕大多數器靈終其一生都得不到這種記憶的傳承,所以他也就沒有一再強調這點,只打算提上一句,給小器靈留個印象也就是了。闔上雙眼,寧漸身上的氣息漸漸斂去,周遭的氣場也慢慢趨于平和。小器靈終于不再發抖,用好奇和孺慕的眼神看了寧漸好一會兒,發現這個和他氣息十分相似的大爹爹再也沒有瞪他,不由歡喜地爬到他身邊,也閉上眼睛進入了無意識的修煉。雖然不像寧卿一開始想象的那樣,寧漸并沒有給小器靈多少教育,但兩個人彼此之間的相處還算和睦。對于一個可以說乍然喜當爹了的人來說,寧漸這種態度其實已經夠好了,連寧卿也不能對他要求更多。不過還在養精蓄銳的寧卿完全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么就是了。等到寧卿從房間里出來,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幕。講道理,目睹這樣一幕,寧卿的腦子里第一個反應出來的就是個樹洞貼——。看著那個自顧自養著傷,把小器靈扔在一邊的大爹爹,寧卿可疑地沉默了好一陣子,才用一種兇悍的目光盯住了他。被寧卿的目光驚醒,寧漸仍然沒有半點驚慌,十分平靜地做了個“噓”的手勢,在腦中和寧卿溝通道:“他首次入定,不可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