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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御法寶而已,看把你們吃驚的?!睅е还筛呷艘坏?,葉浩淵懶洋洋地回答道,“君昕宮可多的是這玩意兒?!?/br>葉浩淵的態度雖然讓人不太舒服,可此言一出很多人就明白了。整個中州修真界道修門派勿論大小一共二百六十八家,其中十家實力超群或有特殊之處的宗門為整個道修陣營的領頭羊,御虛宗乃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不過人多了就有紛爭,哪怕是修真界也不例外。道修和魔修雖然都是人類,可彼此之間總是摩擦不斷,隨著時間越久糾纏越深,鬧到了現在當然是彼此看對方都不太順眼。道魔的爭端由來已久,因此各大門派對待魔修陣營的態度都有所區別,有的主戰有的主和,還有的如御虛宗一般態度十分隱晦,很難分辨到底是什么想法。君昕宮作為道修十大門派之一,有上古陣法傳承,門下弟子修習正法者眾多,大多足不出戶待在洞府中研究陣法,以陣法聞名于整個修真界??赡芫褪且驗殚T人學術性強,好清靜,不喜爭斗,君昕宮在道魔方面主和,卻意外地和御虛宗交情極好。因為兩家交情好,葉浩淵能從君昕宮門人拿到十分有特色的陣旗也不奇怪。只是這樣的陣旗本來必定有一套,特意拿出來一面送給寧卿,這其中的事情可還真是值得好好說道說道了。某幾位真人相互交換了一個曖昧的眼神,想起了前幾日的傳聞,心照不宣地笑了起來。第七十二章所謂污者見污,這幾位金丹真人被權力欲望侵蝕的太久,早已忘了本心,在思考一些事情的時候想法相當齷齪。他們不期然想起寧卿出事的時候,便是他們也還沒來得及反應,葉浩淵就已從觀戰臺上沖了出去。若是當時寧卿身上就帶著這面陣旗,和葉浩淵身上的其他陣旗形成防御陣法,那么寧卿毫發無傷也不奇怪了。至于孟元思那兩張劫雷符的不同尋常之處,根由恐怕還是在針對孟家的人那里。只可惜這波人藏的太深,到現在也弄不清是敵是友。自以為找到真相的某些人消停了,寧卿的比賽卻還在繼續。第七場上來的修士還是別人派出的探子,實力可比前面的人高多了,不過寧卿已經熟悉了法術搭配陣旗和驚堂木的組合,干起架來雖然有些辛苦,但從頭到尾都算不上太狼狽,大半個時辰后抓住了對方一個破綻,足尖一點直奔對方面門,一驚堂木抽在他臉上。被抽的人只感覺到臉上一陣劇痛,還沒來得及發怒,就覺得那股痛好像順著臉頰進入了心臟,眨眼間蔓延到四肢百骸,疼得他連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慘叫一聲仰面翻下擂臺,滾在地上哀號不止。觀戰的人被這變故弄得鴉雀無聲,裁判弟子忙下臺檢查了一下這名煉氣期大圓滿的弟子,發現他除了臉上腫了一塊其他地方只是受了一點外傷,根本沒有什么大礙,就冷著臉站起身宣布了寧卿的勝利。寧卿挺有風度地對裁判弟子拱了拱手,換來裁判弟子一個贊賞的眼神,偏生寧卿的對手還躺在地上哭喊著:“我的臉,我的臉,快看我的臉!”他的同伴一窩蜂涌上來,也是七手八腳一通檢查,然后發現他臉除了有些腫外其他一點兒事都沒有,當下就有那心直口快的看不慣他就如同瘋子一樣的做派直接道:“行了行了,沒毀容,回去涂點藥隔兩天就下去了!別丟人了,走走走,回吧!”寧卿的對手才不管旁人說了什么,只一味地哭鬧:“我的臉,我的臉!”他的同伴實在看不下去了,趕緊把他架起來,在圍觀人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眼神中強行把他帶走了。寧卿目送著人遠去后,坐在一邊,一面打坐恢復內氣體力,一面等待別人來挑戰他,但等了好些時候卻遲遲沒有人再找上他。愣了一瞬后寧卿也反應了過來,剛剛那個人應該就是最后一個試探者。別看這人有點兒臭美兮兮地把臉看得比什么都重,其實實力頗為不俗,在外門弟子中素來都有名聲。他敗在寧卿手下,下場看著還挺凄慘的,所以一般外門弟子還真就不敢直接找上寧卿了。畢竟他們的機會也是有限的,不能浪費在寧卿這個說不好成敗的蛇精病手上,還是趁早去找軟柿子捏吧。同時,因為某些人的試探也停止了,寧卿這一下可不就空了下來,短時間內是沒有對手上門兒了。講真,這對寧卿來說是個好消息。第一,這證明了寧卿已經洗脫了身負大秘密的嫌疑;第二,下品法寶對于煉氣中期來說還是太過刺激,寧卿連戰四場已經是到了極限,如果不好好恢復一下真的難以為繼。寧卿對自己的處境非常清楚,于是在發現沒有人來找他之后,便本著能者多勞的原則,重新找了個離葉浩淵近的地方坐下,閉上眼睛開始全力恢復自己。端坐在高臺之上的葉浩淵看到他這樣,抽了抽嘴角,感覺自己又被廢物利用了。呸呸呸,誰是廢物!童言無忌,大風吹去!葉浩淵暗啐兩聲,整個人都有點憂愁起來。都說魚唇是會傳染的,他這才和寧卿做了多少年朋友,就連成語都不會用了,這再往后可要怎么辦喲?被腹誹了的寧卿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噴嚏,睜開眼疑惑地看了看葉浩淵,那表情的意思實在太明顯了:該不會是你在說我壞話吧!葉浩淵一點也不在乎形象地沖寧卿翻了個白眼:沒辦法,誰叫你身上一點優點也沒有,我想說你好話也說不了??!深深了解葉浩淵尿性的寧卿一眼就看懂了葉浩淵的意思,當下也甩給他一個白眼兒:哥們兒我真是心疼你,年紀輕輕的眼睛就瞎了。葉浩淵眼睛一瞪:“哼!”寧卿頭一甩:“哼!”他倆互相人參公雞地肝疼,旁邊人就把這當成了默契,眼神的交流中更添幾分曖昧。真要說起來,這才叫眼睛瞎了呢!寧卿不知道有些人的腦洞已經突破了天際,他平復了一下心情,感覺到自己恢復得差不多了,就站起身活動了活動手腳,掉頭逮了個煉氣后期的同門,按計劃揪上了擂臺。大概是剛剛的比賽給寧卿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從那一刻起,他就不愿意用寧狗剩來抽人了,而是把驚堂木當做了板磚,每有接近對手的機會就如法炮制,不是砸后腦勺兒就是對著臉掄,特別有街頭混混的風范。這種動作挺能讓寧卿興奮的,本來他一個法修力氣算不上大,偏偏在這樣的動作中找到了無與倫比的快感,不知不覺就突破了枷鎖,一次比一次下手更黑更狠。當他的對手被砸得兩眼發直地倒下擂臺時,圍觀的人都忍不住捂著臉和后腦勺大喊“好疼”,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