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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想輕易去死。 他們將目光放到云棠身上。 這個女孩兒被這個魔頭抱在身上,難道是這個魔頭萬年的鐵樹終于開花?再看云棠身上穿著太虛劍府的服飾,一名鬼將一邊佯裝后退,一邊瘋狂朝云棠遞眼色。 他的意圖很明顯,讓云棠跟著他們一起殺了燕霽。 云棠就像沒看到,繼續乖乖地被燕霽夾著。 燕霽這時已經殺到只剩兩名鬼將了,一名鬼將看性命攸關,當即大喝:“你這女修怎么這么不懂事?你聽到他剛才說的話了吧,你別以為你一時受寵,他就不會殺你,你現在不殺他,他早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云棠好好地看戲,就連人都沒被燕霽放下來過,沒想到這群鬼將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她擔心燕霽會被挑撥,真殺了她,便道:“我為什么要殺他?” 云棠再朝燕霽靠了靠:“你們沒看見我連走路都是他抱,我為什么要不知死活去殺他?” 那鬼將一怒:“你……你不用知道原因,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風長陵!他是葉天寒!剛才死的那些人分別是王渡、晉玄……” 風長陵、葉天寒也是太虛劍府歷史上有名的宗主、長老,他們的名字都刻在太虛劍府的英魂冢上,傳說他們是一代英豪、正道楷模。 那鬼將、也就是風長陵厲聲道:“你也是太虛劍府的弟子,現在,我以宗主的身份命令你,去殺了這個人?!?/br> 燕霽不知出于什么考量,居然沒有阻止風長陵的話。 云棠也能理解風長陵現在的疾言厲色,風長陵快被燕霽殺了,所以,哪怕明知她的勝算特別小,也會鼓動、甚至是逼迫她去殺燕霽。 俗稱:狗急跳墻。 但云棠不想聽,任何人想要cao控她的意志,她都討厭。 “宗主說的當然對,那宗主先給我做一個示范呀,怎么現在宗主朝后退,卻要我去沖鋒呢?”云棠陰陽怪氣道,她沒放過剛才風長陵說的她受寵的話,云棠清楚,又是因為她的臉,所以她又被誤會。 云棠現在可不想惹毛燕霽,甜膩地貼近燕霽的腰:“燕霽~你看他挑撥我們的關系,他可真壞,自己想趁機逃走,就要我來送死,你要為我做主呀?!?/br> 她惡心不死那個風長陵。 之前風長陵他們以為自己能打贏燕霽,放那些十殿迷殺陣時可沒說不殺她,十殿迷殺陣見人皆殺,等到他們打不過了,就開始拿宗主的身份來壓她,讓她去殺燕霽。 想什么美事兒呢?他們都沒辦法殺的燕霽,她去殺? 云棠忽然想到燕霽之前說的,所有弟子都在身上抹劇毒,就是為了能讓燕霽日日生活在那等氛圍中,不知不覺吸收毒量,以量變達到質變中毒身亡。 那些弟子們在燕霽沒死的時候,就死傷過半了。 云棠不禁想,燕霽再如何,能同時得罪所有弟子,讓弟子甘愿以命換命毒死他?恐怕更多的還是被風長陵那些人拿宗主的權威逼迫著,白白送了性命。 云棠討厭這種被利用的感覺,現在便嬌嗲著嗓音,對燕霽道:“你看他,他都那么老那么丑了,哪有你英俊帥氣,還想我為了他殺你,簡直不知廉恥?!?/br> 對面的風長陵:…… 他又老又丑?不知廉恥? 風長陵在心里憋悶,但現在也不好和云棠糾纏,只和另一名鬼將一起往后撤。風長陵這樣的人,才不可能為了一時口舌之爭而枉費性命。 可惜燕霽不給他這個機會。 下一瞬,燕霽便出現在他身后,一手擰碎他和另一名鬼將的脖子。 云棠見這兩名鬼將都死了,松了一口氣,果然,燕霽才是最大的殺星。 燕霽這時候又低眸:“剛才你的嗓子怎么了?” 云棠:“???” 燕霽眸光如冰,似有不解:“剛才你說話的聲音,和以往不一樣?!?/br> 云棠這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她剛才為了惡心風長陵,刻意學的甜膩嬌嗲的嗓音。 云棠學那個可是專業的! 她本來就長得眼似春花骨勝雪,一看就像是會被人寵在心尖尖上的人,而且,她的聲音也非常有這方面的天賦。 不過云棠怎么好讓燕霽知道剛才她狐假虎威做了什么事,便咳嗽一聲:“我們女孩子都是這樣的,你不懂?!?/br> 燕霽似乎志不在此,也不想深究云棠話中的事,雖說他仍敏銳地感覺不對,但懶得多管。 畢竟,從一開始到現在,讓他感覺不對的事太多了。 燕霽被太虛劍府的先人英靈追殺,也沒耽誤他想去殺人的心,他正要帶著云棠下山,云棠便眼一翻白,四肢無力。 燕霽道:“這也是你們女孩子的我不懂的事?” 云棠翻著白眼,不懂個毛線啊,她這好像是中尸毒了,快、快救她啊??! 風長陵那條狗,一開始就打著兩手準備,一是云棠殺燕霽,他好借機脫身。二就是給云棠悄悄下尸毒,這樣燕霽要是還擔心他的這個小情兒,就不會去追他了。 第11章 金光獸一 云棠真快不行了,身體里的熱度如潮水般褪去,她現在冷得牙齒打顫,體內的力氣也被抽空,讓她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風長陵那個畜生! 云棠現在只能寄希望于燕霽了,畢竟,她也是被他的敵人給傷成這副模樣的。 燕霽并不笨,他只是沒想到云棠會弱到被尸毒所傷,這就像是燕霽已經獨自生生撬下野豬的獠牙,卻發現身后那個只會喊666的咸魚跟班被野豬給瞪暈了。 燕霽冰涼的手指探上云棠的額頭:“尸毒?” 云棠的額頭已經夠冷了,但燕霽的手這么一放上來,還是冷得她直打哆嗦。 云棠現在真怕自己閉眼了就再也醒不過來,燕霽冰涼的手指正好能讓她提神醒腦,于是她不停地朝燕霽的手指挨過去。 燕霽沒想到云棠的膽子這么大,云棠身上的熱度殘留在他指尖,他冷冷把手指抽回去。 天然冰塊沒有了,云棠有些不滿,難受地哼了一聲。 燕霽冷道:“本座適才就是用這只手擰斷他們的脖子?!?/br> 云棠瞬間清醒,燕霽的手上不會還殘留著尸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