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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給他吃一頓,我也不會給別人……」燕青陽再也聽不下去,忽然靠近了他,在他唇上親了一下,才低聲道:「這樣,可以么?」喬玄冰只覺得唇瓣一軟,心底那根弦仿佛被人輕輕撥動,震得他三魂七魄像要酥麻一般,直到聽他說話才回過神,面色仍然是冷冷的,「你這是什么意思?」「既然你對我求親,可見你對我不是沒有感覺,我們不妨先做做成親后的事。真覺得有必要了,再成親也無妨。若是彼此覺得沒必要,那么親事也可以作廢了?!?/br>他說得十分坦然,卻讓喬玄冰吃了一驚。燕青陽向來的觀念就是夫唱妻隨,三從四德,卻沒想到竟然會提出這個建議。難道他真的考慮過悔婚?看他懷疑的表情,燕青陽擔心他看出什么,于是又道:「人總是會變的,男人若是執著于感情就太可笑了。何況我又練了回春訣,外物已很難讓我掛心了?!?/br>「是么?」喬玄冰面上雖然平淡,心中卻泛起一抹苦澀。若是以前,他定然不會相信燕青陽變了,但是回春訣之力,幾乎沒有人能逃得過。燕青陽面上微熱,想到接下來的話,沉默許久才道:「我看教主對烈烈的確是沒什么父子之情,若是讓教主好好將烈烈撫養長大,想來十分為難。如今燕某身無長物,沒什么可以和教主交換。但在rou體交合上,卻勉強能稱教主心意,否則教主也不會尋到此處?!?/br>「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以后好好照顧喬烈,你就可以和我上床?」喬玄冰面色變得更是陰沉。「沒錯,只要教主應允,在下可以任憑教主為所欲為?!?/br>「為所欲為」這四個字太誘人了,喬玄冰幾乎瞬間就想到一連串的噴鼻血的場面,方才的惱怒登時消散殆盡,但仍然忍不住問道:「你就不擔心自己的身體?」燕青陽平靜地道:「唯一讓我擔心的只有喬烈罷了。我既已無情,自然就傷不了身?!?/br>這本來應該是個好消息,但并沒有讓喬玄冰感到高興,反而有種被他愚弄了的錯覺。說什么一生不變,只做他的妻子,到如今,卻是勉強應付他。他猛地攬住了燕青陽,將他拉到自己的懷里:「既然如此,那就先讓我先親一親再說?!?/br>他感覺到燕青陽心跳依舊平穩,心中惱恨更甚,然而昨夜相近不相親的郁悶仍然殘留在心里,讓他蠢蠢欲動。燕青陽既然說沒事,那自然就是沒事了,他不可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喬玄冰低頭吻住了那相較于女子而言略硬的唇瓣,將剛才燕青陽輕啄而又離開的那個吻持續了下去,只覺得越吻就越是面酣耳熟,心中狂跳不止。喬玄冰正要啟開對方的唇瓣,卻被對方推開了一些。燕青陽面頰有些泛紅:「佛門凈地,在此yin邪是對菩薩不敬。我們出了慈恩寺再說吧?!?/br>喬玄冰看他面色如桃花一般紅潤,心知他也是動了情欲。只要有欲望就好說,至于感情的事……自己不也沒有么?往后相處時,也不求對他如同初見那般殷勤溫柔,只要能維持面上的禮節,偶爾還能夫妻敦倫,也就夠了。尋他的這半年來,自己并沒有興趣碰別人,以后也盡力為他不沾花惹草。「這里又不是大殿,何況菩薩看到我們夫妻團聚,也應該為我們高興才是。不過你既然不愿,那我們就回房去吧?!箚绦σ饕鞯氐?。他是想到被人看見燕青陽的風情,恐怕有些不妥,于是帶著他,回了后院的住處。燕青陽被他拉著手拖入房中,心里有些恍惚,他是依稀想到少年時,喬玄冰也是這般的急色,想來多日不曾親昵,還是讓喬玄冰對自己有了興趣。只是人已不再少年。他民主里只覺荒蕪,在喬玄冰的嘴唇要碰觸到他時,下意識地一避,喬玄冰便只能親到他的面頰。喬玄冰以為他是害羞,待要再親他時,燕青陽搖了搖頭:「還沒用過青鹽,口中不太干凈,怕是讓教主不吉?!?/br>「你身上還有哪里我沒碰過,還怕不干凈?」「有血腥氣,不想沖撞教主?!?/br>「我不覺得?!?/br>喬玄冰待要再親,燕青陽用手捂住了嘴唇。愿意與他上床,卻不愿意被他吻么?即使要強行親吻他,恐怕也是難以讓他感到愉悅快活,徒然只是讓他傷心。喬玄冰忍不住用手輕輕碰觸他的面龐,卻見他垂下眼睫毛,并不與自己對視。喬玄冰忽然發現自己的手有點顫抖,他一只手撫摸著燕青陽的半邊面頰,低下頭親吻了另一側的耳垂。不管說什么話,都會令對方情緒混亂,導致走火入魔的話,索性什么也不說。房內的靜默讓所有的聲音都像放大了許多倍。他清晰地聽到自己吞咽唾沫的聲音,才發現或許是情欲的沖動,竟然令他感到口渴。他吻著他的下巴,手慢慢從他的衣襟處探入,摸到對方的胸膛。明明是和他一樣的身體,肌rou還恢復了結實和堅硬,他卻能感覺到軀體下脆弱的靈魂在屏息、在顫栗、在恐懼,等待他突如其來的暴戾和凌虐。他忽然不急著發xiele,將人抱了起來。燕青陽吃了一驚,剛要掙扎,卻被他按住了背脊。「不要著急,我們到床上去?!箚绦曇粲行┧粏?。兩人向來關了門就做,他一直以為這是因為不愿意和燕青陽過多糾纏的緣故,如今想來,這種急切的心情未嘗不是迫不及待。而在找了他之后,又不斷去找別的女人,恐怕還是被燕青陽勾起的欲望未消,卻又不肯來找他。想要他,想要瘋狂的進入他。這種急切的沖動讓他幾乎大汗淋漓,卻并不想讓對方知道。如果對他的感覺只是單純的欲望的話,不管這欲望是多么強烈,都不必說出來。他已嘗過了說錯話的苦頭,并不想讓這個人再誤會一次。燕青陽順從地躺在床上,被他撫摸時會有一些虛弱的抵抗,但很快就平靜下來,緊閉著眼睛,果然是讓他為所欲為的表現。只有下意識握緊的雙拳,和輕皺起的眉心,泄露了他內心其實并不如表面上看起來那么淡定。喬玄冰不由得微笑,剛才燕青陽愿意用情欲取悅他,來換他對烈烈的盡心,讓他以為燕青陽真的放得開。他甚至懷疑,燕青陽這大半年來和薛不二有了些什么。若不是他得到消息,薛不二一直住在慈恩寺外,從來沒有進山門一步。他親吻身下男人的下巴,細細地啃咬對方的脖子。也許是因為發癢,燕青陽輕輕顫抖了起來,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不明白喬玄冰這次怎么這么緩慢,他睜開眼睛。「教主……」「嗯?」發現聲音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