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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每天晚上都在糾結猶豫中度過,沒想到玄冰為了逼他離開,竟然親自找上門。「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只要你答應我這次,明天我就走!」他顫抖著聲音,緊緊抱住玄冰的腰際,眼淚滴到了玄冰的袍角之上。「滾!」玄冰有些不耐煩,一腳把他踢開。他悶哼了一聲,被玄冰踢到了一邊,胸口劇痛,幾乎無法呼吸,又膝行著抱住了玄冰的腳。以前他的身體并沒有這么差,特殊的功體讓他并不容易受傷,喬玄冰怎么虐待他,他都會很快復原。但吃過那果實之后,他的身體漸漸發生了變化,最近幾天更是似乎脫離了他的控制,渾身的武功也消失了大半,稍微的碰撞也讓他劇痛難當。玄冰看到他糾纏不休,有些后悔來見他,但被他緊緊抱住,卻又無法掙脫,心中更為惱怒,一把將他從地上拖了起來。「你不是想做么?想做就起來,把衣裳脫了,自己站到墻邊上去!」玄冰看到他懦弱畏縮的樣子,自己也無法控制地粗暴起來。怔怔地望了玄冰半晌,青陽知道他并不是隨便說說,他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抖著手想要解開衣襟。「算了別脫衣服了,麻煩!你把褲子脫了,早點做完,我還有別的事要做?!剐吹剿@么緩慢的樣子,皺了皺眉。早知道他不想走,居然故意拖延時間。青陽的手頓了一頓,便解開了褲子腰帶,寬松的褻褲從他腰上滑了下來,他急急忙忙又想彎腰提起,玄冰看他這個樣子,忍不住推了他一把。「趴著墻站著,快些!」玄冰皺眉道。青陽只好哆嗦著走到墻壁旁邊,眼淚不由自主地順著臉頰滑下來。背對著玄冰,所以玄冰并沒有看到,如果玄冰看到了,一定會更加的厭惡吧。想到這個,青陽趕緊又將眼淚抹去。忽然感到冰涼的手指撫摸著暴露在空氣外面的后庭,青陽立刻渾身僵直,仿佛被點中了xue道?,F在是初冬,但在漠北卻已是極冷。褪了褲子,青陽便冷得渾身打顫。完全沒有愛撫的性事,便如野獸一樣的交媾。「你干什么啊,這么緊?」玄冰抱怨著,拍打他的臀部,讓他放松,隨即分開緊致的雙丘,將分身用力擠了進去,瞬間沒入頂端。下體的劇痛讓青陽有些腿軟,幾乎站不直身體,只能靠在墻上,用手支撐著,讓身軀不會慢慢滑倒在地。像一只被釘在墻上的青蛙……眼淚絕望地從眼睛里流出,漸漸地無淚可流。玄冰是決不會愛他的,在玄冰心里,這最后一次的溫柔,也不過只是給一個可憐人唯一的一點安慰,如果要玄冰做出選擇,可能他還是選擇再也不要見到自己。那么這個瞞著他可能會懷上的孩子,也必定會被他厭惡吧……青陽迷迷糊糊地想著。不知怎地,眼前盡是浮現出玄冰發現孩子生下來后,陰沉不定的臉色,心底忽然有種莫名的寒意生出。雖然能暫時騙過玄冰,但他從小到大就很少出門。玄冰那么聰明,不用多長時間就會想到讓人去查他這幾天去了哪里,即使他不去查,也會有人稟告他,他很快就會知道他的秘密。別說玄冰不喜歡他生的孩子,單是知道他瞞著他做他不高興的事,玄冰可能都會大發雷霆,也許會立刻讓他吃不能懷上孩子的藥。青陽恐懼得瑟瑟發抖,但這更增加了玄冰的厭惡,索然無味地結束了性事,將已泄出體液的分身從青陽身體里取出,厭倦地皺了皺眉,看著青陽無力地滑到地上,隨意地整了自己的衣裳,轉身出了房門。玄冰走了。青陽模糊的意識中,聽到關門的聲音。他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感覺渾身的汗水濕透了衣裳,卻來不及換下,胡亂打了一個包袱,裝幾件衣裳在包袱里,便一瘸一拐地往門外走去。門外的寒風吹來,天氣極冷,只有幾點零星的雪漫漫而落。天陰沉沉地,沒有一絲生的氣息。青陽知道時間緊迫,再容不得他有半分遲疑,便沒和霓裳道別,到后院馬廄去取了一匹馬,跨上馬背,離開喬府。喬府中的人早已習慣對他視而不見,看到他離開,也沒人和他打招呼,任由他絕塵而去。后庭處剛受到蹂躪,他騎馬不快,走到下山的山道一半時,便聽到遙遠處有一隊人馬下山而來,便知道玄冰定然已知道真相,知道他故意找他上床是心懷不軌,命人將他擒回去。他翻身下了馬背,讓馬自行下山離去,自己躲到了一塊巖石身后,打算只等追蹤的人過了再離開。下山的人馬來得極快,很快便從他躲藏的巖石旁經過。他靠在巖石上休息一陣,聽到這一隊人馬去而復返,在山道附近搜尋,他吃了一驚。沒想到玄冰對他的去向如此在意,心里正有種說不出的歡喜,隨即聽到一個冰冷的聲音說道:「走脫的人是天一教的叛徒,大家小心,看到人時就將他亂箭射死,不可輕敵!」青陽立時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讓他渾身發冷。濕透的衣裳仿佛冰刺一般浸透他的心。說話的人是喬府的總管喬時超,他說的話自然等同于莊主發出的命令??梢妴绦匏辽?,不愿他懷上他的種,所以情愿讓人亂箭把他射死。青陽抖得更厲害了,他努力讓自己不發出一點聲音,從雪山的枯林中爬過,直到爬出了一段距離,才跌跌撞撞地往前飛奔。山間的小溪早已凝結成冰,但冰下卻還有水。青陽用手挖開了冰,將自己的棉衣用冰水浸透,再穿到身上。隨即飛快地往山下跑去。追蹤的人越來越多,很快就有人發現了他。「在那!」「快放箭!」呼喝聲此起彼伏,青陽慌不擇路,跌跌撞撞地往前跑著,但射箭的人實在太多,在跑到一個山坡上時,他已中了兩箭,由于冰水已凝結成冰,中箭不深,仍然使他晃了一下,從陡峭的山坡上滾了下來。喬時超策馬到山坡前,朝下望了一眼。剛才那一箭正中燕青陽背部,又從這么高的地方滾下去,多半是不活了,他也好回去交差。山陡路滑,侍衛又都是騎馬而行,也不好繞道下去察看燕青陽到底死了沒有。喬時超略微一沉吟,便對手下說道:「叛徒不慎摔落而死,大家不必追了,都回去吧?!?/br>眾侍從齊聲應了,默然無聲地跟在喬時超馬后,往喬府而去。今天的事他們并不清楚,只聽喬管事說,教主十分生氣,要他們即刻追殺叛徒,遇到叛徒時,格殺勿論??催@人神行眼熟,卻一直鬼鬼祟祟的,想必是叛徒無疑了。若不是叛徒,為何如此心虛地躲躲藏藏?雪山只看到有人慌不擇路地飛奔,眾人聽到喬時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