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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無一處沒有十分的韻致。原來……他依舊喜歡的,還是這樣秀美的少年……自己再怎么長,也不可能長回去了……難道就要這樣放手么?明明是……自己先遇到他的……「燕青陽,你沒聽到么?」「什、什么?」被身邊的玄冰推了一把,燕青陽嚇了一跳。「你還傻站著干什么?還不給他療傷?」他應了一聲,移步上前,將床上昏睡不醒的男子扶起,靠在自己懷里,一掌抵在他背心的要xue上,正要運氣為他療傷,便聽得喬玄冰冷冷地道:「你小心些,他若是少了一根寒毛,我定不會放過你!」難道怕他會加害他的意中人么?上次對那個女子,是因為一時緊張而錯手,若真為了忌妒而傷人,他自認做不出,但在玄冰心里,自己也已經是這樣的人,無可否認。燕青陽苦笑了一下,但不知從哪里涌來的倔強驕傲讓他抿著嘴唇不說話。「你沒聽到么?」喬玄冰有些不悅。「我知道了?!顾е齑?,感到唇上有腥咸的液體滲出,竟似咬破了。「你若是不放心,可以在旁邊等?!顾痤^,看著玄冰,不說話。如果在旁邊看著,運功的人難免會分心,更何況燕青陽對他情根深種,極有可能會走火入魔,到時傷者和療傷的人都會受傷。燕青陽這句話,自然是有些威脅挑釁的意思。觸到燕青陽帶著倔強的眸光正看著自己,略微有些許水氣浮在上面,蒼白的唇瓣有一絲鮮紅血色,喬玄冰不禁微微一怔。「我另外派人在門外護法,有事的話盡可吩咐他們去做?!?/br>面對燕青陽難得一見的強硬,喬玄冰似乎也沒有生氣的意思,他站起身來,緩步朝門外走去。燕青陽呆呆看著玄冰仿佛天神一般的風姿,不由得又是一陣失神。少年傷勢很重,過了整整三個時辰才結束療傷。等他結束時,汗水濕了全身。這時已快半夜了。他出得門來,外面等著服侍里面男子的下人蜂擁而入,進去服侍。他在人群中找到自己的丫環霓裳,見到霓裳上前,露出了虛弱的笑容,輕聲道:「扶我回去洗個澡?!?/br>霓裳連忙扶住他,滿臉憂急之色:「公子……你……」他搖了搖手,示意霓裳不要再說下去。和玄冰說好了在神殿相見的,現在都快半夜了。玄冰是個愛干凈的人,自己一身臭汗他肯定不喜歡。不過吃飯是趕不及了,只好不吃。急急忙忙地沐浴后,又過了一炷香。他想了一想,決定換上一套做好后一直沒穿過的淡青色衣裳。趕到教中的神殿時,他累得有些喘氣,而玄冰早已在正殿等待了。「玄冰,讓你久等了?!顾溉坏匾恍?,緩步踏進神殿里。神殿中供奉著天一教的水神,那是一個負著長戟,表情莊嚴肅穆的女子,正是極致的美麗和剛強的并存。天一生水,地六承之。在這里幽會,無疑是對本教的不敬。但玄冰是教主,即使真要做什么,別人也不能說不妥。喬玄冰抬頭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自己把衣裳脫了吧?!顾f完,袖子一揮,登時神殿上燃著的蠟燭盡數熄滅。漆黑之中,他感到被玄冰抱緊了身體,他一陣慌亂,仿佛依稀回到了他們初次歡愛的那一次,涼風徐徐地,自廊上吹來。外面竟然下了雨。細碎地。這是初秋了。神殿里忽然有些涼意。他下意識地靠近玄冰的身體,玄冰卻沒在意,只顧著脫他的衣裳。衣裳很快就剝了個精光,揉成一團落到身邊,沒有任何的愛撫,他被玄冰按在地上,很快兇器便刺進柔軟薄嫩的甬道里。再強壯的身體,那里依舊是脆弱的。他感到自己的內壁滲出血液,但劇烈的抽插運動似乎永無止境。身邊的衣物被摩擦到,他想移到一旁以免明天沒有衣服穿,但身上全是汗水,就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玄冰按著他的身體,不停地發泄著。而他心里卻一直在想著玄冰最初的那個擁抱,那應該不是他的幻覺。身下的痛楚漸漸麻木了。他咬著牙關,沒發出一聲呻吟,然而腦海中暈暈沉沉,慢慢失去了知覺。醒過來的時候太陽偏西,竟然過了午后。他赤裸著身體躺在神殿里,玄冰早就離開了。慶幸的是,神殿沒到慶典的時候是不會有人來的。青色的衣裳沾了紅色的血跡和白色的體液,混合著凝結在一起,變成暗黑的污痕。這件衣裳明顯不能再穿了,可是再沒有衣物,于是抖抖索索地,把又臟又皺的衣裳穿回身上。如果被人看到,這件事傳了出去,玄冰也一定會不高興。身體酸痛難當,他幾乎無法站起身子,只得躺在地上,等待身體恢復一點力氣。好不容易等到太陽西落,天色暗了下來,他確定沒人能看出他身上衣裳的血跡,才悄悄離開神殿。回到自己住的偏居里,霓裳已看到了他臉色慘白地回來,大吃一驚,放下手中的事情趕來扶他:「公子,你怎么弄成這樣?」他強笑了一下,低聲說道:「我有些餓了,有沒有飯吃?」盡管身體痛得厲害,但一天一夜沒吃飯了,如果能吃上一頓,說不定對養好傷勢也有好處。霓裳猶豫一陣:「現在廚房的人都休息了,可能……」盡管有老夫人為青陽公子撐腰,但喬府里大家都知道是誰當家作主,喬玄冰既然如此討厭燕青陽,下人也不敢得罪喬玄冰。「沒關系,有些冷飯就好?!顾f完這句,便覺得一陣暈眩,搖搖晃晃地走到床前,便即倒了下來。迷迷糊糊地,他感到霓裳一邊哭著,一邊用調羹喂他喝稀粥,他想說霓裳不要哭了,但是張了張口,嘴唇干裂,渾身疼痛,又暈了過去。過了大半個月,他的傷勢好了三分,才能勉強下床。這段日子以來玄冰并沒有讓人把他趕出去,但從霓裳支吾其詞的樣子看來,喬府的下人對她不加辭色,每次的膳食也十分粗劣。他知道玄冰是逼著他走,但是離開喬府,他又有什么地方可去?玄冰如此厭惡他,在喬府中,也只有老夫人始終對他極好。他生性軟弱,此時又忍不住想去請老夫人定奪。雖然玄冰極為討厭他讓老夫人幫忙,但是此時此刻,也只有老夫人能幫他?;蛟S玄冰能看在母親的面子上,對他不要那么絕情。他猶豫再三,決定不讓玄冰知道,偷偷去求老夫人。于是換了夜行衣。霓裳看到他顫巍巍地穿了衣裳,不禁吃驚:「公子,這么晚了,你還要上哪去?」「我出去一陣,要是有人來,就說我睡了?!共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