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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y吧嗎?”“沒有?!毙下愤h說。“你一個gay怎么都沒去過gay吧?”邢路遠沒說話,舉起左手無名指的婚戒在他面前晃了晃。賴偉偉無奈道:“好了好了,知道你有對象了。去gay吧又不是要干嘛,喝喝酒聊聊天放松一下也好的呀,整天宅在家里算什么……主要我第一次做gay,這不是沒經驗么?多觀察一下同類可能會有點用,你覺得哥說的有沒有道理?走吧走吧,就陪哥去喝一杯好不?”“今天還是算了吧?!毙下愤h想了想說,“明天晚上好不好?明天周五了,周六不用早起上班。我今天回家先跟沈橋說一聲?!?/br>“行!那就這么說定啦!”(六)哥頓金、添加利與軒尼詩李察對程一來說,這一天后來變得一點都不無聊了。首先他門診的時候評定出了一個史無前例的100分,真是可喜可賀。更沒想到的是,這個不管是眼睛還是小兄弟都長得甚美的“賴美美”竟然還膽大包天地跟蹤自己,被發現之后那個羞惱的樣子還是挺有趣的。程一這張臉,早年也給他惹來過許多爛桃花。不過這幾年他每天只在醫院家里和拳館三點一線,不熟悉的人只知道他脾氣不好,熟悉的人知道他不僅脾氣不好武力值還高,這些年基本就沒人敢來撩sao了。程一撿起地上那只運動鞋,想起剛才賴偉偉紅著臉落荒而逃的樣子,笑出了聲。這是幾個意思?灰姑娘甩個水晶鞋等我去找你?還是罵我撿破鞋呢?程一路過垃圾桶的時候,鬼使神差的還是沒把那鞋扔了。他悠悠閑閑地散步回到了家里,把那只鞋放在了鞋架上。隨后他換好衣服去拳館打了兩小時拳,結束了這還算有意思的一天。之后又回歸了無聊的日子。上班門診,手術,值班,處理行政工作……下班看書,睡覺,打拳,考慮今天吃什么……算了,反正也想不出來吃什么,還是吃食堂吧。這天周五,程一下班后照例在醫院食堂里隨便湊合著吃了一頓,然后散步回家。這周末他不用值班也沒有手術,可以好好休息,他在想除了練拳是不是還可以做點別的什么事。口袋里的手機震了一下,掏出一看,是好兄弟陳仰發來一條消息:“哥們的新店你還沒來光顧呢,什么時候來瞧瞧?”程一心想來得正好,我這正無聊呢。“行啊,今天就來。地址?”陳仰隨即把酒吧的地址發了過來,就在城南區域一個新開的高檔商業綜合體附近,在江邊,那一帶自然環境和人文氛圍都還算不錯,離程一工作的醫院和家里都不遠。“穿帥點,說不定有艷遇?!标愌稣f。“得了吧,我可不想得病?!背桃换?。晚上程一真的就隨便穿了件T恤和休閑褲就過去了,陳仰看著他直嘆氣:“看你這無欲無求的樣子,哥們心疼??!”程一看了他一眼:“看你這縱欲過度的樣子,哥們也心疼?!?/br>“真的?”陳仰摸了摸臉,“有那么矬嗎?”“不是矬,是老?!背桃灰采焓峙牧伺乃哪?,“看生活都把你蹉跎成什么樣了?!?/br>“放屁!”陳仰笑起來,拍開他的手,“喝什么?還是GinTonic?”程一“嗯”了一聲,在吧臺前的高腳椅上坐下了。說起來陳仰也不是長得老,只是喜歡把自己弄得滄桑,覺得這樣很男人。他明明才三十幾歲的年紀,偏要留個絡腮大胡子。一般人看著他那臉,再看看程一的娃娃臉,說是父子都有人信。程一和陳仰是十幾年的好兄弟了,相識的經歷說起來也有點意思。程一是個gay,陳仰也是。當年程一從老家A縣中學考進Z大醫學院,入學沒多久就在學校里認識了當年還沒留胡子稱得上是眉清目秀的陳仰,兩人眼神一相對就確定了對方跟自己是同類人,約著吃了一頓飯后,自然而然地就開了房。進了房間打算開始正戲,卻發現號碼不對盤。程一是1號,陳仰也是1號。都說兩攻相遇必有一受,當時兩人也是這么覺得,以為只要用武力壓倒對方,再把對方cao到服就好了。但是沒想到,這兩人武力值也相當。程一的父親是體育老師也是散打教練,他從小就學散打,還得過全國大獎,自然實力不容小覷。而陳仰家是Z市本地黑社會背景的,實戰經驗豐富,從小沒少被叔伯長輩調教,武力值不遑多讓。兩個人結結實實地打了一架之后發現怎么也贏不了對方,臉上身上掛了彩,下半身的yuhuo也打沒了,索性勾肩搭背出去吃了頓夜宵喝了頓酒,從此成了好兄弟。程一那時候還沒像現在一樣擅長口頭嘲諷,他年輕氣盛脾氣火爆,喜歡用拳頭說話,正好陳仰也是,兩個人在學校里雖然沒橫行霸道,但是也無人敢惹。“吶,GinTonic?!标愌霭丫票旁诔桃幻媲?,“最近怎么樣?”“就那樣?!背桃荒眠^酒杯喝了一口,抿了抿嘴,覺得味道不錯,“今天這個比以前的都好喝,感覺沒那么嗆,你這哪請的調酒師?”“就你嘴刁?!标愌鲂χf,“以前都用的哥頓金,今天換了添加利?!?/br>“哦,我喜歡這個,怎么不早用這個?”“這個貴啊?!标愌稣f。程一撇了撇嘴,開始打量陳仰這家新店。陳仰家是黑社會背景,這些年已經慢慢洗白了,開始從所有黑色灰色行業撤出,改做物流和零售業。不過陳仰依然經營著兩間酒吧,這間新開的算第三間,都是gay吧。程一經常打趣說他是在為自己“建后宮”,事實上這也不過就是陳仰一個愛好——他太累了,也太寂寞了,需要有個能放松的地方,自己的酒吧就很好。這家新開的是一家清吧,總體來說音樂、裝修和燈光氣氛都很舒服,程一覺得還挺喜歡這里。他四下張望了一下,突然看到某個角落沙發上坐著兩個青年正在說話。那個穿灰西裝的拿著一瓶啤酒,正穩穩坐著,看起來有點眼熟,好像是以前的某個病人;另一個穿白襯衫的面前放了一杯橙汁,可能因為覺得熱,領口開了兩個扣子并把袖子半卷,露出了非常好看的鎖骨與腕骨,正一臉求知若渴地和灰西裝說著什么,整個人sao氣中帶著點傻氣,配上他那個頂上天的莫西干頭,大概還是傻氣更多些。程一瞇了瞇眼。“那是誰?”程一問。“哪個?”“那個,白色襯衫,喝橙汁的?!背桃话严掳屯噦サ姆较驌P了揚。“換口味了?”陳仰打趣說,“那可不是哥頓金,也不是添加利,跟你以前喝過的都不是同類型……大概是軒尼詩李察之類的吧,貴著呢?!?/br>“嗯?”程一不解地看向他。“那是賴少,賴偉偉,許佑銘的外甥?!标愌稣f。“……”許佑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