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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上的安排我只和同僚以及上級下屬談論?!?/br>“不是關于工作。私事?!?/br>男子說完之后輕聲笑了笑,“邀請函上有酒店地址,沒有別的士官跟隨,只有我們兩個,隨時歡迎反悔?!?/br>“免了?!毕柪淅涞恼f完之后,準備掛斷通訊。“上次我能摸準你一定會來拍賣會,才發送的邀請?!?/br>“這次也一樣?!?/br>“只要發出去的邀請函,我就保證對方一定會赴宴?!?/br>“是嗎?不過抱歉,今天要回家?!?/br>“那麻煩艾德里安上將回家之后記得看一看,看看您地下室里的機器?!?/br>“不對,應該說是……機器里的數據,那個您一手培養出來的‘游戲角色’,還在不在?”第四十三章“什么?”希爾一時間懷疑自己沒有聽清。“我說,艾德里安上將如果回家,記得看看地下室里的數據?!?/br>“可別忘了,當初這款游戲是誰發行的。售賣這么危險的東西,肯定所有數據都有備份的?!?/br>希爾沒說話。“再重復一遍,邀請函上有地址。有效期是零點之前?!?/br>希爾最終關掉了音響設備里的古典音樂,將懸浮車調高與地面的距離,加速前往邸宅。進入起居室之后,希爾環顧了一圈兒沒看見邢霄。打開雙向監控,發現對方應該是縮在次臥的角落里睡著了。希爾沒去打擾,把切斷追蹤系統和引.爆系統的針劑放在客廳,給他留了言,直奔地下室。這臺機器,希爾少說有幾年沒碰過。而且長期在首府工作,這邊的家很少回。忙碌起來的時候,也幾乎忘記了還有這么一段頹廢,荒謬的時光。讀取器上次已經弄壞了。但本體機器還是好的,數據還在,只是不能像以前一樣和角色互動了而已。希爾打開,讓畫面投在四分之三球形的熒幕上。角色欄空空如也。希爾看了一會兒,關上屏幕,快步走出地下室。出門之前希爾想了想,最終還是回房間換了衣服。西服襯衫之下,套了一件輕型的防激光甲。按照邀請函上的地址,來到酒店頂層叩門的時候正好是二十三點五十九分。還沒敲到第三下,門就打開了。“還真是一刻都不愿意早來,不過沒猜錯,藥罐子最終還是赴宴了。來之前記得注射藥物了嗎?”“托您的福,沒敢忘?!毕栒f完之后,看了一眼半倚在沙發上,被身后的少年垂著背的男人。穿的十分隨意,袍子下能看得見滿身的金銀玉飾。和暗色的肌rou。“帶走那些數據,對你而言有什么好處?”希爾開門見山的問道。“明明都幾年沒碰了,怎么舍不得這些數據?”“不是舍不得?!毕栒f到這兒倚靠在了墻上。“擔心我真的把這些數據導入仿生人?”卡洛說完之后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向不遠處的餐桌,“來的不巧。您擔心的這些事情,已經成真了?!?/br>“是嗎?”希爾聽聞之后并沒有特別大的反應。只是低聲反問了一句。“看來我來晚了?!?/br>“以前您可是巴不得從我手里買一個仿生人的?!?/br>希爾沒說話,只是站直,然后死死的盯著對方。“上將是想逮捕我嗎?”“我沒權利逮捕。但把你軟禁在這兒,等著王室過來贖人還是可以的?!毕栒f完之后,手輕微向后掃了一下,確認隨身攜帶的防身武器還在。“王室理論上不受聯邦律法的限制,只要不是過分到說不過去,但別忘了閣下現在所在的星域是誰管轄的?!?/br>“是嗎?”說完之后,卡洛突然收起了一如既往的慵懶怠惰,手緩緩向身后伸去。“如果是出于對我的挑釁意圖做出這個仿生人,勸你收手?!?/br>“如果是出于研究目的……”“所有的信息我會供給軍部,如果戰爭避無可避,我們只能在別處相見了?!?/br>話音剛落,希爾突然看見對方做了掏.槍的姿勢。幾乎是瞬間,單手抽.出腰間掛著的微型激光槍,改為雙手持握。“有本事可以朝我開.槍?!毕栒f話的同時,手也扣上了扳機。“三天使用權內,強行帶走商品的行為可是上將您做出來——”“是我做出來的,有問題?”“沒問題。只是順便告訴您一句,進了馴育室的商品早就被人調/教了不知道多少次。尤其是左手手心有問題的,嘖,真是讓人欲.死——”話還沒說完,兩個人之間橫過的先是一聲激光槍發射的聲音。希爾看著槍口冒著的淡煙轉瞬即逝,目光又一次放回對方的臉上。再向下看,持槍的那只手上,一片血紅。左手心被打穿了,不偏不倚。“咝……真疼啊?!?/br>“一槍而已算不上疼。比你做出來的事情輕多了?!?/br>希爾又看了一眼,最終還是收起了手上的槍。說完之后,轉身準備離開。“不見見您親手養出來的東西再走嗎?”快走到門口的時候,希爾又一次聽見背后的聲音響起。“已經擁有了和人類一樣的呼吸和心跳——”希爾根本沒等他說完,直接開門出去。走下樓的路徑中,希爾就已經開始起草文書,給軍部總部發信息。仿生人擁有意識。如果用于部隊,或者控制不好,問題就不是一個嚴重說的清楚的了。回到懸浮車上的時候,希爾才示意周圍待命的士官可以回基地休息了。和邢霄一樣的仿生人……在沒有見到實物之前,希爾更傾向于對方只不過是說出來挑釁他的。首先這么快讓仿生人擁有呼吸就不可能。但無論如何還是得先報告軍部再說。畢竟算起來,希爾和對方也是舊相識。只不過冤家路窄,從小八字不合。見面也大多是酒會晚宴這種社交場合。獨自驅車回家的路上,希爾看了一眼監控。桌子上的藥劑已經被注射的只剩下殼子。然而邢霄依舊在次臥里縮著。和剛才的姿勢一模一樣。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