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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西那件事,你沒有受傷吧?我一直很擔心你,但是不敢給你打電話。——就算普通的同學,也能相互關心一下吧!斯言,你一定要對我這么無情嗎?謝斯言發現陸立申表情異樣,忙收回手機,果然不出所料,狠狠地咬著牙給劉宸回了句,‘我沒事,謝謝關心?!缓髣h了聊天記錄,把劉宸的話轉述給了陸立申。陸立申聽完后問謝斯言,“你覺得我應該去嗎?”謝斯言認真地想了想,誠實地回答:“為什么不去,我兩輩子都賺不到9位數!”紅燈變綠,陸立申啟動車的時候說道:“不用兩輩子,還有我?!?/br>謝斯言緩緩地轉頭過,望著陸立申,過度解讀地問:“陸哥,這算求婚嗎?”車在路中間劇烈地蹙停了一下,然后陸立申把車靠到了路邊,轉身望著謝斯言。謝斯言局促地說:“不然怎么能算共同財產?”車里沉默了一會兒,謝斯言快要崩不下去,想說他是開玩笑時,陸立申突然開口。“不算,我會隆重一點的?!?/br>“什么?”陸立申深吸了一口氣,把視線轉向車前方,慎重地回道:“求婚?!?/br>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病沒有什么依據,屬于YY產物,小天使們不要再意,有專業的小天使歡迎提出BUG。第43章誰拔了我的直男Fg44在我心中你最美,只有相愛的人才能體會夜幕如黑綢,霓虹閃爍,在人來人往的街頭。謝斯言不知道他為什么又回到了那天的街上,他抱著吉他專注地唱著‘月亮代表我的心’,面前是各種膚色的人種,可是他們用十級的中文跟他一起合唱。“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情也真,我的愛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忽然間,圍在他面前的人都朝兩邊讓出一條路,謝斯言遠遠地看到陸立申手捧著碩大的一束白玫瑰,朝他緩緩走過來。最后,陸立申停在他面前,單膝跪下,雙目深情地對著他,良久之后才開口,不是說,而是唱。“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可是,陸立申剛出聲,謝斯言就破功了,陸立申完美如午夜電臺男主持的聲音,唱起歌來居然五音不全,他實在沒忍住,彎著腰大笑起來。“言言,言言?!?/br>謝斯言睜開眼,他仍然沒有止住笑聲,但立即發現他是在做夢,此刻他還躺在床上,外邊已經天亮,陸立申的身影逆光站在床邊,彎下腰來平視著他。自從那天陸立申說‘求婚’后,過了一個多星期,他沒收到陸立申的求婚,倒是夢到了好幾次,并且每次夢的結局都是笑場結束。“哈哈——陸哥!”謝斯言躺著不動,憋笑憋得臉都開始抽筋地說,“唱個歌來聽聽,好不好?”陸立申巍然不動地保持著表情,他是真的五音不全,天生的‘殘疾’,和聲音沒關系,但謝斯言期待的表情他實在舍不得讓他的言言失望,隔了好半天才做好心理建設,開口唱:“ABCDEFG,HIJKLMN——”謝斯言的笑聲瞬間消失在喉嚨里,臉上的笑卻漫延到了渾身的細胞上,他一下蹭起來摟住陸立申的脖子。陸立申猝不及防,身體沒支住,倏地壓著謝斯言又躺下去。“陸哥,你怎么這么萌,居然還會唱字母歌?!?/br>“言言?”“看你這么萌的份上,給你個機會,你想讓我干什么,我都答應你?!?/br>謝斯言不經大腦就說出來,這一刻陸立申別說要玩什么羞恥Py,就是讓他從陽臺跳下去,他也肯。可是,陸立申卻特別正經地說:“跟我一起去參加我外公的壽宴,好嗎?”“誒?”謝斯言出乎意料,這套路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雖然他不認識陸立申的外公,但在八卦論壇還是見過名字的,扒了幾千樓的豪門恩怨情仇,他覺得那實在離他的生活太遙遠,莫名地心虛。“其實他不像外面傳的那么無情,我想讓他見見你?!标懥⑸甑暮粑p輕地掃在謝斯言耳邊,和他的聲音一樣哄騙著他的神經。“阿姨不是和娘家,嗯,決裂了嗎?”“當年的事我不是很清楚,在我媽小時候,我外婆就過世了,然后我外公到現在為止娶了四次妻,當年我媽要跟我爸在一起,我外公反對,最后逼我媽選擇,要么跟我爸,要么跟我外公斷絕關系,最后我媽跟我爸走了?!?/br>“然后呢?”“其實我外公當時只是說的氣話,但是我媽真的和我外公斷絕了來往,之后幾年我外公試圖挽回父女關系。我記得有一次,是我很小的時候,被關在了學校里,那天很大的雨,我一個人在學校,又出不去,最后還是我外公找到我帶我出去的。在那之后,我媽就帶我搬家了,我好幾年沒有見過我外公,因為我媽不肯原諒他,我外婆過世是被我外公的情人害的?!?/br>謝斯言的注意力一開始還在陸立申他外公娶了四次妻上,后面就只聽進了陸立申小時候被關在學校的事,等陸立申說完,他才裝作不經意地問:“那是什么時候的事?被關在學校?!?/br>“不記得了,可能是幼兒園吧,我只記得挺小的?!标懥⑸瓴辉谝獾鼗卮?。“那你為什么會被關在學校?”陸立申登時身體一僵,半晌后松懈下來,本來心無雜念的身體開始躁動起來,他的氣息開始爬上謝斯言的脖頸,嘴唇輕觸著陸立申的皮膚說:“我不記得了。言言!”雖然陸立申的聲音平淡得沒有起伏,可是謝斯言卻從他的動作中感受到了無助的求救,仿佛想要急切地抓住什么。他想起喬柏青說的陸立申會有表達障礙的原因,心疼得恨不得回到陸立申小時候,去揍那個無良的老師一頓??上夭蝗?,只能盡量地安撫陸立申,所以動作不自覺地主動起來。“言言?”陸立申驚地頓了一下。謝斯言輕嗯了一聲,雙腿從被子里伸出來向陸立申纏上去,自從那天見完喬柏青回來,陸立申就沒有再碰過他,就算他占據了陸立申的床,陸立申也每天晚上主動去睡客房,還不忘叮囑他一定要鎖門,他聽得哭笑不得。“陸哥,我跟你去,修羅場也跟你去!”謝斯言纏著陸立申回了一句,就再沒有好好說話的機會,最后還是陸立申背了十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才停下來,不然他大概又要在床上躺兩天了。謝斯言意識朦朧的時候還在想,好在今天是周六,他不用強撐著酸軟的腰起來上班。許久之后,兩人還懶在床上,保持著上下重疊的姿勢,甚至連埋在謝斯言身體里的部分都還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