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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個,還有你剛剛怎么了?偶爾你也可以依靠我一下??!”“言言!”“其實那天,你要是堅持我也不是不能忍?!?/br>“言言?!?/br>“陸哥,如果這么做能治好你的心理障礙,你可以直接告訴我?!?/br>謝斯言完全地忘了喬柏青的叮囑,不由分說地解開陸立申的拉鏈,手探了進去,這是他最近的觀察成果,陸立申在親熱的事上,特別能夠有話直說。果然,陸立申下一刻就主動起來,轉身坐到馬桶蓋上,卷著他的腰讓他跨坐在他腿上,接著扣住他的頭吻上來。陸立申挑在氣息不穩地時候開口,“其實我恐飛機,以前我能不坐,就,盡量不坐,后來避,免不了,喬柏青給我,說了一,個辦,法!就,就是在飛機上想象,讓我最放,松,的事??墒?,今天,你在我旁邊,我受不——唔——”突然,陸立申摟住謝斯言狠狠地吻上去,謝斯言弄臟了手,剛剛說的豪言壯語被羞恥感壓下來,腦子還沒分清陸立申話里的因果關系,驀地又暈了。許久之后,兩人整理干凈,回到位置上,謝斯言終于回過神來,理清了陸立申那段話的邏輯。——陸立申最放松的事,是看他那啥?謝斯言不禁地轉頭瞪著和他隔了一個扶手的陸立申,陸立申立即把毯子越不扶手蓋過了界,然后手從毯子下伸過去,抓起他的手,對著他微微地一笑,他瞬間就原諒了陸立申私下那些不可描述的想象。接下來他們到了中轉城市,休息一晚,還有十多個小時的飛行,飛機上陸立申又拉謝斯言去衛生間里亂來了一次,大約是覺得謝斯言有了心理準備,膽子大了不少,最后結束時,謝斯言連底褲都不能再穿了。下飛機時,助理不小心瞥到謝斯言的脖子,畢竟在飛機上,他十分耿直地沒有亂想,對謝斯言問:“小謝,你的脖子怎么了?是不是被什么咬了?”謝斯言不由抬手一摸,他根本沒注意脖子被留了印子,尷尬地不知要怎么解釋,陸立申突然若無其事地湊過來,裝模作樣的仔細看了看。“可能椅子上有什么微小蟲類,咬得有點厲害,到了酒店過來我幫你擦點藥?!标懥⑸暾f完一本正經地挪開視線,對助理說,“小艾,記得去投訴航空公司?!?/br>助理怔了怔,舉著‘我有全世界最體貼的老板’的眼神,響亮地回答了一聲,“是!”謝斯言憋著笑總結,陸立申在人多的時候特別八面玲瓏,別說表達障礙,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才是專長。所以陸立申其實是對與人獨處有障礙嗎?害怕飛機是什么毛???恐高?他不禁的想陸立申小時候到底經歷過什么讓才會變成這樣,瞬間心疼得無以復加。他的陸哥哥小時候那么的貼心可愛,誰那么忍傷害他!想著他又出離憤怒。去酒店的一路,謝斯言一言不發地表演顏藝,還被陸立申偷拍了幾張照片,等到了酒店,在助理和客戶經理去辦理入住時,陸立申一言不發地拿給他看。謝斯言拒絕地移開眼,“這不是我!我不認識他!”“那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男朋友?!?/br>謝斯言瞪著陸立申那仿佛在炫耀的樣子,表情在該笑還是該不好意思中搖擺,最后擺出一臉的詭笑,又被陸立申咔嚓拍了下來。助理和客戶經理拿著房卡走過來,謝斯言決定他從今以后要往面癱發展。房間是先訂好的,一人一間,可是謝斯言那間居然空調壞了,酒店的房間又訂滿了,而正好陸立申住的是一個套間,謝斯言不得不住進陸立申的房間,一切都合情合理的巧合。謝斯言無奈地搬著行李到了陸立申的房間,助理和客戶經理也一起過來參觀,里面確實有兩張床。客戶經理開玩笑地說晚上他們正好可以湊一桌打麻將,不過不清楚這里有沒有麻將機。助理十分貼心地說他帶了撲克,沒有麻將可以玩撲克。客戶經理一下提起了興趣,期待地看著陸立申和謝斯言。“抱歉,我不會?!标懥⑸暾f。“我也沒會?!敝x斯言接著說。“你們太沒意思了!”客戶經理和助理終于沒勁地走了,約好先倒個時差,明天再說工作。房間里沒了其他人,謝斯言終于問道:“陸哥,這是巧合嗎?”這沒頭沒尾的問題陸立申也一下理解了,他目不斜視地對著謝斯言回答:“這酒店的負責人是華人,我認識?!?/br>謝斯言覺得陸立申能把爛用關系說得這么理直氣壯,也是一種能耐,他沖進里面的臥室,兩腳一蹬地躺到大床上,無賴地喊道:“果然比普通房間的床舒服多了!陸總我要睡這兒!”“嗯,我也睡這!”“隔壁不是還有一張床嗎?”謝斯言趴在床上,聽著陸立申的腳步聲停在他身后,隔了一會兒陸立申的聲音才響起。“可是沒有你?!?/br>謝斯言埋在被子上的臉仿佛一下堵住了他的呼吸,心跳驀地狠突了一下,接著床往下陷,他轉眼就看到陸立申趴在他旁邊,手緩緩地移向他,停在恰恰觸到他指尖的地方,陸立申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眼中裝著他讀不完的溫柔。“陸哥?”“累嗎?要不要先吃點東西再睡?”“睡不著,我們出去逛逛吧!”“來!”陸立申一把拉起謝斯言從床上起來,然后在行李里找出了一把吉他,謝斯言驚得下巴都快掉了。“你帶吉他干嘛?不是!你居然帶著吉他,出差你真的是認真的嗎?”陸立申把吉他立在地上,煞有介事的說:“和戀人一生要做的一百件事之一,在異國他鄉一起去街頭賣藝?!?/br>謝斯言眉頭一抖,最后還是沒能憋住,大笑起來,“哈哈哈!陸哥,你看的到底什么東西!哈哈哈,怎么這么好騙!”陸立申無視了謝斯言的態度,拉起他直接出門。謝斯言踉蹌地亦步亦趨,突然聽到陸立申說:“我只是想等我們都老了的時候,你的回憶里到處是我的身影?!?/br>-此時是當地時間的晚上十點,謝斯言抱著一把吉他,站在熱鬧的街頭,他一頭黑發,穿著白色t恤,站在來往的異國他鄉十分顯眼,身影映在暖色的燈光里,又仿佛整個人都揉進了背景,和諧的猶如與街道成為了一體。他抱著吉他,緩緩地唱著‘youarethetroublei'min……’,來來去去的人不斷地駐足看他兩眼又走開,并沒有人停下來認真地聽他唱。謝斯言覺得他一定是著了魔,才會真的聽陸立申的話來搞什么街頭藝術,可再后悔此刻也站在了這里,還是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