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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般的慈愛,輕撫著陸立申拉著他的手,極具耐心保持著不滅的微笑??墒顷懥⑸赀€是沒有開口,但直接蹭起來,湊到他眼前,往他嘴角輕輕一舔,然后他感覺有什么被卷走了。“粘了飯粒?!标懥⑸暾f完沒有坐回去,俯身把頭抵住謝斯言的額頭,“言言,再說一次?!?/br>謝斯言還愣在陸立申剛剛的動作沒回過神,不解地問:“說什么?”陸立申十分自然地低下頭對著謝斯言唇親了一口,然后說:“之前你說的那句?!?/br>謝斯言認真地回想了陸立申想聽的是哪句,結果沒回想起來,“哪一句?”仿佛對謝斯言答不回來的不滿,陸立申抬起謝斯言的下巴,侵掠般地又吻上去,不只是剛剛的淺嘗輒止,謝斯言被他親得起伏著胸口,缺癢似的眩暈。親完了陸立申說:“你喜歡我,比小時候更喜歡我,我想聽你當面說?!?/br>“陸哥!”謝斯言有些啞口,那話他一興奮就脫口而出,可是要他刻意地說,他實在說不出來,但他不說陸立申又抬起他的下巴吻下來,吻得他渾身躁熱,吻完陸立申一臉凝重地說:“言言,告訴我,你有多喜歡我?”那語氣大有謝斯言不說,他就不放人的意思。然而機智的謝斯言,機智在了不該機智的地方,他眼珠轉了轉,突然說:“陸哥,你為什么非要親我一下,再說話!”陸立申登時僵住被看穿的窘迫,但多年的面癱經驗讓他良好地保持著形象,甚至表面看起來還帶著點運籌帷幄的淡定說:“因為看到你‘可愛’的樣子,我就能說出想說的話?!?/br>這個理由!謝斯言怔了怔哈哈大笑起來,笑完他還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一臉好奇地問陸立申,“那你覺得我什么時候的樣子‘可愛’?”陸立申嚴肅地直起身,目光死地地盯著謝斯言的喉結,咽了咽口水,慎重其事地回道:“被|cao哭的時候?!?/br>第25章誰拔了我的直男Fg25一次就好我帶你去看天荒地老-下猛然間,空氣都倏然沉默下來,謝斯言望著陸立申,腦子里把陸立申那篇小黃文的缺點反省,生動立體的轉換成了有聲有色的畫面,瞬間熱血沖頭,臉紅了,紅得全身都跟著發燙,他緊貼著椅背,十分沒底氣地說:“陸哥,哥,你不要開玩笑,我們說好,出去的,車我都還停下樓下!”謝斯言像是給自己找到了理由,連著椅子往后退了半步,拉開與陸立申之間的距離,倏地一下彈起來,“對!對!我把車停在路邊了,會不會被貼了罰單??!我去看看,陸哥你快下來,我在樓下等你!”謝斯言說完匆忙地逃離了餐廳,神風火速地沖出大門,連電梯都沒等,直接跑樓梯下樓,像是深恐陸立申會追上來。實際上,陸立申原地不動地盯著謝斯言消失在關上的門外,滿腦子都是謝斯言剛剛臉紅到耳朵的樣子,腦內的他一臉癡漢笑,不停地重復著:言言臉紅的樣子,好想,做到他哭著出來!陸立申的視線不自覺地收回來,對著剛剛謝斯言坐過的椅子,仿佛看到了脫光的謝斯言坐在上面,擺出誘惑他的姿勢,從臉一直紅到了那個地方,不停地對著他……“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br>陸立申倏然挺直了脊背,自言地背起來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這是喬柏青教他的,在他感覺自己的幻想控制不住時就背點清心正氣的東西,他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背過了。背了二十四遍之后陸立申終于一身凜然正義,他稍微地收拾了一下,就一身輕裝地出門。謝斯言就把摩托車停在樓門外,陸立申一出門就見他趴坐在車上,手撐著油箱轉頭揮手。陸立申想這就是謝斯言怕貼罰單的車?不由地笑了。“言言,這是哪兒來的?”“王喜兒的,就是那天吃飯那個板寸,還記得嗎?”陸立申記得,那天一整桌人唯一一個,看起來絕對不會對謝斯言有非分之想的,他點了點頭盯著謝斯言身下的摩托車,定著腳步不動。他從來沒有騎過摩托車,連最后一次騎自行車都還是小時候載謝斯言。看到陸立申的反應,謝斯言得意地抬起下巴,“陸哥,你是不是沒坐過?”陸立申看著謝斯言不說話。謝斯言突然跳下車,把頭盔戴在陸立申頭上,終于在陸立申面前找到了一絲他也能攻的感覺,然后自我滿足地說:“來,帶你破處!”陸立申風雨不驚的表情猛然瞪大了眼,他對著謝斯言眼里的得意,瞬間克服了所有的心理排斥,邁開長腿,一步跨上了車。謝斯言坐到他前面,扶起車頭說:“陸哥,抓好,不然會掉下去的!”陸立申低眼對著謝斯言的腰,然后像是完成儀式般緩緩地抱上去。多年后,陸立申也依然記得這一天,這仿佛是他近三十年的人生中,陽光照進來最多的一天。陸立申小時候有一段他回憶不起的記憶,在他能夠回想起來的最開始,他就已經是不愿和人親近,無法表達感情,甚至沒了情緒的樣子。因此他的童年無比的枯燥,而從小優異的成績就是在這些枯燥里累積起來的。在謝斯言死皮賴臉地闖進他的生活中時,他才找到了唯一的樂趣,所以離開謝斯言時,他其實比謝斯言還要難過,連一句再見也不敢去說。那之后,他又回到了原本的生活,每天都一成不變,讀書專心得他父母以為他得了自閉。在他大一時第一次去看了心理醫生,那時的醫生還不是喬柏青,然后他從醫生那里知道了,其實他那扇通往外界的窗口曾經開啟,對象就是那個每天牽著狗賴在他家不走的謝斯言。所以,即使他有很多年沒有見過謝斯言,但謝斯言也如同陪他走過了那一段他最寂寞的時間,甚至把手機屏幕設成謝斯言的照片激勵他自己,習慣了多年就再也沒有換過。所以,陸立申的青春是無趣的,他一直以來都在克己復禮,除了謝斯言沒有做過出格的事。可是今天,謝斯言載著他穿過堵起的車龍,朝著向他們按喇叭的車主豎中指,趕在綠燈最后一秒往前沖,那是一種他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放肆的,隨意的,自由自在的感覺。太陽明明很晃眼,可是他覺得真正讓他睜不開眼的是在他前面的謝斯言,他們一路狂奔,騎到了城外,路過喧鬧的集市街道,經過了林蔭的小道,攀上了彎彎曲曲的公路,最后走上了連像樣的路都沒有山路,車騎得一聳一抖。“言言,這上去是哪兒?”陸立申擔心地問。他們上山后就摘了頭盔,謝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