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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擔心了,本王沒事?!碧稍诖采系脑M鯛斖蝗槐犻_了眼睛,利索坐起身來。 陶緹,“……?” 裴延,“他裝的?!?/br> 陶緹,“裝、裝的?” 不是吧,好歹也是皇室里德高望重的老王爺誒,這么幼稚……真的可以? 裴延走到她身旁,溫聲道,“孤路上就跟你說了,別擔心,四叔公沒事的?!?/br> 陶緹,“……” 我以為你那是客套的安慰話??! 裕王爺捋著胡子,十足十的老頑童模樣,哼哼道,“那群小混蛋在本王的壽宴上鬧事,總得付出一些代價才是?!?/br> 說到這,他笑吟吟看向陶緹,“小姑娘,本王可是為了幫你出口惡氣,才裝暈的!” 出惡氣?是指看他們驚慌失措的模樣么? 陶緹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一時間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裴延了然的瞇起黑眸,輕聲道,“過兩天你就知道了?!?/br> 裕王爺從床上緩緩坐起身,目光慈愛的看著小兩口。 “延兒,你這個媳婦,真是不錯!不但有一手好廚藝,還能這般維護你,這份心意,實在難得!你以后可得好好待她,要是對不起人家小姑娘,我老頭子可第一個不饒你!” 裴延黑眸微動,眉宇間籠罩著一層淡淡的笑意。 他自然而然的摟住了陶緹的肩膀,將她往他懷中帶了帶,神色溫潤,“四叔公放心,孤一定會好好待她?!?/br> 這突然的親密動作,讓陶緹心跳漏了一拍。 她稍稍抬眼朝身旁看去,午后金色的陽光靜靜地灑在他那張精致到不可思議的臉上。 他眉目間的神情是那樣認真,纖長且濃密的睫毛仿佛鍍上一層神圣的柔光。 驀得,她的心跳的很快,快的讓她有些慌張。 不不不! 陶緹你清醒一點啊,只是做戲而已,你別當真了! 裕王爺見著小倆口親昵的樣子,更是眉開眼笑,轉而看向陶緹,“小姑娘,太子哪哪都好,就是瘦了些。你廚藝好,若是能把他喂得更結實一些,那就再好不過了?!?/br> 聽到這話,陶緹很是干脆的應下,“四叔公,這你放心,我會努力的!” 裕王爺滿意的點點頭,忽然想起什么,補充道,“還有一件事情你也要多多努力?!?/br> 陶緹,“嗯?” 裕王爺道,“延兒身子不算健壯,我一直盼著他早早娶妻,能早點生下子嗣,繼承香火。之前他一直拖著不肯娶妻,說要等你長大一些,再履行婚約。如今他總算把你娶了回來,你們倆也得抓緊點。延兒如今都二十一了,這年紀擱在旁人身上,孩子都會下地跑了……嗨,若是在我有生之年,能聽到延兒有子嗣的消息,那我的遺憾也能少一樁嘍!” 陶緹臉頰一燙,生、生孩子? 對不起,這個還真努力不了。 面對裕王爺一臉期盼的目光,她面紅耳赤,羞怯怯的不知道如何回答。 裴延看出她的窘迫,拉著她的手,直接將她護在了身后。 他淡淡的瞥了一眼她微微顫動的睫毛,轉身看向裕王爺,一雙桃花眼帶著笑意,語氣鄭重道,“四叔公,你放心,我們會努力的?!?/br> 努力……? 陶緹驚詫抬眼。 看到護在自己身前寬闊挺拔的背,白皙的小臉蛋不爭氣的更紅了。 第34章 果然如裴延說的那樣,兩日后陶緹便知道了裕王爺說的“代價”是什么。 得知裕王爺暈倒的消息,昭康帝當即派了御醫去王府,并送了一大堆的賞賜慰問。 當天夜里,他還將裴延和裴長洲都召去了勤政殿,殿內具體發生了什么,陶緹不得而知。 只是聽說昭康帝大怒,砸爛了一套茶具,怒斥裴長洲不忠不孝不義。要不是周皇后及時趕到,苦苦求情,昭康帝怕是要將裴長洲的腿給打斷。 最終,裴長洲的腿雖然沒斷,卻在宗廟跪了一個晚上,且被昭康帝奪了掌管刑部之權,讓他在皇子府閉門思過半月,無詔令不得外出。 翌日,朝堂之上,御史臺多位官員聯名彈劾諸位勛貴子弟的惡行,要求昭康帝嚴懲—— 這些勛貴子弟皆與裴長洲交好,其父兄也與周家走得很近。 昭康帝本就有意打壓周家的氣焰,再加上這群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咒他最疼愛的太子,于公于私,他都無法輕饒。 一時間,或訓斥,或罰俸,或降職,或直接貶謫出長安…… 父兄在朝堂上挨罰,回去后,那些一時嘴賤的勛貴子弟自然免不了一頓家法。 那日說得最起勁的那幾個,之后更是連連倒霉,有一個不小心從樓梯滾下來摔壞了腦袋,成了癡兒;有一個騎馬受驚,摔斷了腿,成了殘廢;還有一個尋歡作樂半夜被人用麻袋套住,踢爆了命根,成了廢人……這些都是后話,暫按不表。 陶緹這邊知道裴長洲和那群勛貴子弟都得到了懲罰,自然是開心極了。 又過兩日,許聞蟬進宮來,與陶緹說起勇威候夫人張氏的身體來。 “阿緹你放心,你阿娘就是感染了風寒,我和我娘登門拜訪的時候,她已經痊愈了?!?/br> 許聞蟬捧著一把干果磕著,一臉好奇的看著陶緹將雞翅里的骨頭取出來,“阿緹,你這又是做什么好吃的呀?” “雞翅包飯?!碧站熞贿呎f著,一邊將抽出中骨的雞翅放入一個大碗中,倒入蒜末、姜末、黃酒、醬油、白糖等調料,開始腌制。 許聞蟬瞪圓了眼睛,“雞翅包飯?唔,雖然沒吃過,但阿緹你做的一定好吃!” “等做出來你就知道了?!碧站熜Φ?,準備蒸糯米。 許聞蟬在旁邊打下手,邊與陶緹閑聊,聊著聊著,自然而然問起那日在裕王府發生的事情。 “那天宋玉凝拉著你去說話,你說了去去就回,我等了老半天都不見你人影,還以為宋玉凝把你怎么了呢。那宋玉凝可真是悶葫蘆,我問她半天她也不說話,后來還是裕王府的丫鬟來找世子妃,說是裕王爺暈倒了,我才知道你跟太子一起走了。話說回來,裕王爺真是被三皇子氣暈過去的么?” 說起這個陶緹就覺得好笑,但也不好拆裕王爺的臺,只含含糊糊的說了句“算是吧”。 許聞蟬咂舌道,“還真是這樣???那這三皇子也太不是個東西了?!?/br> 陶緹給她使了個眼神,“小心隔墻有耳?!?/br> 許聞蟬愣了愣,連忙閉嘴,這里雖是東宮,卻也是皇宮的范圍。 過了一會兒,她又轉起另外一個話題,“那日宋玉凝找你說什么呢,神神秘秘的。唔,你跟她很熟么?” 陶緹戲謔笑道,“誒,我做雞翅包飯也用不上醋啊,怎么有股子酸味呢?” 許聞蟬還真聳起鼻子嗅了嗅,嘴里嘟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