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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讓他開車來接。掛掉電話后,他脫掉上衣地鉆進被窩里,攬著兄弟倆火熱的軀體,三個人一起熱乎乎地睡了過去。高燒中的岑非時而熱,時而冷。熱的時候他覺得自己仿佛是油鍋里的炸麻球,翻來覆去的都是燙,被子“嘩啦”一下被掀開的時候,他感覺身上的芝麻噴噴香,大概可以上桌了,也不知道自己被炸得脆不脆口,形狀夠不夠圓,某人愛不愛吃像他這種口味的?可岑非突然又覺得冷了,是深入骨髓的冷,耳邊有滔滔的江水聲和凄厲的風聲,他差一點點,只差那么一點點就會連人帶車一起翻入雅魯藏布江中,連尸骨都未必能被拾回。他在半醒半夢中輕輕呼喚著好友魏大城的名字:“大城,我不能死,有人在等我……”“是了是了,我們都在等你。岑總,醒醒喂,穿上衣服去醫院,我去這身子怎么這么重……”岑非聽見這熟悉的聲音,猛然驚醒過來,面前是小楊的臉。“你來了?!贬菗沃碜淤M力坐起來,接過小楊手上的羊絨毛衣,自己穿上了。他扭頭看了看身邊,時光和時影也一樣坐在床上,有氣無力地穿著衣服。注意到他的目光,時光抬起眼訕訕地笑了笑:“唉,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發燒了?!?/br>“都怪我行了吧?!睍r影低著頭一邊系著扣子,一邊悶悶地說。岑非突然輕輕笑了一下,仿佛全身又有了力氣,他俯過身,抱著兩人的臉,一人親了一口。兄弟倆同時停下了手頭穿衣的動作,瞪大眼睛看著他。“怎么?反正都病了,不怕交叉傳染?!贬切φf。“咳咳!”時影指了指站在一邊已然石化的小楊。小楊呆滯地轉過身,幽靈般悄無生氣地飄回了客廳,仿佛他從未在臥室出現過。一直到岑非穿戴整齊走到客廳,小楊依然沉浸在巨大的震驚里反應不過來,三觀揉碎了再重組,重組又重組,不管重組多少次都失敗。“我真傻,真的……”楊林嫂眼神放空,絮絮叨叨地念著,“我從一開始就該猜到的,這個弟弟不會是普通的弟弟,這個哥哥當然也不可能是普通的哥哥,我們岑總肯定也不是普通的岑總,這世界上唯一普通的大概只有我吧,哦還有我家單純可愛的阿悅……啊,太復雜了,有錢人的世界太復雜了,這個完全超出我對于人類社會關系的認知了……”“沒那么復雜?!贬切π?,坦然道,“時影你認識的,他哥哥時光你昨天也見過了。他們都是我的男朋友?!?/br>“What??。?!”小楊呆滯一秒后驚叫著跌坐到沙發上,臉上的震驚不似偽裝,“岑總你……胃口也太大了吧?左擁右抱?大小通吃?齊人之福?娥皇女英?”“會的成語挺多。不過事實可能和你想象的有點出入,我們的關系大概是……”岑總伸手在虛空中畫了個三角形,“是這種穩定的結構關系?!?/br>小楊張大了嘴巴,“咔噠”一聲,下巴掉了。岑非咳嗽了一聲,轉身進到廚房倒了四杯溫水,一字排開放在茶幾上,然后在小楊身邊坐下了,拿起其中一杯水抿了一口:“恭喜楊先生成為第一個知道我們關系的人,現在我有兩個選擇給你。第一,明天起請你離開公司另謀高就,我會遵照法律結算給你三個月的補償薪水,但是你一旦走出岑氏的大門……”“你要殺我滅口?”小楊手忙腳亂地扶正下巴,小心翼翼地問。“不會,只是讓你在S市混不下去而已?!贬堑卣f。小楊咽了咽口水:“那……那另一個選擇呢?”“另一個選擇是你繼續為我工作,即日起升職為特別助理,現有工資翻倍,以及……”岑非把手放在嘴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暫時保密,當然,只是暫時?!?/br>“好的!沒問題!我你還信不過嗎?我是老劉的徒弟??!那什么……誓為岑總效犬馬之勞!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很好?!贬屈c點頭,指了指茶幾上的水杯,“楊特助,請?!?/br>“……那個,要喝三杯這么多嗎?”“……兩杯是給我男朋友的?!?/br>“哦哦哦!好的!”小楊抓起一杯水,一飲而盡。這邊正說著,房間里的兄弟倆也整裝完畢了,他們各自穿了一件岑非的厚大衣走出來,也許因為在病中,兄弟倆削瘦的身軀愈顯削瘦,蒼白的臉龐愈顯蒼白。岑非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什么表情……你以為我想穿???還不是我哥說會冷?!睍r影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岑非點點頭:“你哥是對的。楊特助,麻煩你晚些拿著我的卡,根據他們的身量先買幾身好看又保暖的衣服,你的品位我信得過。還有,麻煩跟家政阿姨說一下,明天開始一直到我病好前,每晚都需要她來家里開伙,請準備一些有營養又好消化的食物?!?/br>“沒問題,包在我身上?!睏钐刂牧伺男馗?,殷勤地捧著兩杯溫水顛顛地遞到兄弟倆面前,“老板娘,請喝水!”時光:“……什么?”時影:“……楊助理,你腦子瓦特啦?”岑非:“……叫名字就好,不要搞虛頭巴腦那一套?!?/br>三人這一病,直接病到了快過年。岑非罕見地突然不工作狂了。以前他沒事找事想要用工作麻痹自己,總覺得事情千頭萬緒,怎么都做不完??涩F在跳出來看,卻發現公司早已像個龐大的機器一樣自動運轉著,離開他這個掌舵人十天半月的也沒什么大不了。岑非的心久違地穩穩地落下了,也不知是不是感冒藥的作用,他每一晚都睡得非常踏實,也沒再做過任何奇怪的焦慮的夢。每當早上睜眼的時候,岑非看到兄弟倆安穩地睡在身邊,即使鼻孔依然阻塞著,都依然仿佛能聞到空氣里令人心安的芬芳。至于時光,本打算年后調去G市,手頭工作早交代得差不多,這邊暫時沒什么要忙,請假在家也無妨。只是現在他突然說不想去G市了,被公司領導好一通埋怨,說他不識大體,破壞了公司的戰略計劃。時光只得不停地道歉。“辭職吧,我給你開一家設計公司?!贬窃谝慌詰Z恿。“哎,不要,不行……我經驗還不夠,再做幾年看看?!睍r光說。岑非想了想,覺得也行,但設計公司還是可以早些開起來的,趁早做大做強,等什么時候時光翅膀硬了,也好風風光光把人挖過來,肥水不流外人田。時影這邊既然沒法參加期末考試了,索性申請了下學期補考,這段時間就安心在家養病。他現在是重感冒加右手和全身都有傷痛,確實是什么也做不了,只得每天大字狀躺平,歪著頭溜溜地盯著岑非和時光,一旦看見他們有任何親昵接觸就大聲咳嗽,意思大概是:“當我死了嗎?”兩位哥哥只好“公平公正”地給予他同樣的關愛,不管是愛撫還是親吻,一個都不落。當然,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