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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可好?”狼主眉頭微蹙,似乎有些疑惑,但并沒有多說什麼,翻身趴了下去,薄薄的蝴蝶骨隨著吐息輕輕發顫。離鴻用臉頰在他背上蹭了蹭,而後換上自己的唇,在那片白玉似的脊背上印下一朵朵淺紅的印痕,一路逡巡著下去,當他的氣息落到尾椎處時,狼主終於明白了他的意圖,他想掙脫,卻又被牢牢按住,只喘息著從喉間道:“別……”濡濕的觸感沿著尾椎竄了上來,狼主渾身一顫,口中溢出支離破碎的呻吟,“離鴻,不要這樣……”素來聽話的少年這次卻是置若罔聞,反而更深地埋頭下去,舔舐的聲響回蕩在空蕩蕩的洞xue里,更添了幾分yin靡。“阿笙,你又哭了麼?”離鴻不知什麼時候抬起頭來,夠上他濕漉漉的眼角。“你……”狼主聲音里仍有些顫抖,“你從哪學來這些……”離鴻微微紅了臉:“沒……我只是不想弄疼你,你覺得不舒服麼?”狼主咬牙看著他,眼中霧氣氤氳的,最後輕輕搖了搖頭,極輕地說了句什麼。離鴻沒有聽清,湊近了些,問道:“什麼?”狼主愈發咬牙切齒,壓低聲音道:“我說,可以了?!?/br>離鴻一下子就明白過來,試探著向前動了幾下,經他方才一番褻弄,下面xue口早已濕軟,沒過片刻便淺淺頂了進去,狼主悶哼了一聲,隨即緊咬住下唇。離鴻從後面緊緊摟住他,低聲道:“阿笙,你的聲音好聽極了?!?/br>狼主轉頭瞪了他一眼,他此時瞳眸幽暗,面色微紅,眼波中流露出極妙的媚意,看得離鴻下腹一緊,一下子就頂到了深處,出其不意地再次把他的呻吟聲逼了出來。離鴻聽了這一聲,氣息更是灼熱,動起腰狠狠鞭撻了起來,用力親著他耳朵道:“阿笙,好阿笙,你對我真好……”狼主神色一滯,唇角猛地繃緊,在這劇烈的晃動里反手勾住離鴻頸項,緩緩閉上了眼睛。這場情事雖然痛快,卻也耗盡了離鴻的體力,他本就在牢獄中受了兩日折磨,結束後不由得困意上涌,雙手環抱著狼主的腰,滿足而疲憊地沈沈睡去。狼主在黑暗中輕聲嘆了口氣,微微出了一會神,年輕人的體溫很高,熨得他胸口發燙,他悄無聲息地掙脫了去,卻又覺得遍體生寒。“離鴻……”他沙啞地喚了一聲,沒有得到回應,便伸手摸索到了離鴻的臉上,沿著他的額頭緩緩輕觸,從鼻梁又落到了唇角,這樣來回撫了幾遍,最終起身披衣出去了。第二日離鴻醒來,只見身邊整齊的疊放著一套衣物,卻不見狼主身影,他心中微驚,趕忙穿上衣服找出洞來,卻見和暖朝陽下,狼主負手站在洞外小徑旁,轉過頭來道:“慌什麼?”“我以為……”離鴻撓了撓頭,他也說不清以為什麼,尷尬一笑,而後又奇怪地問道,“你為什麼又戴上了面具?”“我要去尋殺善?!?/br>離鴻又是一呆:“尋他做什麼?”“去成全他的夙愿,”狼主在面具下冷冷一笑,“他不是要約戰我麼?!?/br>離鴻有些擔憂地望著他,遲疑道:“不是說等幾天,怎麼現在就去?”“我改主意了,”狼主道,“昨日念嗔與盜名之死,還有你逃脫之事他們必定察覺,七絕峰不大,想必他們昨晚已在山間尋了一夜我們的蹤跡,若是讓他們找下山去反而不好,不如今天就去解決此事,也好讓他們知道設計我的下場?!?/br>見他已拿定主意,離鴻自不能阻攔,便道:“我同你一起去?!?/br>狼主轉頭看了他一眼:“唔,他那里還有一個狂酒,雖然不成氣候,有你牽制也算省了我一個麻煩?!?/br>他對七絕峰的路儼然十分熟悉,引著離鴻穿過條隱蔽的小道,便由後山登上了峰頂。離鴻一路看他步伐氣息都比昨日沈穩了許多,并非是賭氣帶傷尋仇的模樣,心中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竇生了些疑慮,怎麼一夜之間他體內反噬的內力就化解了。第六十二章七絕峰頂的荒僻處是墳冢之地,其中兩座舊墳,三座新墳,殺善背手立在墳前,面上肌rou紋絲不動,接連失去幾個兄弟似乎對他并無過多打擊。一旁的狂酒卻萎靡得多,他一身白衣已臟污了大片,滿眼血絲垂頭坐在一旁,喃喃道:“幾路弟子都說沒尋到蹤影,那風狼的兔崽子難道飛了不成?!?/br>殺善緩緩睜開雙眼,低聲道:“以他一人之力,就算能逃脫地牢,也未必有本事借機關殺了四弟和陳婆,再說三弟竟也遭了毒手,必是有風狼的幫手來到了七絕峰,這個幫手十分不簡單,他們的藏匿之處自然也沒那麼容易找?!?/br>“難道是仇雪,他得聽到嶺兒傳的消息所以趕上山來救他相好麼?”狂酒皺眉思索道,“可咱們在山下沿路布置那麼些陷阱眼線,他若進山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讓我們察覺?!?/br>殺善冰冷地哼了一聲:“我聽說此人手段厲害,不然也不會得以掌管偌大一個風狼,可他竟能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地登上七絕峰,還在我眼皮子底下殺了兩位兄弟,行蹤之鬼魅,實在大出我意料?!?/br>狂酒眼中更見血氣:“他殺了三哥四哥,難道就這樣讓他安然下山麼?不成,我要追下山去,就算追到風狼,也要找他報這個仇?!?/br>“不必,”殺善擺手,“仇雪這些年行事向來是睚眥必報,他手下那蟾宮既被我們所傷,殺了念嗔和盜名恐怕仍不能解他之恨,勢必還要取我的性命才罷,在這等他就好?!?/br>狂酒微微一驚,正要說話,忽聽身後傳來悶悶的怪笑聲:“尊駕竟如此懂我,倒像是我的知己了?!?/br>殺善面色微變,左手微藏於身後,轉身扯起嘴角道:“狼主來得好快?!?/br>狂酒也轉過身來,見一人穿著湛藍錦袍,面上罩著詭異面具,無聲無息地站在幾十步外,身側是離鴻,看著精神頗好,一點也沒有重傷未愈的模樣,心中不由得有些發沈,卻還勉強太高聲調道:“狼主?誰知道是不是又一個冒牌貨?!?/br>狼主也不動怒,只冷冷一笑:“是不是冒牌貨,你躺在土里的兩位兄弟不是領教過了麼?”狂酒臉色一黑,“唰”地從袖中抽出長鞭就要沖上前來,卻聽身後殺善沈聲道:“五弟讓開!”他身形極快,轉眼間越過狂酒,從半空里向狼主猛然出掌,掌力如同山頹海傾,剎那間籠罩了狼主全身。他早在出掌時心中有了計較,這人幾次三番避開與自己交手,想必是自身有什麼損傷,向來武功極高之人損傷最難痊愈,不如乘虛突擊,倒多出幾分勝算。離鴻猜出幾分這詭譎算計,又被那驚人掌力波及得渾身微震,當下就想上前幫狼主一把,一旁的狂酒早已攔到他面前,長鞭一甩就向他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