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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的辦公室,他只得跟了進去。聞言立即反駁道:“倉庫里亂七八糟的,他們沒有盤點清楚?!?/br> “我們已經全部重新整理一遍,現在貨物擺放的很整齊,一目了然,絕對不會有任何的錯漏?!?/br> 想想倉庫里那整齊的有點變態的貨物,羅毅忍不住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強辯道:“有些貨物過期了,損壞了,或者是被老鼠咬了,扔掉了,所以對不上也難免的?!?/br> “過期的食品,還有損壞的殘次品,我們都單獨擺放了,最后面的一頁,就是殘次品貨物的清單?!?/br> 羅毅再也無法分辨,就提高了聲音叫道:“你這是什么意思,你這是在懷疑我嗎?小小年紀,一點都不知道尊敬長輩,你家里都是怎么教你的?!?/br> 羅毅嗓門大,韓曉棠又是新官上任,南州大學的高才生,還年輕漂亮,吸引了很多人跑過來看熱鬧。 韓曉棠卻依然平靜如水,淡淡道;“我沒見過那個長輩,會把自己的錯誤推到別人身上,在你的任上短缺了幾百塊錢的貨物,你推三阻四的不承認自己的工作失誤,卻一心威逼要我簽字。 我為什么要為你的錯誤買單,我為什么要花幾百塊錢為你堵漏洞,請問你是誰啊,我連你姓甚名誰都不知道,為什么要為你賠錢,就因為你年紀大?!?/br> 羅毅開始覺得倉庫里貨物推擠如山,根本就整理不清楚,所以不怎么擔心,而且韓曉棠年輕,是剛踏入社會的大學生,他以為她并不懂這些。 可現在他所有的打算都落空,就打算用道德綁架來捆綁她,可韓曉棠卻是油鹽不進,不管他怎么胡攪蠻纏,怎么提高嗓門,都沒絲毫畏懼,始終鎮定從容,反而顯得他跟一只過街老鼠一般,上竄下跳的。 他在單位倚老賣老慣了,整天訓斥小馬兩人,看那個年輕人不順眼,就會毫不留情的大聲呵斥謾罵。自然不把同樣年輕的韓曉棠放在眼里,可對方卻言辭犀利,不管他說什么,都能找到有力的證據懟回去。 而且還是在這樣眾目睽睽之下,他的老臉頓時掛不住了,羅毅氣急敗壞,轉身看著王忠道:“主任,你看看她這是什么態度?!?/br> 不等王忠表態,韓曉棠就搶先開口道:“不管我的態度如何,不管我尊不尊敬長輩,你任上缺失的貨物,都要你自己來承擔,和我沒關系?!?/br> 是啊,這才是問題的關鍵,羅毅一直避重就輕,不談論問題,老拿有的沒的來指責謾罵。 但羅毅畢竟是縣社的老員工,而韓曉棠才來了沒幾天,眾人心中都暗忖,她恐怕不會是羅毅的對手,他們可是見慣了羅毅將人罵哭的場景。 羅毅仗著年紀大,平時在單位作威作福的,連領導都要給他幾分薄面。韓曉棠一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竟然敢這樣指責他,他哪里受得了,揚手一耳光就扇了過去。 羅毅雖然年紀大了,但保養的很好,不僅說話聲如洪鐘,力氣也很大,這一巴掌扇過去,帶起的勁風把韓曉棠額前的碎發都激蕩了起來。 眾人沒想到羅毅惱羞成怒,會突然動手打人,都來不及阻攔,忍不住驚呼出聲,眼睜睜的看著他的手,就要扇在韓曉棠的臉上。 韓曉棠卻在最后緊要關頭,靈活的一閃身躲了開去,羅毅見韓曉棠傻了一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很是得意。到底是年輕人,沒見過多少世面,還不是被他的氣勢嚇到,連動都不敢動。 可是他得意的笑容最后卻僵滯在嘴角,因為最后時刻,韓曉棠卻忽然閃開。 而他用盡全力打出這一巴掌,因為用力太猛,力道落空來不及收勢,踉蹌著往前撲了幾步,腳一歪重重地摔倒在地,把旁邊放著的報架都給撞翻了,報紙落了一地。 羅毅想狠狠地打韓曉棠一巴掌,好震懾住她,讓她乖乖地簽字??身n曉棠這一躲,卻讓摔倒在地出盡了洋相,他惱怒地一骨碌爬了起來,沖到韓曉棠身邊,怒不可遏的揚手還要再打。 “住手?!蓖踔业慕泻奥?,還有他桌子上的電話鈴聲一起響起。 羅毅平時仗著年紀大,在單位強橫霸道就算了,現在當著他的面,竟然敢打新來的職工,而且還是他無理取鬧在先,忍不住就大聲呵斥。 可是電話也同時響了起來,他就壓下了怒火,先接起了電話,聽到里面的聲音,他的臉色頓時變得凝重,還嘩的一下從椅子上坐了起來,連連點頭道:“好,你放心,我這就讓她過去?!?/br> 聽完電話,王忠再沒心情理睬羅毅,滿面笑容的對韓曉棠道:“小韓啊,縣政府的王秘書打來了電話,讓你過去一趟,你趕緊去吧,不要讓縣長久等?!?/br> 他們一個小小的縣社,平時連他這個一把手,都沒接到過縣長的親自接見,現在秦立民的秘書打來電話,要韓曉棠過去,這是何等的殊榮。 王忠現在眼里哪里還能羅毅啊,早把他忘到了腦后,還親自跑到門口為她開道,驅趕圍在門口看熱鬧的人:“趕緊忙你們的去,別當道?!?/br> 韓曉棠涼涼的看了一眼,還高舉著右手的羅毅,把賬簿往前推了一下,冷冷道:“我希望我回來的時候,這件事情已經處理好了?!闭f完,韓曉棠就穿過人群,徑直去了縣政府。 秦立民也是百忙之中,想起了韓曉棠,就問她到工商局報到沒有,工作安排的怎么樣??稍儐柕慕Y果卻讓他大跌眼鏡,韓曉棠竟然被分配到了縣社,還是一個養老的倉管經理的位置。 秦立民連忙讓王偉打電話,讓韓曉棠過來,見到她有點疑惑的問道:“你怎么跑到縣社去了,這是怎么回事???” 韓曉棠知道這件事早晚要東窗事發,也沒必要替人隱瞞,就實話實話道:“我接到的通知是去工商局報到,可是我接到的調令上面,寫著的接收單位卻是縣社。我去找過人事局的局長,他沒有給我合理的解釋,只是讓我服從組織的安排,我就去了?!?/br> “那你怎么不過來找我吶?!?/br> 若是韓曉棠還沒有去新單位報到,那事情還可以挽回,大不了說搞錯了,把接收單位調換回來,可現在木已成舟,想要更換都不可能了。 好在韓曉棠并不介意,微微笑道:“沒事,在哪里工作都一樣,秦縣長不用這么生氣,沒關系的?!?/br> 秦立民咬牙,你是不介意,可他怎么給趙鴻交代,他的學生,南州大學的高才生,安排到了縣社一個服務單位,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現在也沒辦法,一切都無法挽回,好在韓曉棠通情達理,沒有因為分配一個不好的工作而鬧情緒,再去找趙鴻告狀。 秦立民只能安撫了幾句,表示韓曉棠暫時留在縣社,先干兩年,以后有合適的崗位還可以調換。 韓曉棠謝過秦立民就回去了,可秦立民心中這團怒火卻沒熄滅下去,而是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