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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又得重新安排一番,就像土豆,肯定不能連年耕種,每隔一年都需要給它換個地方,如此才能保證它的高產量。 莫伯耳邊聽著,心里對大秦未來的糧食產量越來越有信心。 “要說肥沃的土地,黑土地可以說是當仁不讓?!?/br> 黑土地,也就是后世東北那塊。 只可惜那里現在是邊關,局勢混亂,地再好也沒多少人耕種。 等以后太平下來了,就能發揮它們的作用了。 趙燕歌又問莫伯一些邊關的情況,如今草原正是草木豐盛的季節,那些游牧民族并不缺少食物,是以今年還沒發生劫掠事件。 十萬勞役雖然是送去邊關干活,可是那個地方不太平,雖然沒有武器和盔甲,卻也跟著軍營的人鍛煉了起來。 別的不說,真要是開戰了起碼能跑的快點不是。 最讓趙燕歌驚喜的是龍衛的醫者在邊關非常受歡迎,盡管邊關的人也對外科的治療手段不明覺厲,可是卻沒有內陸人來的抵觸。 “陛下,容臣問一下,麻沸散的成品已經研制出來了么?”莫伯目帶期待的看著趙燕歌。 這個問題不止軍中的那些醫者們上心,他們同樣也很關心,傷口涂抹上麻沸散以后可以讓人快速的失去知覺,這對很多意志力并不是很強的士兵們是一個很大的福音。 只可惜麻沸散的數量有限,不是每個傷患都有幸體驗到的。 而凡是體驗過麻沸散威力的傷兵全都活了下來。 “已經快要成了?!壁w燕歌道,“麻沸散的原材料目前已經大量種植,預計不出幾年,麻沸散將能大批量供應?!?/br> 對于麻沸散的出現醫家的人非常重視,除了主材料的曼陀羅花,其余不同的配料可以衍生出不同程度的麻醉程度,邊關醫者們帶過去的麻沸散可以說是成品,也能說是半成品,因為在麻沸散這條路上,醫家的人還沒有看到盡頭。 莫伯把糧食運回咸陽城之后就盡快的趕了回去,沒有在咸陽城內多做停留。 只是哪怕匆匆一瞥,他也看到了咸陽城內的盛世繁華,和他們所處的邊關環境一點都不一樣。 他不知道這種繁華才剛起來幾個月,在趙燕歌親政之前,整個咸陽城雖然同樣繁華,可是這里的人日子過得就如同死水一般,平靜的沒有一點波瀾。 可是現在不同了,哪怕是最底層的百姓們臉上笑容都多了許多,心里有了盼頭,心有志氣的學子們在稷下學宮建起來的期間越來越意氣風發。 左相府,不少儒家學子都向左相打聽“稷下學宮”的建設進度。 每每到這時,左相就撫須一笑,道,“快了,就快了,在秋試之前肯定能建好?!?/br> 親眼看著稷下學宮被一點點的建起來,左相心中又何嘗不意氣風發,好像一下子年輕了十來歲一般,渾身上下精氣神十足。 更有前齊國人士在外不停徘徊,拿大秦的稷下學宮和齊國的稷下學宮相對比。 比起第一所稷下學宮來,咸陽城的這所稷下學宮無疑更加大氣,占地面積廣闊,其內廣建校舍,觸目所及綠樹成蔭,石階遍布,還沒見到它的全貌,就被它的一隅所震住。 更別說咸陽城內名師匯聚,百家藏書,引的天下學子都心生向往。 負責主持此事的左相能夠感覺到不少六國貴族后裔的學子們對稷下學宮的憧憬。 畢竟也是,除了老一輩還惦記著祖上的榮光,在大秦統治下誕生出來的這些小輩可沒有祖輩那般濃厚的貴族情節。 聽見偶爾進宮的左相對他說起這件事,趙燕歌輕笑道,“底下的小輩們是很老實?!?/br> 可是他們的長輩可就未必了。 左相眸光微凝道,“陛下,可是那些六國貴族們私下有了動作?” “是啊,他們準備動搖大秦的民心?!壁w燕歌把得到的消息說給左相聽。 縱使準備對付秦四世,那些貴族們也沒打算自己出面做這個出頭鳥,而是在背后出錢,由別人出力。 六國貴族們找上的不是別人,而是被趙燕歌銀行現世給弄得走投無路的山賊強盜們。 他們俱都扎根在大秦境內,卻又算不上大秦的子民,平時以打家劫舍為生,很少會學那些野戶們自行耕種,有些事情啊,一旦走了捷徑,就很難再腳踏實地了。 山賊強盜們以前一直以搶劫為錢財來源,這種方式非常的快捷,只需要把良心一扔就行了。 可是銀行的出現讓他們出工卻又得不到利,山賊強盜們每日坐吃山空,已經快被逼紅了眼。 正好這個時候有大主顧找上門來,雙方各取所求,一拍即合,就此貴族們在暗,山賊強盜們在明。 “陛下,他們準備怎么做?”左相眉頭緊皺,心頭有一股不詳的預感。 “讓大秦境內的山賊強盜們對民間大開殺戒,從而讓大秦民心渙散,徹底的亂起來?!?/br> “屆時,大秦內憂起,又有邊關外敵環伺,只要朝堂一亂,那些人的目的就達到了?!壁w燕歌道。 只要大秦亂起來,他們的目的就達到了,別的不說,把趙燕歌從他們身上咬下去的rou重新給奪回來,從而讓貴族特權再次得到鞏固。 只是他們忘了,大秦是一個大一統的帝國,他們之前的諸侯思想在大秦并不適用。 趙燕歌本來沒想對那些貴族們用強的,而是采用懷柔政策慢慢軟化他們,這樣一來,雙方面子上都好看不是。 “他們其罪當誅?!弊笙酀M目怒火道,想對那些上躥下跳的貴族們施以口誅筆伐。 不管他們曾經有多么的榮耀,可是架不住祖上戰敗,如今大秦才是正統,以往保留六國貴族的頭銜也就算了,可是明明已經接受大秦的統治,卻想掀起內亂,身為大秦重臣,左相如何能忍。 更別說那些貴族們這次想的手段太過下作,天下百姓雖多,卻也不能人如草芥般對待,這讓深受儒家思想熏陶的左相打從心底感到厭惡。 “陛下此事可告訴太尉和右相了?”左相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道。 “怎么可能,他們脾氣一個比一個火爆,要是已經知道了,恐怕早就調兵遣將的殺過去了?!碧臼潜业?,右相是法家的,兩個都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趙燕歌并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他們二人。 “陛下為何不告訴他們?只要證據確鑿,完全可以將那些人一網打盡,天下盡誅?!弊笙嘞嘈?,趙燕歌手中既然已經收到消息了,那么相關證據肯定也掌握了,要不然不會給他說這事。 “殺了他們容易,可是未免會讓天下人冷寒,更別說,就左相你的門下,有多少貴族家里出來的學生?” 左相憤怒的大腦為之一頓,反應過來后不由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他明白陛下的意思了,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