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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那群一直想著給自己下絆子的謀士,也沒有那群不自覺搗亂的武將,瑯邪只有一個非常穩重的高順,這么好的機會,他才不會放過。反應慢了兩拍,反應過來呂布說的什么,顧祁歪頭瞪了他一眼,但是水潤的眸子完全沒有威懾力,只會讓人更加想欺負他。將人待到到鋪了軟墊的床榻之上,呂奉先手指撫上顧祁的眉眼,滿腦子想的都是讓這人再露出些其他的表情。臉上被粗糙的手指弄的又癢又疼,剛洗完澡有些困倦的顧祁一把將作亂的大手拍了下來,“別鬧!”熟料這一轉頭,恰好與低下頭的呂大將軍唇齒相接,直接將原本只想著逗弄一下的人挑起了火。“錦書?”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看著今晚格外乖順的愛人,呂布吞了吞口水,眼睛有些發紅。沒了那系的極為繁瑣的衣帶,輕易將外衣拿下,呂奉先動手將顧祁的頭發弄干,然后附身說了一句什么。臉上有些發燙,被伺候的舒舒服服的顧祁有些迷糊的睜著眼睛看了看呂布,因為少了一件衣服,又往這人懷中靠了幾分。唇角不自覺的勾起,看著愛人黑發之下通紅的耳尖,呂布拂過這人明顯有些緊繃的脊背,隨手從旁邊拿個軟枕墊著,而后俯身不給人任何喘息機會親了下去。第125章天色微微亮,習慣便讓呂布早早的睜開了眼睛,看著身旁還在熟睡的愛人,呂大將軍嘴角止不住的上揚。低頭親了親床上人的額頭,在人將要醒來之前又將被子拉好,呂布輕手輕腳的穿好衣物走了出去。趁錦書沒醒,他趕緊去將今天送過來的事情處理一下,如果來得及的話甚至還能和錦書一同用飯。窗外鳥雀的聲音時不時傳到屋里,陽光并不刺眼,但是也能讓人睡的不那么踏實,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顧祁腦海中一片混沌,好長一會兒才意識到現在是什么情況。緩緩的轉過頭,看著窗外明顯已經大亮的天色,顧祁揉了揉眼角,昨晚太過荒唐,竟是直接睡到了現在。撐著手臂坐起來,顧祁直接無視的身上某處傳來的不適感,將銀針包翻了出來給自己扎了兩針,而后神清氣爽準備迎接新的一天……額……現在好像只剩了半天。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顧祁吃了點東西,正準備出門時卻看到了呂大將軍風風火火的趕了回來,“今日沒有什么要緊的事情,錦書好好休息便可?!?/br>一本正經的拉著顧祁的手,呂布邁開步子就往里走,看不出一絲一毫的心虛。有些好笑的看著不敢和他對視的呂布,顧祁故意扳起了臉,“主公現在怎么得閑了?”“錦書在這里,布如何靜得下心在外面?”一板一眼的說著,呂布看顧祁扳起了臉,腳步一頓將手收了回來,“錦書~”兩個字尾音喊得百轉千折,顧祁繃不住直接笑出了聲,呂布站在一旁,一臉無奈的看著這笑的不可自已的人,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氣。“城中的事情安排完了?”待到笑夠了,顧祁整理了一下衣服開始問正事。“休整兩日,待百姓全部安置好,我們回下邳?!毖劬ξ⒉[,呂布開口說道,談的趕回來的匆忙,為了避免荊州出現什么問題,還是早早回下邳一趟為好。頓了一下,顧祁皺著眉頭道,“安置百姓留幾人在這兒就夠了,何必在這兒耽擱兩日,如若無甚大礙,明日即可啟程?!?/br>“明日……”猶豫了一下,呂布上下看了顧祁一眼,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錦書身體撐的住嗎?”臉色一僵,顧祁似笑非笑的看著呂布,手指已經放到了腰間的紫蘿怨上,“要不,主公來試試?!?/br>這個試試,當然是比試的意思,被大師兄打出了心里陰影,如今看到玉筆就有些發怵的呂布連忙擺手。試什么試啊,傷著人了心疼的還是自己,他才沒這么傻呢!錦書不是什么不自量力之人,既然說了沒事,那就一定是沒事了。原以為昨晚折騰了那么久,這人至少一天下不來床,現在看來,似乎是他小瞧了錦書啊。眼睛瞬間再次亮起來,呂奉先心里打著自己的小九九,既然錦書身體撐得住,那他下次就不用這么顧忌了。食髓知味,如今的呂大將軍正是最不好打發的時候。一眼就看出來這人心里想的是什么,顧祁拿起玉筆反手在他胸前戳了一下,白了一眼后轉身離開。“既然如此,祁便去和伏義商議接下來的事情,主公還請自便?!?/br>連主公都叫出來了,呂奉先摸了摸鼻子,也知道現在不是該纏著人的時候,于是撇了撇嘴再次去了軍營。好不容易將緊要的事情處理完趕回來,結果現在……算了,還是接著回去干活吧,看到自己如此盡職盡責,錦書很快就會高興回來了。一路上,顧祁每遇見一個認識的士兵,對方都一副非常驚奇仿佛看花了眼的樣子。咦,錦書先生怎么會出門,看將軍今天一大早樂顛顛的樣子,不太可能??!黏在身上的視線太過明顯,顧祁也不忍了,一聲口哨將羽墨喊過來,然后直接扔過去給周圍一圈這時候還不去干事兒的士兵們。羽墨對和這些士兵們的“玩?!笨墒窍矚g的緊??!遠遠看到羽墨的影子,一臉八卦的士兵們瞬間做鳥獸散,這小祖宗一來,他們還要不要干活了,耽擱了事情這小祖宗負責嗎?瞬間清凈了許多,顧祁伸出手臂接住羽墨,贊賞的夸了它兩句,更是讓羽墨驕傲的挺起了胸脯。如今正是用人之際,他和呂布帶一部分人回下邳,高順就必須要去冀州一趟了,現如今,北方皆陷入了無主的狀態,若不是在拿了袁紹之后便立即以皇帝的名義派去了接任的冀州牧,天知道會變成什么樣子。下邳城中,獻帝退位一事早已安排妥當,祭壇也已經搭好,只待呂布回來,便可進行祭天等儀式。小皇帝經歷了這么多,對如今退位也沒什么太大的反應,當皇帝了又能怎么樣,他的父親兄長都是皇帝,但是呢,落得個什么下場?他現在是皇帝,但是那又如何,現在君不君臣不臣,皇帝?呵,也就是個名號罷了。護不了這大漢百姓,他做這個皇帝又有什么用,下邳徐州乃至周圍幾個州,在呂奉先以及他手下那些人手中,好歹能讓百姓無憂。再想想先前的洛陽以及長安,他這個皇帝手中有點權利,但是百姓卻到了易子而食的地步,孰優孰劣,一目了然。獻帝全然如同一個提線木偶,沒有一點兒反抗,在戲志才試探性的折子呈上去之后,事情便直接有了答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