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4
處綿軟。 唇齒附到她頸脖,處處碰她的敏感點。 他紅著眼底,唇在她肌膚之上翕動,無可奈何地低喃: “林夭,你什么時候能安分點?” 江嘉屹冰涼的手從小吊帶的下擺探入,撫過軟腰,懲罰般卷了灼熱,明目張膽直奔目的—— “唔——” 又冷又熱。 癢入骨髓,顛三倒四,只剩侵占欲。 林夭迎著半明半暗的光,沉溺地望著他,喘了氣,想說什么又被他折騰得說不出口。 她輕飄無力地呼吸著,像垂死在喘著最后一口氣。 他一邊撫她,一邊在她耳邊克制地說: “林夭,我想要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短,一會繼續寫寫,看看能不能加更,十二點前要是沒有就不要等了~ 第35章 倒四 林夭按住江嘉屹探入的手, 嘴角緊繃了克制,一絲理智尚存。 她對上他昏暗幽深的眼睛,她低啞了聲音說: “你會后悔, 這樣的關系沒必要繼續?!?/br> 江嘉屹淺笑了聲:“什么關系?” “你該找個正經談戀愛的女孩,結婚, 生孩子,然后過日子?!绷重驳偷痛藲?。 “你哪里不正經?”他低了眼去吻她唇角。 灼灼的氣息中。 林夭感覺到緊繃的顫栗,重重的呼了口涼氣,“我有病?!?/br> “你嘴里有幾句真話?” 昏燈徐徐漫開, 他嗓音低沉,也隨著漫出。 他不疾不徐地挑開她吊帶,一邊扶她后頸, 一邊吻她鎖骨。 不輕不重, 深深淺淺。 酥麻的溫熱從左滾到右,最終失了理智。 林夭感覺自己像漂泊無依的樹葉,沉沉浮浮,最終被岸邊的他單手撈起,落葉歸根。 她攀著他肩膀, 借著被他扶著后頸的力度,便肆無忌憚仰著脖子, 細細碎碎地嘆息: “真沒騙你……” 斷斷續續。 像連不成線的音符,散亂的、guntang的。 聲音似乎就在眼前,又仿佛在天邊,低吟著。 林夭總在想。 她是不是有什么毛???每每他一碰, 她便淪陷得徹底,原則和底線全丟了。 “你沒病,你在怕什么?”他深望著她。 林夭頭發卷了又卷, 散了又散,搖搖晃晃,跟著他天塌地陷。 他急急卷了暗火,去扣她的手,扶她的腰。 唇齒附在她肩膀,不急不緩地前進。 她被他的不輕不重弄得意識不清,只隱約瞥見他要笑不笑的眼角。 “你怕江意禾知道?”他一語中的。 林夭驚了一下,他卻像拿捏了她的把柄,惡劣地在她耳邊低語: “看,有燈,她的腳步聲在門口?!?/br> 林夭望過去,燈光從門縫里泄進,有影子在外晃動,影影綽綽。 這個時間,別墅里沒別人了,只有江意禾。 她驚出一身冷汗,想去鎖門,被他一把拽回來,幾次三番,就是不讓她去鎖門。 “你在干什么?林夭?” 他淡笑著,沉甸甸提醒她現在的罪惡,“江意禾要是知道怎么辦?” 林夭被他不疾不徐撥弄著,進退的度他越發熟練,每每讓她繃緊了腳背,無法喘過氣。 他便又去撩撥她,讓她忍無可忍從唇邊泄出聲音來。 她幾乎化在他的手心。 江嘉屹故意哼笑一聲,報復似的:“那你跑不掉了,你在搞她弟弟,她會不會生氣?她肯定生氣?!?/br> 林夭被他激得受不了,嗚咽了一聲,被他吻住了唇,泄在唇舌之間。 微出了一層薄汗。 他輕輕吻她,一遍又一遍,從唇角到額頭,他低了眼,聲音很淡很輕,夾帶無可奈何:“你怕什么?我不是未成年,江意禾不管我感情/事很久了?!?/br> 江嘉屹擁著她。 林夭疲憊地喘了口氣,她對他的態度,絕對不是單單一個兩個原因,很多時候,都是多個因素綜合起來的結果。 單看一個時,或許顯得無足輕重。 兩個人才剛剛下飛機,奔波了一路,又搞了半個晚上,累得一癱便合上眼睛。 她強撐著,等江嘉屹睡著了,才偷偷套了衣服想走,剛剛摸到門把才發現門一直鎖著。 林夭頓了一下,氣笑出聲。 這一晚上都在折騰她。 倏地,一只手攔腰把她抱起,又抱回床上。 江嘉屹扣緊她腰:“別跑了,在這睡?!?/br> 被子卷到身上,林夭翻了兩下身,又被他按住了。 “給我說說,哪些是謊話?” 他擁著人,指尖捻起她一縷頭發,勾在手中把玩。 林夭坐起身翻了翻自己的裙子,找到煙,靠在床頭點了一支,夜越發深,那一晃的燭光,亮了亮她眉眼,暗淡而凝滯。 “我有病是真的?!?/br> 江嘉屹斜眼過來,很平靜。 “我跟任何人談戀愛時間都長不了,或許三個月,或許半年,我就覺得沒意思了,我控制不了,會厭煩,我負不起任何長久的責任,談戀愛我會分手,結婚我也會離婚,不讓離,會許會出軌?!?/br> 林夭仰起脖子呼了口煙,白霧跳散,昏昏暗暗。 她跟前任開始之前,都會說清楚這個事情,能接受再開始,她也沒想著玩弄別人的感情。 “這么糟糕的未來,你就別去嘗試了吧?!绷重泊瓜卵?,眼底寡淡。 江嘉屹直起身,也套上衣服,他垂眼一下下扣好紐扣,平淡道:“你一輩子不結婚?” “也不是不可以,”林夭藏在白煙中低笑,“反正我不喜歡小孩兒,結婚反而不適合我?!?/br> “什么意思?” 他就著窗戶的弱光,側過臉來。 側臉的剪影半明半暗。 林夭單薄地靠著床頭,頸脖修長仰起,懶懶散散,她很白,在冷調而微弱的月光中更顯蒼白,沒什么良心的那種白,寡情薄幸。 “我跟你講講現實,”林夭抖落煙灰,淡笑道,“我就算跟你在一起,也長久不了?!?/br> 她望過去,很淺很淺地笑了下,笑容虛無蒼白:“或許,你當作經歷了兩次一夜情,就這樣算了,反正你也沒吃虧?!?/br> 她如今每次見到周開祈,多少會有愧疚。 因為林動而虧了錢,還栽在了她身上,泥足深陷。 當初說得再清楚,也免不了會有人被傷害。 “醫生,看過了?”他扣完最后一顆紐扣,眼底古井無波。 “看過,醫生讓我放松心情?!?/br> 林夭挺無奈,她也曾艷羨過年過半百依舊牽手漫步的夫妻,可惜她不可能成為這樣的人。 就好像抑郁癥病人不適合談戀愛,那只會把另一個人一同拖進深淵。 她也一樣,這么多年了,嘗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