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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游走。他的進步很驚人,至少在楊久看來是這樣的。辦公室里,楊久瞪著白鷺,問:“你是吃了大力丸?”白鷺嘿嘿一笑,不說話。楊久也沒想深究,往后一靠,腳翹到桌上,說:“有個任務交給你?!?/br>白鷺問:“我技能測試還沒做完呢?這妖怪太多了,劇情到現在才走了一半?!?/br>楊久揮手:“不是這個,安全局的任務!王維國你知道吧?他的死有蹊蹺,被報到我們這邊了,給你練練手?!?/br>白鷺一愣,把自己和余純是同學的事情說了出來,“我原本準備等她出院了再約出來來瞧瞧究竟是人是鬼?!?/br>楊久沒想到還有這一茬,就更要把案子交給白鷺了,肯定道:“不用確認了!就是鬼,你認識最好,趁她不備把她給收了,記得不要鬧出太大的動靜。這個你拿去,記得把魂魄收進里面?!睏罹媚贸鲆恢缓J遞給白鷺。白鷺一臉懵逼地拿著葫蘆,“用這個怎么收?喊名字讓她應嗎?”正在喝水的楊久差點噴出來,“沒那么麻煩,制服她之后,取下葫蘆的塞,它會自動把鬼吞進去的?!?/br>“行,我知道了?!卑槹寻驼拼蟮暮J塞進口袋,離開辦公室。第8章收畫皮鬼余純雖然在網上被扒了個徹底,現實中卻沒有受到什么影響。她安安靜靜地住院休養,專屬的醫生護士都恰好是不太關注網絡的人,對她的過往一無所知。哪怕知道了,這是錦鯉市有名的私人醫院,工作人員都有非常高的職業素養,哪怕心里可能會產生偏見,也不會表現出來,兢兢業業做好本職工作。起先王義國還天天來探望她,后來因為成為嫌疑人之一常常被警察問話,為了避嫌便減少了過來的次數。余純與世隔絕般在醫院住了近一個月,終于恢復的七七八八,出院了。白鷺從林喬那兒得到消息后便立即聯系余純,約她吃飯。余純或許是顧忌會被人認出來,一開始拒絕了。但當天晚上又主動約白鷺,去一家叫做畫閣的酒樓。這家酒樓白鷺沒聽說過,地圖上搜不到導航,按照余純給的地址來看,還挺遠的,而且比較偏僻。還好他家附近有到那邊的公交線路,雖然不是直達,但也挺方便。在等公交的間隙,白鷺思來想去,問一邊正在認真玩手機的承影:“她是不是察覺到不對勁了?這是在跟我約架吧?”承影:“她應該是單純想吃了你?!?/br>白鷺:“……”這話為什么聽起來怪怪的?公交一小時一趟,承影玩了好幾把斗地主,車子終于來了。白鷺拉著承影上車,投幣,找位置坐?,F在已經過了下班高峰,因此車上空蕩蕩的。承影是第一次坐車,一開始還有點新鮮,四處看,不一會兒便開始挑三揀四:“為何車子速度如此慢?換做御劍飛行,不用一刻鐘便能到?!?/br>白鷺翻了個白眼:“大哥,如果真的御劍飛行,不出一刻鐘,我們就要被抓走了?!?/br>四十分鐘后,他們在畫閣附近的站點下車。白鷺突然有點緊張,他仔細檢查一番,確認該帶的東西都帶了,這才深吸一口氣,按照地址上的方位沿著小巷進去。承影不緊不慢地跟在他身后,難得安慰了一句:“別怕,你現在已有筑基修為,她奈何不了你?!?/br>這句話仿佛一顆定心丸,白鷺放松不少。他們沿著巷子走到底,便看到一座古風酒樓,外表看起來就像古裝電視劇里的客棧,牌匾上龍飛鳳舞地寫著“畫閣”兩個字。原本在白鷺的想象中,這應該是畫皮鬼的老巢,只有她一個人。但事實上這確實是一家正在營業的酒樓。迎賓小姐穿著精致的改良旗袍,高開叉的下擺行走間露出修長的美腿。白鷺報了包廂號,便有服務員出來領路。余純是一個人,穿著簡單的吊帶裙,靠在窗邊翻酒樓準備的雜志。白鷺進門,便聞到空中浮著淡淡的血腥味,他小心地環視四周,沒發現異常。余純抬起頭露出笑容,可能因為剛出院,她只畫了個淡淡的妝容,看起來就像娛樂圈那些打清純名號的氧氣少女。她的笑容在看到白鷺身后的承影后便消失了,眼中一閃而過的警惕被白鷺留意到。“不好意思,這是我表哥,他最近來投奔我,膽子小不敢一個人在家,我只好帶著他一起了?!卑槼錆M歉意地解釋,心中默默給自己的演技點了個贊。承影淡淡地點了點頭,自行坐下,完全沒有白鷺所說的膽小模樣。余純好歹也是跟眾多大佬打過交道的人,不動聲色地在承影對面落座,神情坦然。一時之間無人開口,包廂陷入沉默。恰巧這時有服務員敲門,送來菜單,見房內氣氛詭異便立即退出去了。余純這才看向白鷺,似笑非笑道:“你這表哥,倒是比你還俊俏?!闭f完話鋒一轉,“就是瞅著不像人?!?/br>承影又開始玩手機,一副你們聊你們的別管我的模樣。白鷺便只好順著她的話反問:“那你是人嗎?”余純吃吃一笑,“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果然,白鷺悄悄摸出一張引雷咒,一邊問:“真正的余純哪里去了?”畫皮鬼做出小女孩的天真模樣,雙手疊在下巴下撐著,眼珠子轉了幾轉:“早就死了,怎么,你喜歡她?”白鷺覺得果然不能指望和鬼能好好交流,看著她這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太想抽耳刮子了!他便將引雷咒一拋,咒符飄在空中無風自燃,一道閃電憑空出現在房間里,朝著畫皮鬼劈頭蓋臉砸下。畫皮鬼似早有準備,柔弱無骨地往后一飄便躲了過去,一邊還說:“喲,這就沉不住氣啦?jiejie還舍不得你這張俊臉呢!”白鷺懶得與她多說廢話,一連祭出五張引雷咒,全然忘了楊久的叮囑。這都是他筑基之后畫的符,威力遠勝第一張,弄得包廂里轟轟巨響,整座酒樓都搖晃著。余純不慎被劈了一道后便變了臉色,她怒道:“自找死路!”說完身上騰起一股黑霧,待黑霧散去,不再是余純的容貌,而是一副腐朽的骨頭架子。骨頭架子上停著無數黑霧幻化的蝴蝶,沖向白鷺。承影作為吃瓜群眾,終于開口提醒了一句“莫讓那黑霧沾身”。白鷺有點慌亂,他一邊躲避黑霧一邊伺機襲擊畫皮鬼,身上的咒符消耗的很快。這樣下去不行!白鷺靈光一閃,掏出楊久給他的葫蘆,拔掉木塞,對著畫皮鬼喊道:“進來吧!”周身的黑霧瞬間全被葫蘆吸走,白鷺心中一喜,這招有用!然而不待他笑出聲,手中的葫蘆便發出“咔嚓”一聲,竟然裂掉了??!什么劣質產品?!白鷺憤怒地扔掉葫蘆,黑霧再次化作黑蝶卷土重來,想要將他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