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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吃飽,所以外婆的愛是會消失的對嗎? 顧沉瑜看了溫曦玥一眼,他什么時候一天只能吃一個饅頭,天不亮就起來搬磚……了。 溫曦玥覺得自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感覺到顧沉瑜的視線。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顧沉瑜好笑的看了她一眼:“都讓給你吃,行了吧?!?/br> 晚上顧沉瑜蹲下身體,給溫曦玥洗腳,因為孕期,溫曦玥腳丫子有些浮腫,不過挺可愛的,平時指骨纖細的腳丫變得胖嘟嘟的,還因為熱水的浸泡染上了瑩粉色。 都八個月了,四肢卻依舊纖細,素手撐著下巴,眼珠烏溜溜地看著顧沉瑜:“你說我們要給孩子取什么名字???” 顧沉瑜假裝沉思了一會兒,才開口:“要不叫饅頭吧,紀念它爹以前一天只能吃一個饅頭,或者叫磚頭也行,畢竟我以前經常搬磚?!?/br> 溫曦玥知道他在拿晚上吃飯時候的事開玩笑,冷哼一句:“要不直接叫沒良心吧,畢竟它爹是個沒良心的,它娘心疼它爹,它爹都不領情?!?/br> 顧沉瑜滿臉笑意的看著溫曦玥故意板著臉,摯起溫曦玥的手,親吻一下,再一下。 將頭輕靠在溫曦玥的肚子旁:“不知道你以后是豬還是小白菜,但是你的名字以后就叫顧星晨吧?!?/br> 溫曦玥想了想問:“是我是月亮,所以它是星星的意思嗎?” 顧沉瑜抬頭看她,眼睛里像是揉碎了萬千星河:“是星星怎敢與月爭輝的意思?!?/br> 溫曦玥只覺得甜意竄上心頭,攪得芳心大動:“那,月亮愿意與你同輝?!?/br> 第43章 像是被刺激了一樣, 溫曦玥每天都像是拼了命一樣,每天都在咬著牙學習,就連運動會那幾天, 除了看顧沉瑜幾人的比賽和自己的比賽, 溫曦玥都捧著書坐在觀眾席早上背單詞,上午寫語數英,下午寫理綜。 住在另一棟樓準備上廁所的阿姨還能看到從房間里漏出的幾許燈光,夜色很美, 月光遙遙的透過那薄薄的紗窗,隱隱的印出那抹雖然柔弱,卻透著幾分倔強的身影。 溫曦玥自知自己不是天才, 也做不到只要想學習,成績立馬就能突飛猛進。所以只能咬著牙每天努力著,世界大多數人都是平庸的,即便是全校第一的顧沉瑜,他的成績也絕對不是都靠著聰明獲得的,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 他也在努力著, 在某些不為人知的角落, 天才也在默默的努力著。 有時候顧沉瑜看著溫曦玥努力的樣子, 雖然不至于頭懸梁錐刺股, 但是每當她上課想睡覺時, 亮晶晶的眼睛含著一層蒙蒙的水霧,接著就往自己白嫩的手臂一掐,那水霧立馬凝成晶瑩的水珠,一顫一顫的掛在睫毛上。 白嫩嫩的手臂被掐出了明顯的紅痕。 溫曦玥剛想打個哈欠,一只比漫畫里還好的手臂就伸到溫曦玥面前。 溫曦玥哈欠打到一半, 不明所以的看著顧沉瑜,聲音還帶著nongnong的疲憊:“你干嘛???” 顧沉瑜將溫曦玥的手搭在自己的手背上:“你以后要是想睡的話,就掐我吧?!?/br> 溫曦玥無語的將自己的手收回:“掐你,疼的是你,又不是我?!?/br> 接著又揶揄的說:“是不是看著我掐自己,心疼了?!?/br> 顧沉瑜點點頭,淡淡的看著她:“嗯,還想讓你心疼?!?/br> 溫曦玥瞬間感覺清醒了,眨了眨眼睛,臉上的梨渦瞬間泛著蜜:“那……我心疼了?!?/br> 顧沉瑜的指腹輕揉著溫曦玥手臂上的紅痕:“突然有點想讓你去當大學的面包店的漂亮老板娘了?!?/br> 溫曦玥一手撐著腦袋,一邊俏皮的說:“不吃醋有一大群男生估計來買面包搭訕了?” 顧沉瑜手指溫柔,眉眼沒有往常的狠戾,反而是像是驚艷了時光的溫柔:“吃醋啊,可是吃醋比害怕更多?!?/br> 溫曦玥軟軟的手指抓住顧沉瑜的手指,又用甜軟的聲音小聲的說:“其實我也吃醋,吃醋每次都有人用我學習不好來說我會耽誤你學習,說我配不上你?!?/br> 接著又小聲說,還用自己白嫩的手指比劃著一小個指節:“不過,就吃一點點哦,只有小小的一點,沒有很多哦?!?/br> 顧沉瑜唇角透著笑意:“哦,懂了,是吃了一大缸吧,還是一百年的老陳醋?!?/br> 溫曦玥嘟著嘴:“你是狗鼻子嗎?除非你承認你是狗鼻子,不然你怎么聞出來的?或者說,你很了解女孩子?”語氣中隱隱的威脅,還透著淡淡的醋意。 顧沉瑜看著她吃醋,眉稍挑了挑:“吃醋了,不過我還真很了解女孩子?!?/br> 溫曦玥聽了,小嘴一撅,毫不猶豫的伸出爪子,往顧沉瑜手背一揪。 對于顧沉瑜來說,比蚊子咬一口還輕,至少蚊子咬了會癢,溫曦玥揪著,沒半點力氣,不痛不癢,可是顧沉瑜故意深吸一口氣:“你怎么每次話都只聽一半啊,我話都還沒說完呢,果然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br> 接著又有點子無奈的說:“不過算了,我還是勉為其難以后養你吧?!?/br> 溫曦玥剛遲疑著想松開的手,馬上就不想松了,還多用了幾分力氣,揪的更緊了。 不過還好,女孩子打架最好的武器之一——指甲,已經被顧沉瑜前幾天抓著爪子剪掉了。 溫曦玥這只小野貓也只剩下粉嫩的rou墊了。 接著又忍不住好奇心,像是討好的松開顧沉瑜的手:“所以你之前還想說什么???” 顧沉瑜沒骨頭似的靠在桌邊,指了指自己雖然被溫曦玥揪過但是看不出一絲痕跡的地方:“唉呀,剛才不知道被哪只貓給抓了,現在手還疼呢,疼的話都說不出來了?!?/br> 溫曦玥心里誹腹著顧沉瑜,既然話都說不出來了,那還能在這擺架子裝可憐,心里掙扎了一會兒,最后還是妥協了,討好似的用自己的手指幫他捏捏揉揉。 顧沉瑜怎么會放過這個機會呢?又聳了聳自己的肩膀:“我怎么感覺我肩膀也有點疼了,唉,更說不出話來了?!?/br> 溫曦玥信了他的鬼話,可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還是咬著牙,看了眼沉浸在自己講課中的老師,還是伸出小爪子,在顧沉瑜的肩膀上揉捏著。 忍著想撓顧沉瑜一爪子的想法,溫曦玥忍氣吞聲的幫他捏了幾分鐘的肩膀,才開口問:“所以你剛才想說什么???” 顧沉瑜被她一問,腦子突然一空,努力的搜索著腦子里的記憶,可是關于自己想說什么話的記憶像是被人抽掉一般,任他怎么想也想不出。 溫曦玥的手慢慢的在顧沉瑜的肩膀上滑落下來,眼神像野貓在黑夜里發著綠光幽幽的:“你不會是忘了自己要說什么吧?” 顧沉瑜身子一僵,肩膀忍不住一抖。 溫曦玥忍了忍,可是有句老話說的好,忍無可忍,無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