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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不過他選擇暫時不去想這個問題,先休息休息再說。這邊兄弟兩人開始了度假之旅,另一邊木慕仍舊被某大醫生糾纏。不過程璟這段時間心情不錯,也許是因為木慕想要他解下醫學顧問這個活,因此木慕最近對他不像以前那樣冷淡了,偶爾還會跟他開開玩笑。好吧,雖然那種玩笑很冷。不過,這起碼也是一大進步呀!這一天,程璟又沖到了木慕的辦公室里,把人拉了出來,直奔聚輝二十三樓的休閑中心。這里有酒吧和咖啡廳,是個聊天消遣的好地方。木慕端著手里的曼特寧,顯得十分優雅。當然,程璟也很優雅,只不過程璟的優雅中透著一股子流氓氣息,說好聽一點,那就是慵懶……“怎么樣?”程璟笑得高深莫測,“我愿意提供場地器具和常識,你愿不愿意搬來和我一起???放心,我那兒客房多,風格各異,隨便你挑,環境也很清幽……”“收?!蹦灸轿逯干㈤_然后又緩緩收起,抬眼看他,“我拒絕?!?/br>程璟立馬沮喪了臉,跟只餓了很久的大哈士奇似的,掀起眼皮望木慕,“沒有商量的余地了?”木慕淡定搖頭。果然親近什么的都是屁話。程璟在心里恨恨地想,卻不料木慕放下咖啡杯,又緩緩來了一句,“不過我的公寓對門那房間是公司的,沒人住?!?/br>程璟的耳朵立馬豎起來,眼睛晶晶亮,“那就是上蒼留給我的禮物?”木慕攤手,“如果嚴燁同意的話……”“他同意!”木慕斜眼看他。“他敢不同意,我就欺負他弟弟!”程璟十分利落地搬出了籌碼。“……”木慕無語望天花板,心說,大boss啊,你的弱點幾乎已經是人盡皆知了啊……因此,當天下午,程璟順理成章,雄糾糾氣昂昂地就親自開著搬家公司的大卡車來到了木慕住的公寓樓下。終于哼哧哼哧地把東西搬上十二樓以后,木慕靠在門邊瞄著他的行李,淡淡開口道,“我不喜歡飛揚的洗發水?!?/br>“為什么?”程璟靠在電梯門邊喘氣。木慕一挑眉,“沒有為什么?!?/br>程璟果斷就把洗發水扔進了一旁用來撒垃圾準備等會兒拿下去的集裝箱。“我不喜歡旁氏的洗面奶?!?/br>“……”扔。“我不喜歡愛馬仕的皮帶?!?/br>“……”扔。“我不喜歡路易威登的包?!?/br>“……”扔。……最后,“我不喜歡蘭博基尼的車?!?/br>程璟抹了把臉,咬牙道,“我這就把它變賣!”“為什么不是扔掉?”木慕不知何時端著茶搬了把椅子坐在了門口。程璟哭喪了臉,“那個……也是花錢買的……”木慕喝了口茶,“我開玩笑的?!?/br>“……”他家木慕可真幽默。程璟一邊想著,一邊慶幸自己還好第一時間沒有說把車扔掉,不然說不定這車就真不是他的了。等到嚴赫連和嚴燁兩人到了蓬萊的時候,已經將近中午了。中午飯是跟那個傳說中的大客戶約好一起吃的,因此嚴赫連雖然餓,但是也沒有說什么。這家度假酒店據說就是這位客戶名下的產業,是完全的中國古代風格的建筑,這令嚴赫連的心情好了不少。心想這位主人一定是一個十分愛國的人,并且文化底蘊應該還是比較深厚的。侍者將兩人從木質雕花門洞里領了進來,隨后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來到了一個坐落在湖面上的木質閣樓里。嚴赫連一路上眼中都透漏著驚奇,一開始是驚嘆于這院子的精致,但是最后雙眼落在那閣樓上就再也沒有離開過。這座閣樓看起來跟這個院子格格不入。為何呢?因為它看上去很簡陋,那些木頭看起來還有些陳舊,不過建得倒也還過得去。嚴赫連會一直盯著它主要是因為……它跟他前世跟隨師父所住的閣樓幾乎一模一樣。如果不是因為旁邊還有這些精致的建筑物的話,他大概要以為自己回到了過去。這時候,嚴燁走上前,腦袋湊到了嚴赫連的腦袋邊,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看什么呢?”也正巧了,就在兩人都看著那座閣樓的時候,一個穿著白衣的纖瘦少年從屋里走了出來,舉止間還帶著一些病態的美感。他似乎回頭看了兩人一眼,不過因為距離太遠,誰也看不清誰。倒是嚴赫連總覺得這人有些熟悉,卻又想不起來。那少年站在湖邊看了會兒風景后,便被人叫了回去。在他轉身進屋的那一刻,他又回頭看了這邊的兄弟二人,隨后就消失在過道里。雖然沒有看清,但是嚴赫連能夠隱隱感覺到這個少年的眼神似乎很犀利。不過他也沒有多想,還是被嚴燁輕輕拉了回去。侍者將兩人帶到一個類似大廳的屋子里后,就退了下去,隨后就有仆人上來上茶。嚴赫連端著手上的茶,有些失神,他記得前世他的師父只喝這種茶,這是一種叫不出名字的草本植物曬成干后泡成的,香味獨特。只是他不明白,這種茶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因為就連他也不知道這茶是什么品種,之前嚴燁也專門派人找過,但就是找不到。又過了大約二十分鐘,一個穿著金絲滾邊紅褐色唐裝的人走了出來。這人的五官生得極英氣,嘴角上挑,帶著意義不明的笑,但是舉止卻十分優雅得體。只見他緩緩走到廳子最南面的椅子上坐下,右手輕輕地撫著左手的扳指,將兩人打量了一番后才開口道,“兩位,久等了?!闭f著,他還朝著愣愣的嚴赫連笑了笑。嚴燁的眼神頓時就冷冽了起來,氣場全開,“唐總,久仰?!?/br>而嚴赫連則是盯著唐寰不放,這人的聲音,跟他前世的師傅好像。說起他的師父,那是個謎一樣的人物,自己雖然身為他的徒弟,卻與他也并不親近。記憶中他的師父一直都是蒙著面紗的,并且也不經常出門。嚴赫連有時候得見他的整張臉,這也是在黑暗中,只能看見個輪廓。不過,此時,他覺得眼前的這位唐總竟然格外的熟悉。見嚴赫連盯著唐寰發呆,嚴燁眉頭一挑,對著同樣一直看著嚴赫連的唐寰道,“這是舍弟,如有無禮之處,還請唐總見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