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7
這時火炮憋不住了,一下子又摟住了師爺的腰,滿臉酒氣的罵道你躲我什么,我碰你一下不行了,你還嫌在外頭丟你臉了是不是。師爺嘖了一聲,說不是啊,你這摸得太明顯了好嗎。你要知道你現在是我的大哥,你要有身份,你要——“我碰我師爺也有身份,”火炮不讓,也不愿意松手,硬是死死抱住師爺,把酒氣噴到師爺的脖子和面頰上,“我就是喜歡自己的師爺怎么了,你這不讓那不讓,買個菜都不讓我跟著你一起。我坐到這位置就是想讓我倆過得好些,束手束腳不是我想要的?!?/br>師爺推不過,也只好任由他抱著。他看了一眼手表,提醒火炮只能抱五分鐘,五分鐘之后一切恢復原樣,“晚上回去你要怎么做都行,現在給我老老實實的?!?/br>好,火炮答應,五分鐘也是時間。他也覺著奇怪,他和師爺在一起那么多年了,姿勢也解鎖得七七八八了,更不用說身體早就看個遍,連哪里敏感哪里遲鈍都一清二楚。可他就是戒不了自己對師爺的喜歡,那喜歡是淡淡的衣服的味道,是被挑逗時的師爺的閃躲和抗拒,還有那無法自控紅起的皮膚,以及想要反抗卻最終不得其法的順從與妥協。這一直在滿足著火炮的征服欲,以至于在工作上,他對師爺的能干倍加欣賞,在生活上,也對其愛不釋手。不過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師爺難得地出現了一次嚴重的誤判,即便是五分鐘,也太多了。(4)任哥和阿勝發誓自己不是故意的,只是他們出去的一刻,小弟們就立馬起身迎上來,問他們需要什么。任哥當然說他需要煙,于是服務員直接就把他們領到柜臺。柜臺的煙種類不多,可恰巧有他們習慣抽的那一種。所以他們沒有下樓,也沒有去士多店,只是在柜臺轉轉,醒醒腦,轉個背又往包廂走去。事后任哥不得不慶幸,好歹這些兄弟守得比較遠,看不到他自己看到的一幕,否則明天幫派一定上下一片沸騰,大家吃完飯討論的話題將出奇地一致。是的,當任哥一邊和阿勝說等會買個炒河粉當宵夜,一邊抱怨好久沒喝那么多頭有點暈,再一邊握住門把手,將門推開的一剎那——四個人都呆住了。師爺幾乎整個人都被火炮攬在懷里,腦袋還壓在火炮的頸窩。雖然有點掙扎的跡象,但看似抗拒地意味也不是太明顯。而火炮則更加夸張,他的手從白襯衫底下進去,也不知道在摸著師爺的哪個部位。是火炮先看到門開,手臂一僵,瞬間抽開。下一秒師爺也意識到發生了什么,倒抽一口涼氣,幾乎蹦起來坐到旁邊。任哥眼疾手快,馬上道“啊忘了忘了我還要買個火機”——又第一時間把門關上了。他摟著阿勝趕緊往回走,兄弟們又起來問他們要什么,任哥趕緊讓他們都坐下,說沒事沒事,你們好好待著,別理我們。他一路把阿勝帶到走廊盡頭,又找了個垃圾桶旁邊站著,磕了磕煙盒撕開包裝,為阿勝和自己點了根煙,先抽兩口壓壓驚。可他們都壓不住,兩個人對視了一瞬,忍不住大笑起來。阿勝說我就講他好這一口,你怕不怕我挖墻角,你看他比你年輕,比你好聞。任哥連連搖頭,他說想不到啊想不到,“我以為火炮是,但我沒想過那個師爺也是,更沒想過他們兩個還真是一對?!?/br>阿勝說這應該不是潛規則。任哥嗆了一口煙,道,我看那師爺被規則得挺舒服。兩個人抽了三根煙都沒敢回去,就怕進行到一半又誤了對方的好事。今天是火炮生日,火炮最大,當然是要給他營造良好的氛圍與環境,而他們這次在外面等一等——彼此都沒覺得面子過不去。不過阿勝也沒允許任哥回去,在順著走廊往回走時,走到一半,阿勝攬了一下任哥的腰,不由分說地把他拐進了衛生間。火炮這場子好就好在衛生間大,今晚估計是被限制了客人數量,衛生間沒有人。任哥一被拉進來就知道要發生什么,雖然想要阻止,但阿勝仍是把用了狠勁,把他推進了其中一個小間里。阿勝把任哥摁在墻上親吻著,拽著他的手往自己的褲腰里面深。兩人推搡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把皮帶解開。從始至終他們的嘴都沒有分開,他們也很熱,他們也想,眼前所見讓他們想入非非,體內奔涌的酒精也讓身體變得燥熱難當。而他們現在還不能回包廂——那似乎趁著課間休息來一發,也不是不可以。握住對方yinjing的一刻,彼此都有點戰栗。這個空檔已經不需要前戲了,需要的只是速戰速決,至少把體內的部分燥熱宣泄出來再說。所以他們也沒僵持,握住yinjing用力地擼動著,不停地撕咬著對方的嘴唇,像酒后干渴一樣奮力地吞咽著對方的唾液。直到徹底地釋放出來后,他們才氣喘吁吁地停下,抽過卷筒紙擦擦手,再疲倦地抱在一起。阿勝仍然把任哥抵在墻上,任哥也終于體會到瓷磚傳來的絲絲涼意。歇息了一會,任哥說,不知道他們完事沒有,現在去……會不會正好到一半?阿勝笑了,他說肯定完事了,“火炮一看就沒我久的,說不定他們在進行第二場了?!?/br>任哥聽罷也笑起來,他任由阿勝的體重壓在他身上,過了好一會,才把皮帶扣好,說,“蝴蝶城這樣搞不行,這一屆的大哥都有點yin亂?!?/br>阿勝忍著笑沒接話,也跟著把褲子提起后,終于心滿意足地推門出去。(5)但其實火炮和師爺根本沒做,雖然摸的時候把師爺都摸起來了,摸得身子又熱又癢,還有些脫力、有點忘我,但門開的一剎那不僅把他們拉回現實,還他媽墜入十八層地獄了。所以接著的那半個小時里,兩個人苦悶地望著桌面的酒,身體里的酒卻醒了大半。師爺說完了,媽的,都是你。火炮說哦,對不起。師爺看了一眼手表,想沉默一下,但沉默幾分鐘又忍不住了,繼續罵道,你怎么搞的,你怎么老是這樣,唉……你又搞糊了,你怎么又搞糊了!火炮瞥了師爺一眼,說哦,那……我錯了,對不起。師爺再看了一眼手表,心頭郁悶難以紓解,不得已再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咕咚咕咚猛地灌。好歹等了半個小時,包廂門終于開了。阿勝和坤總絲毫沒有異樣,就像先前根本沒看到一般。他們繼續玩色盅,繼續喝酒,只是師爺總覺著他們的眼神不對勁,不僅是看火炮的眼神不對勁,看自己的眼神也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