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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兩年將會進行第二次改選。而任哥認為兩年之后,無論如何,他都不可以再讓洪爺連任。所以他的行動該從現在開始。等到兩人的煙都抽得差不多了,他轉過頭對阿勝說,“勝,如果你想做龍頭,你第一個想干掉誰?”“干掉任哥想干掉的那個?!卑僦苋鼗卮?。第12章其實他怎么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任哥有什么命令。任哥聽罷哈哈大笑,他拍了一下阿勝的小腿,說你怎么那么滑頭,你怕什么,現在房間里就我們兩個人。阿勝不怕,他只是想順應任哥的意思罷了??粗胃缧ζ饋淼哪?,阿勝心頭異樣的感覺升騰得更厲害。那天晚上他沒有給出任哥準確的答案,但他卻真的想了很多。不是在想第一個該懟掉誰,而是在思考“如果我想做龍頭”這種假設。是的,如果他做了龍頭,或許他真的可以得到任哥。手下的小弟接觸他多過接觸任哥,他得到的民心自然也比任哥更甚。而如果他真的成了藍蓮幫的話事人,甚至真的成了龍頭老大,那任哥——他用力地咽了一口唾沫,阻止自己想下去。任哥望著他的眼睛,終是沒得到他下一句話。阿勝不可能想的,他總不能說他也希望自己能把手蓋在任哥的手上,不能說他希望任哥主動把衣服脫掉,把皮帶解開,更不能說他想看任哥跪下來,問他舒不舒服,難不難受,要他怎么做。其實他真正確定自己對任哥的心意,是在四年前第一次看到任哥侍奉人的時候。那時他剛跟了任哥一年,是任哥的專屬司機。當時任哥在接觸一個政府官員,那官員是警局的高層,決定了下一任中層的改選,也在某種程度上掌控著任哥仕途的走向。任哥打電話讓阿勝過一棟會所接他,路上堵車,阿勝去晚了,他遲到了十分鐘。所以他連門都沒有敲就一路闖入,直到擰開了一間小廳的把手。他所見到的那一幕讓他畢生難忘。那個官員坐在沙發上,皮帶已經解開。而他的任哥則跪在胯間,松了領帶,開了紐扣。官員的一只手深入寬松的領口間,玩弄著任哥胸前的一點。任哥則扶著對方的膝蓋,賣力地前后吞吐。時不時地,任哥還把yinjing吐出來,抬頭抬眼看向那個官員,輕聲問這樣對嗎,舒服嗎,是不是這么做,教教他。阿勝傻了眼,直到那官員咳了一聲,阿勝才趕忙把門關上。他坐在車上等待,心臟突突直跳。在他跟著任哥的這一年里,他曾經聽過各種各樣的傳言,但親眼目睹則是第一次。任哥比他遲到十分鐘更厲害,遲到了半個小時才從別墅出來。一路上阿勝緊張地握著方向盤,就怕任哥追責了自己。可直到把任哥送回家中,任哥都沒有說話。等到阿勝要轉身離開時,任哥才道了句——“阿勝,你看到了什么?”那一刻任哥的表情是柔和的,柔和得近乎于乞憐。后來阿勝知道,那也是任哥第一次用rou體作出這樣的犧牲。他也很迷茫,很痛苦,很猶豫,很無助,他不知道可以怎么辦,而他希望阿勝不要在站在他的對立面。阿勝搖搖頭,“我什么都沒看見?!?/br>可回到車上后,阿勝真的很難受。他以為自己只是把任哥當成大哥,萬沒有多余的情緒。但每當他回想著自己見到的那一幕時,他的臟腑就像被攪動一樣疼痛。他不僅僅為任哥不平,他還在深深地嫉妒著被任哥侍奉的那個人。那一幕燒起了阿勝對任哥的欲望,也點燃了他混出名堂的野心。第13章估計是想得太出神了,阿勝沒有意識到自己盯著任哥。任哥叫了他幾聲他才反應過來,馬上收回了目光。任哥表面裝作不在意,但他知道一旦阿勝露出這樣的眼神,便代表起了殺心。在轉去廚房幫阿勝熱點粥時,他打了個電話給熊貓和蔥花,讓他們一起來家里聚一聚。熊貓是他另一個副手,協同阿勝管理藍蓮幫內部的事物。熊貓和阿勝很早就認識了,但不知為何兩人卻私交甚少。早些年熊貓是個卡車司機,跑點貨,偶爾也做做小生意。他不是刺頭強的人,但歸在刺頭強管轄的地域之內,所以定期要向刺頭強交費用。熊貓什么都好,就是好賭。賭起來沒日沒夜,沒分沒寸,也就是因為這樣,他拖欠紅河幫的錢還不起,被揍了好幾回。不過他皮糙rou厚,打一頓晚上又能從屁眼里摳出錢上賭場。但他的賭運實在不行,不是普通的差,而是糟糕到懷疑人生。明明跑貨時憑著別人比不上的精力,總是能賺得比同事要多,但一上了賭桌,不到幾小時就能光著屁股回來。這也是任哥不能理解的一點,明明這條路他媽的都已經擺明堵死了,為什么熊貓還一個勁地往上撞。任哥和他認識,是因為熊貓又一次欠了錢。他是在任哥的場子里玩,所以被逮到時也是在任哥的地盤上。那天他被幾個人用鋼條打得滿嘴是血,連“大哥”都說不清楚。任哥碰巧經過,以為是自己的小弟在干活,但覺著做得太過火,還是決定下來遏制一下。豈料那些人認識任哥的面,一見到任哥,丟下熊貓就跑沒了影。熊貓的手揪著任哥的褲腿,口齒不清不知道說些什么。任哥也無奈,隨便塞了點錢在他口袋里,讓他以后別來自己的場子玩了,讓刺頭強的人追過來,他下次也不方便叫停。本以為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豈料兩個星期后熊貓突然沖到路上攔住了他的車。熊貓的臉已經洗干凈了,但壯碩的體型特征還是讓人一眼就認出了他。他的眼睛腫得像雞蛋那么大,張開雙臂在車前不知道嚷些什么。任哥的人馬上下去驅趕他,但他死活不走,推開他們后,又繼續攔在任哥的車前,扒拉著車前蓋。任哥把車窗搖下來一點,問他怎么回事。他立即想跑到任哥的車門旁邊,豈料又被其他兄弟架住。任哥覺著奇怪,開門走出來,讓他們放開熊貓。熊貓則撲通一聲跪在任哥腳邊,哭嚎著要跟著任哥混,他不賭了,他要幫任哥做事,求任哥賞口飯吃。后來任哥才知道,這一次他真是被刺頭強的人搞死了。他欠的錢仍然還不上,刺頭強的人就派人把他的女人拉走了,說是賭債rou償,但誰知道那天晚上搞了什么,最后還了一條尸回來。尸體就丟在熊貓住的街邊,熊貓不出門,還他媽沒發現。雖然這是熊貓自作自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