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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還懷疑你是誣陷呢!”風雪大聲打斷,“鬼知道涵涵奶奶提著的那個包里,藏的是什么!你再這樣胡攪蠻纏,我現在就叫警察!” 說著,拿出了手機。 涵涵媽咬唇,非常不甘心,更丟不起這個人。 “叫就叫,反正……反正我們丟了東西,是真的!肯定……是有個小偷的!” 這話一出,同病房的就不高興了。 什么意思,監控已經證明了風家人的清白,那么現在,輪到他們要成嫌疑犯了? 眾人怒了,七嘴八舌中,要涵涵媽把話說清楚。 涵涵媽頭疼不已,羞惱有加,恰好,手機來電,她趕緊按了接聽,示意大家噤聲,暫時逃過一劫。 但接下來,她就萬分后悔,接了這個電話。 涵涵奶奶大著嗓門,樂滋滋地告訴她,金元寶手鏈找到了,估計是昨晚給孩子換衣服,不小心帶下來了。她剛剛洗衣服,這手鏈就從衣服里掉出來了…… “哦,原來手鏈根本就沒丟??!”離得近的吃瓜群眾,模糊還是能聽到一些內容的,當下進行了實況轉播。 嘩,這下就跟炸開了鍋似的。 敢情,還真是倒打一耙,冤枉人吶。 圍著涵涵媽,眾人不由分說,進行了強烈地譴責。涵涵媽還想拿奧特曼等玩具說事,但此刻,她個人信用已是蕩然無存,根本就沒有人站在她這邊。 落水狗,那是必須要痛打的。 風雪趁機提高要求:“你的孩子,必須向我們念至少兩百字的道歉稿;你,則至少五百字。做不到,我就報警!” 涵涵媽頓時抓狂。若真是這么做了,她還有什么面目,在病房繼續呆下去? 突然,她有了主意,并且立刻撥出去一個電話。 “李叔,我和同病房的一位家長,發生了點小矛盾,可以麻煩您過來,幫忙調節一下嗎?” 一聽那頭應好,涵涵媽頓時高興地掛了電話,同時得意地亮出了對方的身份——住院部的李主任。 眾人一聽,神色就是一變。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要想自家病患在醫院住得舒服,自然不該得罪的,千萬不能得罪。 眾人一下安靜。 風雪美目閃了閃,走到易晦的身邊,以一種討好的口吻,小聲祈求:“要不要回去一起等?” 易晦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并不回答,推著小家伙就走。 風雪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趕緊跟上。 涵涵媽卻以為,這是兩人在示弱,越發得意,就跟扳回一局般,牽過涵涵,趾高氣昂地回去了。 等回頭,李主任大駕光臨,涵涵媽率先迎了上去,親親熱熱地叫了一聲“李叔”,就撿著對自家有利的一面,開始說事,不想,才起了一個頭,李主任就眉頭一皺,直接越過她,大步流星地向后走去。 她回頭去看,就見李主任彎腰弓背,又是恭順又是驚喜地問候那位過分俊美的男子。 “易總,您怎么在這?今天這里有您的病人?我這邊竟然沒有接到配合通知,真是該死該死!” 能讓年近五十的李主任沖著對方說出一聲“您”,俊美男子的尊貴,自是不用說。 吃瓜群眾再次驚詫,涵涵媽的一顆心,則直接墜到了谷底。 ☆、有恃無恐 易晦只矜持地沖李主任點了點頭,抬手指了一下小游游,“不是病人的事,是朋友的小孩遭人誣陷偷竊,我幫忙過來做個證,你呢,怎么過來了?” 李主任當然是人精,聞言,立刻心里一緊,后怕不已,嘴上自然而然地接道:“我是來看病人的。噥,這個小家伙下午就要出院,我過來看看?!?/br> 抬手指著的那位,不是涵涵,還能是誰? 眾人的臉色,頓時極為精彩。 涵涵媽則是徹底不能接受。明明應該是過來替她說話的人,怎么反倒踩她一腳,幾句話,就逼得她的孩子出院了呢。 “我……我怎么不知道涵涵下午就要出院了?”她喃喃,臉色極為難看。 但李主任的臉色,比她還要難看。 老眼瞪視涵涵媽,李主任話里有話:“既然孩子的病都好得差不多了,就見好就收,趕緊出院吧。一來省了麻煩,二來省了錢,三來也能早點把床位讓給那些更需要的人。要知道,我們的床位,可是很緊張的。這位家長,還請諒解!” 連名字都不敢叫,而是生硬地稱呼“這位家長”,李主任如此行事,涵涵媽到底沒蠢到家,沉默著,屈辱地點了點頭。 李主任頓時松了一口氣,趕緊關心起了小游游。噓寒問暖的程度,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他家小孩呢。 如此一冷一熱的一對比,吃瓜群眾豈能不知,這風水是徹底轉過來了。于是,看易晦的目光,就既顯得熱切,又顯得敬畏。 這一切,風雪自然是看在眼里。等看到男人示意李主任去忙自己的事,而李主任一副如蒙大赦的樣子,趕緊開溜,她差點失笑。 她就知道,當時讓男人跟著她一起回來,必然會是這個結果。而她,就是需要借這個結果,為兒子豎威。 先前涵涵媽譏諷自家兒子不像個正常孩子的那些話,成了她心中的刺,又難保同病房的其它家長,不是這么想。所以,有一位強權人物罩著,就很有必要。 微微一笑,她真的對易晦心存感激。 “我們出去談談?”她邀請。 他卻冷哼:“等著,我先和這小不點談談?!?/br> 說著,重新把小家伙給推了出去,霸氣得根本不容拒絕。 風雪有點詫異,不知怎么的,心里重新躍上了陰影。 * 將小游游推到一處空地,幾位屬下也盡責地在附近圍成個圈,負責擋人之后,易晦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地站在了小家伙的面前,盡顯冷厲。 “說吧,你把那些玩具扔到哪里了?” 小游游那張稚嫩的臉上,立刻流露了慌張。但這份慌張,也不過停留了幾秒,就消失了。他習慣性地埋下了頭,面無表情著,一副根本就不知道易晦在說什么的樣子。 易晦哪能慣著他?!怒喝,猶如雷霆之聲:“抬起頭來!” 小家伙哆嗦了一下,卻是縮緊肩膀,咬緊牙,抿緊唇,沒動。 易晦冷笑,直接捏住他的七寸:“這么不配合,是想著我把你mama叫過來,一起聽聽你干的壞事?” 小家伙小臉一白,抬起眼,分明是孩童的雙眸中,卻透著兇光。 “你想干什么?”捏著小拳頭,他低吼。 易晦冷哼,面色兇惡,賽過怒目金剛:“先好好回答我的問題?!?/br> “那你別叫mama?!?/br> 大概是“mama”這兩個字觸動了內心的柔軟,小家伙的雙眼,一下就紅了,就連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