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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機會突然就降臨了。他內心有點激動。咳嗽兩聲清了清喉嚨,沈白突然想起另一個問題,“那下個月你的三餐?”赫連天站起身,離開餐桌,淡淡道,“我會解決的?!?/br>沈白原本也是因為赫連天給自己加了福利,覺得自己不能太沒良心所以問一句,既然對方說能解決,他也就不做多想了。收拾完廚房之后沈白預約了明天去出入境管理處辦護照,接著他去了趟派出所。沈書華已經排除嫌疑,但沈白還是希望找到那個兇手。但在完全沒有證據和證人的情況下,這個案子石沉大海的可能性卻很高,無可奈何。趁著還有時間,沈白去了趟菜市場。他買了食材準備晚上做個筍干老鴨煲、蛋黃焗南瓜,以及豆豉桂魚,沈白心里對赫連天是感激的,但他能表示感謝的方式也只能是以這樣的形式。赫連天最這兩天幫了他不少,已經超過一般上下級的范圍了,沈白有種莫名的慌,他告誡自己,不能再近了。他突然想起了袁瑩曼,算算時間,她下周末就該回來了。想到這里,沈白心中嘆息,赫連汪的事還沒告訴瑩曼,她那么喜歡它,知道之后肯定也會很難過。沈白胡亂想著,開車回到赫連天的別墅。他進門看見赫連天正站在落地窗前打電話,后者聽到響動轉頭瞄了一眼,看是沈白回來,又轉回去繼續對著電話說道,“對,我要提前結束,明天你處理好把文件送來……”聽對話應該是吳常,赫連天手術后,店里的事吳常每天都會電話他做匯報,隔幾天還會送文件過來給他過目簽字。沈白拎著東西進廚房,沒多久赫連天結束了電話,走到廚房門口,靠著門看沈白做菜。也不是第一次了,沈白做事的時候不大愛說話,因此眼皮都沒掀,顧自嫻熟地處理食材準備晚餐。沈白不理人,赫連天也不說話,就這么站著看他忙,半晌才開口說了一句,“焗南瓜要咸一點?!?/br>“好?!鄙虬讘?。“桂魚要蔥多一點?!?/br>“好?!?/br>“我想吃米飯?!?/br>“好?!?/br>“我……”沈白無奈抬頭,“還有什么?”“你晚上留下來吃嗎?”“……嗯?!?/br>得到滿意答復,赫連天終于挪步離開。沈白扶額,明明剛才想拒絕的,不知怎么一瞬間居然答應了。沈白安慰自己,大概是家里沒有赫連汪在等他。赫連天的右手想要用筷子夾魚rou,挑骨刺還比較難,因此晚餐全程需要沈白幫忙布菜??珊貌蝗菀捉鉀Q晚餐,赫連天又給他出了個大難題,他要洗澡。“要不你今晚先別洗了?”沈白看著他的手,不抱希望地建議。赫連天瞥他,“現在是七月?!本退阍诳照{房里不動都能出一身汗的天氣,不洗澡完全是不可能的。沈白又道,“那,給你叫個護工?”赫連天臉更黑了,良久,他咬牙般說道,“給我包手?!边@是要自己洗的意思了。“哦,好?!鄙虬茁勓岳魅N房找了兩個塑料袋,把赫連天的手里外兩層包起來,再用膠帶將口子封好。赫連天看著自己其丑無比的右手,無語。看赫連天自己上樓去洗澡了,沈白這才去廚房繼續收拾??蛇€沒多久,電話鈴聲響起了。沈白擦了手,摸摸自己口袋,不是自己的手機在叫。仔細循聲找去,發現是赫連天放在客廳茶幾上的手機在響。屏幕上是個未保存的號碼,鈴聲在四十余秒停止,但沈白剛轉身沒走兩步,鈴聲又再次響起,如此反復到鈴聲第四響起時,他只得上樓。赫連天的電話他不好隨便接,沈白拿著手機站在赫連天臥室門口朝里喊,“赫連天,你電話?!?/br>“誰的?”臥室衛生間里水聲暫停,傳來赫連天嗡嗡的回復聲。“不知道,陌生號碼,不過打了好幾次了?!?/br>“你先接一下,我還沒好?!边@話說完,水聲再次響起。沈白看著不肯停歇的手機,怕是什么急事,滑動屏幕接起了電話,“喂?”“你好赫連先生,這里是XXX心理診所,今天電話是想跟您確認您下周的預約的?!彪娫捓飷偠呐曊f道。“……什么?”沈白直覺不該問,但好奇心不可抑止。“就是關于您預約下周陳竟越醫生復診的事,醫生讓我提醒您,您的治療之前又斷了三個月了,這次請務必不要再失約?!?/br>×××××××××關于厭惡療法:在中國最有名的就是楊的事了。厭惡療法常用于治療酒癖、性行為變態、強迫觀念(來自百度)。本文指用來“治療”“同性戀病”。這個療法手段重的有電擊、也有藥物,輕的有彈橡皮圈或者語言,但無論哪種都是需要患者自愿配合的。第38章對方傳達了信息后便結束了通話,沈白舉著手機,耳邊是“嘟嘟嘟”的忙音,他花了好幾分鐘才消化對方的話——赫連天一直在做心理治療。很難想象,赫連天會有需要求助心理醫生的一天,而且聽起來時間已經不短了,會是什么問題?沈白一面嫌自己太管閑事,一面又無法控制地聯想。搖搖頭,沈白的理智最終占了上風,就在他準備下樓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悶響,是從浴室里來的。“赫連天,你沒事吧?”沈白站在臥室門口,略帶猶豫朝里喊。里面似乎沒有回應,沈白分不清,躊躇了一下他還是進了臥室,他走到浴室門口敲門問了一聲,“赫連天?”“沈白,幫,我一下?!边@回他聽清了,赫連天確實在叫他。沈白打開浴室的門,地上滿是水漬,而赫連天一身濕淋淋捂著下身縮成團倒在地板上,此刻正滿臉痛苦。“cao!”沈白感覺自己真是跟這浴室犯沖,每次來都有事。墻上的鏡子碎得四分五裂,但現下也顧不上其它,沈白趕緊抓了條浴巾披在赫連天身上,接著去扶他起來。赫連天疼得直不起身,沈白沒法只好半拖半抱把他帶去床上。“你怎么樣?”赫連天抽著氣半天憋出一句,“沒事?!?/br>沈白看赫連天縮成蝦米狀,有點尷尬、又有點不知如何是好??辞闆r應該是不小心滑倒撞到蛋了,是男人都懂那種痛,出于共情心理,沈白現在光看著都覺得很疼。“有破皮嗎?”沈白試探著問。赫連天背朝他小幅度搖了搖頭,“讓我,躺一會兒就好?!?/br>沈白手心冒汗地在褲子上蹭了蹭,他上前幫赫連天把右手的塑料袋解開,里面沒有沾到水,但悶得潮濕非常。沈白轉身進了浴室,洗手臺墻壁上的鏡子裂成放射狀,洗手盆里都是碎渣,仔細一看,上面還殘留著些血跡,他想起赫連天受傷的右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