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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發現的人淡定如常,發現的人卻面目通紅。郁禮放輕了嗓音,視線落在地板上,說:“叔、如果我沒記錯,這毛巾和外套,都是我的?”“沒錯,都是你的?!笔Y長封把托盤放下,用勺子舀起香糯的粥試了試溫度,“小禮過來,試試看味道如何?!?/br>見他沒動,就又催促了一聲,“怎么還不來,站著腿不軟嗎?”郁禮這才悶紅了一張臉跑過去,扭扭捏捏的挑了個有距離的位置坐下,屁股沒沾床呢,一只胳膊用力地橫過他腰身抱緊,硬是給拖到男人旁邊的位置挨著坐好。蔣長封往他的鼻子輕輕一刮,笑問:“小禮還在害羞?”郁禮推開他的手,想要質問,語氣卻軟下,小聲開口,“叔,你為什么要留著我的東西……”這話出口他馬上繃緊,改口補充說:“我的外套,你怎么掛在里面留起來?!?/br>蔣長封把粥吹得稍微涼了送到他嘴邊,郁禮不想吃,蔣長封就說:“我見到你第一次就喜歡你,那時候擔心你看不上我,就想著把你落下的東西收藏起來,想你了就拿來看一看,當個念想?!?/br>郁禮:“……”他憋出一句,“叔,你、你好變/態?!?/br>蔣長封大笑,睡衣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笑起來是露出的胸膛隱隱震動,郁禮視線不由往下一滑,不小心瞅見不該看的東西時忙移開眼睛,心底卻又因為對方的話格外欣喜。他叔原來那么喜歡他的,第一次見他起就喜歡了。心里高興,郁禮仍覺得有些別扭。“喝粥了?”郁禮轉頭喝粥,只聽男人又問他:“小禮還有沒有什么想問的?”一聽這個,他馬上搖頭,“沒,我還有什么可問的?!?/br>無論他叔有沒有發現,他都不能主動坦白,光是色/誘都被吃的那么慘,郁禮不敢想象,倘若他把異裝癖的事跟男人如實說清楚,還不知道會被他怎么拆穿入腹呢!他曾經在論壇里見到過,有些異常癖好的人會讓另一方穿裙子、穿絲襪又或者是女仆裝去整那些事,郁禮扮過女人,卻都是些扮相正常的女人,他叔在那方面的欲/望那么強烈,保不準發現他有異裝癖后,讓他穿奇奇怪怪的衣服!將所有的可能性想個一遍,郁禮打定主意,這事他絕不能主動開口承認。作者有話要說: 老攻和小禮的拉鋸戰開始了!老地方,私關鍵字‘高速直通車56’自動回復~☆、你很好看郁禮‘被迫’辭職后,徹底閑了下來。他沒有馬上開始著手計劃開工作室的事情,跟工作室簽約的合同期限是明年三月到期,從他與聞鶴坦白沒有續約的打算后,對方并未催促他將下個季度的設計畫稿交上去。戀人不成情義在,聞鶴對他再有情義,他也不好意思光領錢不干活。更別說聞鶴對他有著一份知遇之恩,他在設計方面所學到的專業知識全是聞鶴給他條件去接觸學習的,他欠人家一份情,假如當初和聞鶴坦白時對方希望他打消續約的念頭,郁禮解約的想法或許就此打消,只是對方卻沒有那樣要求他,相識幾年,聞鶴從來就不會強求他去做他不愿意做的事。遇到聞鶴這樣一個好房東兼老板,是郁禮上半輩子積攢的福氣。他將繪畫設計需要用到的東西整理完畢全搬進了書房,蔣長封的書房寬敞,特意給他準備了另一張書桌以備他用到。郁禮把電腦和書籍全堆放在桌上整理,厚厚的一疊設計資料書,放哪里都顯眼。這些東西他沒想過要對蔣長封有所遮掩,兩個人住在一起后沒什么事情好隱瞞的,只要對方看到了問他,他便如實相告,只除了女裝的事情。思及此事,郁禮蹬了蹬兩條酸軟的腿,打從那天之后,男人到了晚上總找他做那樣的事,幾天下來,身上沒一處地方還有知覺,直到前兩天他因為身體虛弱昏過去,這才讓男人收斂起那股狂熱的沖動,將東西整理完畢后,他牽著黑豆繞著花園溜了兩圈。天氣冷,花園里換了好幾種耐寒耐濕的植物,黑豆尤其喜歡往里頭跑,有時趁郁禮不注意從植物叢里跑出來,身上全被水沾濕透了。不敢讓它多待在外頭,郁禮把黑豆牽回屋時它還鬧了點小小的脾氣,用蔣長封的話來說,就是慣壞的。黑豆被慣壞,郁禮也舍不得唬它。一人一狗在屋里待了大半上午,中午蔣長封來過電話說回不來陪他吃午飯,用過午飯后郁禮就回書房著手畫下季度交給工作室的設計稿,這一畫就花去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大概被愛滋潤的人靈感無窮,他沉浸在設計的創作中,滿心愉悅,連天色漸漸暗下也不知。蔣長封回到家,客廳黑漆漆的一片,廚房那頭的燈也暗著。他把燈打開徑直往樓上走,臥房內沒人,轉去書房,站在門外就看到里頭黑乎乎的一片,唯有開著的電腦屏幕散發出幽暗的光線,隱約照清楚坐在電腦前的人。郁禮此刻頭上夾著一個晾衣服用去固定的夾子,他的頭發長了沒去打理,低頭時碎發已經蓋過眉毛,蔣長封喜歡他頭發稍長的模樣,軟軟的,這副樣子顯得他更好欺負了,而且有一種說不出的美。郁禮的相貌和美并無關聯,更甚至因為娃娃臉的緣故顯得比較幼稚,頭發長后,他的這份幼稚被中和起來,仿佛長大了些,眼神卻一如既往地清澈干凈,尤其在見到他時,那雙眼睛會閃過欣喜與羞澀,這個小了他十二歲的人,他見一次就更愛一次。男人在門外站有足足五分鐘,黑豆蹲在他的褲腿下與他靜靜望著書房里的人,場面別提多溫情了,教人舍不得打破這份寧靜的美好。“汪嗚——”一聲狗叫劃過空氣。蔣長封目無神色地把破壞氣氛小能手黑豆稍微踢開些距離,郁禮被門外的動靜驚擾回神,從屏幕上抬頭,他對了一下午的電腦,突然間換個地方看東西,視線暈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楚。“叔?”蔣長封走過去,把手掌捂在郁禮眼睛上才將桌子上的臺燈打開。等人適應光線后,手沒立即收回去,繞起用夾子夾起來那簇烏軟的頭發把玩,問他:“在房里待了多久?”郁禮愣愣問他:“現在幾點?”蔣長封說:“天都黑了,我下班回來不見客廳的燈亮,還會以為你出了事不告訴我?!?/br>經過男人一提,郁禮才驚覺自己竟然在書房里待這么長的時間,“不好意思,我似乎忙上癮了?!?/br>“在忙什么?”蔣長封垂下眼視線落在屏幕上,“不介意我看?”郁禮笑著搖頭,甚至把屏幕轉向他的方向,蔣長封彎下腰細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