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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了,大半夜在這里喝酒?你是想凍死還是想醉死???” 她雙頰醺紅, 搖搖晃晃側轉過身,見溫煦面有慍色:“你還想開刀進醫院是吧?” “你管我!” 她跳下藤椅,正打算搶酒杯,卻雙腿一軟,被他扶住。 溫煦將她放回了藤椅上,怒喝:“言月白,你不要過分了!” “我過分?過分的是你才對!”被酒精一催化,她的滿腔怒火熊熊燃燒,“要不是你把我系統弄崩潰了,我也不會被我哥撤職!你以為我走到現在這個位置,光憑借所謂的天賦就夠了嗎?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嗎?” 自詡刀槍不入的她,卻委屈地掉淚:“因為我是一個女人,為了改變你們的成見,我不得不付出加倍的努力!小時候,我的理科明明要比我哥強,但我爸卻認為,一個女生就不該讀理科,一定要送我去讀藝術史。如果不是我師傅,我可能也沒勇氣和我爸抗爭到底?!?/br> “在大學里,有多少次,我的組員直接忽略了我的意見,因為他們潛意識就覺得,我這個女生的思維能力不如他們。畢業以后,我到了埃癸斯基地,基地男女比率是9:1,高層里面,沒有一個女高管。進基地的第一天,我對我的同期說,三年之內,我要坐到基地負責人的位置,但我的同期都笑我。有人對我說,Luna,還是去享受你的生活吧,找個男朋友,早點結婚生子,遠比你在基地里加班熬夜要快樂得多?!?/br> “為了打他們的臉,我付出了比他們更多的努力。他們做五分,我就必須做足十分。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本可以完成這個目標的!”言月白雙眼通紅,用手指指著溫煦的鼻尖,聲嘶力竭,“現在被你毀了,都只能怪你!” 溫煦無措地看著聲淚俱下的言月白,愣了愣,將酒杯放在圓桌上,將臂彎里掛著的毛毯攤開,向前一步,嚴嚴實實裹住了穿著單薄的言月白。 她在他懷里劇烈掙扎,他卻緊摟住她,輕聲細語道歉:“對不起,小月,是我的錯?!?/br> 言月白僵滯住,任他輕拍她的背:“我只是想告訴你,那天你開飛機的樣子,很帥;在基地里和我比賽的樣子,也很帥;現在朝我發火的樣子,超級帥,比我認識的任何一個男人都要帥?!?/br> “你做手術的時候,把這個手鏈落在醫院了,”溫煦松開了手,從他的褲兜里掏出一條Monica Vinader的手鏈,“我看見了你在手鏈內側刻的字了,Be a dy and be indepe?!?/br>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是女大法官金斯伯格說的話,‘成為淑女,保持獨立’?!睖仂憷鹚挠沂?,將手鏈幫她戴上,收緊滑扣,“我想,她應該會很欣慰,有你這樣的追隨者,去完成她還沒來得及完成的事。因為你真的很棒,小月?!?/br> 言月白怔愣地抬起頭,看著溫煦對她粲然一笑:“我留在你身邊照顧你,不是因為憐憫你是女孩,是因為……是因為我被你吸引,早在你開飛機送我來瑞士的那一天,我就被你的氣場吸引。小月……我……” 溫煦還沒想好剩下的話該怎么說,唇間忽地被什么輕啄了一下。 他下意識舔了舔嘴唇,苦澀馥郁的紅酒氣味在他的唇齒間融化開來,讓他有些迷醉和眩暈。 他望著言月白唇邊的紅酒殘漬,反應過來——她是真的親了他一下! 他的臉,剎那間,比喝了酒的言月白還紅,垂頭扭捏道:“你……你怎么……能這樣!” “想看看你說真話,還是在說假話啊?!彼寥ゴ竭叺木茲n,笑容明艷,“剛剛你的心,跳得可真響。溫煦,你不會還是處吧,這么純情,親你一下就臉紅?喂,你!” 天旋地轉,溫煦將她輕松地打橫抱起,輕咬了她的鼻尖一口,不甘示弱道:“我才一點都不純情,等會兒你就會知道了?!?/br> 言月白還想再說話,卻被他的吻堵住了嘴。他環抱著她,邊吻著她,邊用肩撞開露臺門。 她聽見清脆的一聲響,便知是她的睡袍裙擺掃到了擱在桌上的紅酒杯,酒杯應聲落地。 她惋惜著這一瓶上百萬的紅酒,正想分神看一眼,卻被溫煦板正了頭,不準她逃:“你不會才是第一次吧?” “才怪!”她用手臂緊勾住他的脖子,反咬回去,“我的每一個前任都很厲害!你肯定比不過他們……” 被她激到的溫煦再次用吻封住她的余音。 他一手托住她,一手抽開她睡袍上的細帶,邊吻邊向客房里走。前腳剛進了房間,他就擁著她,一起倒在綿軟的床上。 吻一路流連而下,溫煦燥熱得不行,單手解開了自己的睡衣,見她眸光瀲滟,他喉結一滾,正想俯下身,卻不知從哪兒下手。 “你呆著干什么呢?”言月白不滿地捶了他一拳,“快點??!” “我……我……”溫煦梗了梗,不好意思地問她,“接下來應該怎么辦???” “你不是有經驗嗎?”言月白氣惱道,“還要我來教?” “那個……”溫煦咽了下口水,聲音輕得不能再輕,“我確實是第一次。那個,你能不能教教我?你那些前男友,一般是怎么做的?會有哪幾個步驟?” 言月白定定看了他很久,看得他面紅耳赤,為自己辯解:“我這是守男德的表現!我把我寶貴的第一次留給了你!你……你教教我吧?” 不自然地輕咳一聲,言月白也裝不下去了:“我剛剛喝醉了,說的都是醉話。我現在才記起來,我好像也沒有前男友。我今天,也是第一次?!?/br> 兩個人面面相覷,眼神中都寫滿了絕望。 “那不如……我現在抓緊學習一下?”溫煦福至心靈地想到,自己的總助上次好像不小心分享了幾部小黃片給他,“我手機里有學習資料,但是我手機被你給收了!” “我放在書房書柜的保險箱里,密碼是067526?!币呀洷凰枪饬说难栽掳柞吡怂荒_,“你快去!” 溫煦屁顛屁顛地就跑去書房了。 …… 聽言月白講到這里,談行止繃不住笑,被言月白怒目而視:“師傅,你說你不會笑的!” “我笑是因為溫煦那個白癡,不是因為你。然后呢?他直接拋下你跑了?” “比這更過分?!毖栽掳滓幌肫饋?,恨不得把溫煦挫骨揚灰,“我那個時候忘記了,我把他的護照和銬他的手銬也放在保險柜里了?!?/br> “你不是把他護照粉碎了么?” “那怎么可能?我當著他的面粉碎的,是我過期的舊護照,嚇嚇他而已,又不可能真的粉碎?!毖栽掳滓а狼旋X道,“靠,早知道,還不如粉碎算了?!?/br> “然后呢?后來溫煦對你做了什么?”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