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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好了!我……” 溫晞用探究的眼光望著他的眼睛,犀利的目光像是要直盯到他心里去:“真的?” 溫煦這才想起他這個寶貝meimei本碩修的都是心理學,而且主攻的是微表情分析,簡直就是一臺行走的人rou鑒謊儀,什么微表情都躲不過她的眼睛。 嘆了口氣,他只得乖乖坦白道:“工作上是有那么一點點不順……” 隨后,他哭喪著臉,顫抖地握著溫晞的手,小手冰涼:“爸明天要把我送去風行科技考察,嗚嗚嗚,這太可怕啦!” 溫家是前些年才在京都崛起的互聯網新貴,業務范圍主要側重于數據中心和IDC這一塊,為各種大型互聯網公司提供數據存儲和云計算服務。而言家作為互聯網巨頭,旗下的公司都和溫家有或多或少的合作,依靠于溫家提供的數據服務。 而溫父和言父早年就已相識,只不過溫父那時還沒有發跡。兩家人那時關系好,便半開玩笑半當真地為溫煦和言家的小女兒定下了娃娃親。 但如今,溫家和言家逐漸成為了關系最密切的商業伙伴。兩家人便漸漸覺得,此時來一個商業聯姻簡直最好不過。 溫晞那時已經嫁了談行止,就絕不可能嫁給言風清了。那只有實現當年的娃娃親,讓溫煦趕緊娶了言風清的meimei言月白。 前些年溫煦還在美國留學,每次放假回國,聽見溫父讓他一起去言家做客,他就找各種借口推辭了。但這次學成回國,他倒是再沒有什么理由躲了這門親事了。 溫晞掩嘴偷笑:“哥,我看你不是怕去風行,我看你是怕言家的二小姐。你是不是還記著她小時候把你褲子給扒了的事情?不過你們都快20年沒見了,女大十八變,現在人家說不定已經是小淑女一枚了?!?/br> 溫煦想起當年的社會性死亡事件,就不禁淚流滿面。 那一年杏花微雨,6歲很講道理的溫煦小朋友遇見了4歲的蠻不講理的言月白小朋友。 那次,剛好各家的大人們在一起聚會,就放他們孩子一起玩。 溫煦是所有孩子里面最大的,擔起了大哥哥的職責,愉悅地組織小伙伴們一起玩老鷹抓小雞。 他帶著孩子們玩得正酣,突然發現言月白不合群地坐在一邊看書,便好心地走過去問她:“小meimei,你怎么不和我們一起玩?你一起來吧?!?/br> 言月白抬起頭,用一種讓他銘記終生的目光狠狠剜了他一眼:“滾,別打擾我看書,白癡!” 溫煦不可思議地皺起眉毛,覺得自己可能幻聽了,掏出一塊白兔奶糖遞給言月白:“小meimei,真的不要一起來玩嗎?” 言月白的眼神更冷了一分:“你再不滾,再站在這里煩我,我就扒你褲子?!?/br> 溫煦沒有當真,覺得這小丫頭片子真太有意思了,和藹地又走近她一步,試圖將糖塞在她口袋里。 隨后,所有的大人和孩子們聽見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聲,循聲朝著言月白和溫煦看去。 溫煦光著白花花的屁股,驚慌失措地捂著自己的關鍵部位。而他身旁的言月白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繼續淡定地看著手里的。 從此,溫煦的屁股在名流圈里一戰成名,在如今的每次聚會中,淪為茶余飯后的笑柄,專門用來活躍聚會氛圍。 而受害者溫煦,二十年來,對始作俑者言月白始終懷著又怕又恨的情感。 他想起這段悲慘的回憶,恨不得把后槽牙咬碎了:“我這輩子就沒見過這么粗魯的小姑娘!這輩子,就算世界上只剩下言月白一個女人,我就是死,我也絕不會娶她的!” 說完這句話,他忽然感受到背后似乎有道灼熱的光,盯得他如芒刺在背。 作者有話要說: 四年前的談總:我這輩子就是死,也絕不可能娶溫晞的! 現在的溫少:我這輩子就是死,也絕不可能娶言月白的! PS:我看有小天使問,所以來解釋下為什么一見面,談狗看上去還是對晞晞很狗的原因。 1、首先,談狗的策略是繼續裝瞎,先假裝沒有認出晞晞。在晞晞角度看,如果談狗對一個初見的陌生女人格外熱情,晞晞只會覺得談狗更油膩了。 2、談狗這個人的個性就是這樣的,文案里寫了,嘴硬心軟。而且談狗之前發生的一些事【后面會寫】,也讓他一開始顯得不會這么舔,就算心里想一大堆,面對重新回來的晞晞的時候,他又詞窮了。 3、還有一個原因是,談狗在一位狗頭軍師的指導下,又開始“瞎撩”了。至于這位狗頭軍師是誰,大家等2天就知道啦。 我知道大家都很想男二立刻出來氣死談狗【我也好想好想】,但是因為還有一些支線和伏筆要寫,男二還沒有這么快上線。 理解大家迫切的心情,我會在作話為男二每天倒計時的! 今天離男二上線還有7天! PPS:我知道最近評論實名了,所以小天使們評論不了。但是后臺還是能查到你們投的雷和營養液的,先謝謝小天使們了! 如果有什么實在想說的話,可以去微薄找我~~ PPPS:三次元事情比較多,但是一定會日更三千的。我也很絕望大家一下子就看完了,有空一定會努力更多一點的。 ☆、巴掌印 溫煦下意識往后覷了一眼, 正見那個女侍應站在他身后,用種皮笑rou不笑的眼光看著他,嚇得他尖叫一聲:“靠, 你特么有病吧?站在我背后悶聲不響的干什么!” 女侍應為他們端上了所有菜, 依舊帶著那種讓溫煦直出冷汗的鋒利笑意:“剛剛看溫少爺說得一時情動,我就不好意思打斷溫少爺。溫少爺,溫小姐,你們的餐已經齊了, 請慢用?!?/br> “哎!哎!牛排你不幫忙切了嗎?紅酒再給我續一下,啊喂,別走??!” 溫煦還沒說完, 女侍應已經消失不見了,讓他更生氣了:“這什么服務態度??!她……” “除了這件事,哥你還有什么煩心事嗎?”溫晞又將他的注意力拉了回來,“我猜你不止這一件?!?/br> “哪能???”溫煦嘀咕了一聲,眼睛不自覺地朝右上方看,“除了這個女魔頭, 還能有什么事……” “你論文又被導師掛了?”溫晞直截了當地問。 溫煦本科上的是美國西北大學的金融專業。畢業后, 明明名正言順地接手家業就好, 但不知道他是哪根筋撘錯了, 研究生非要換專業去南加州大學讀什么人工智能。兩年的碩士項目, 第一年他被掛科, 重讀了一年,第二年他畢業論文不過,又重讀了一年。 到最后,導師都怕了他這個留級狂魔了,直接讓他交完下一年的學費, 就趕他回國繼續重寫他的論文。等他什么時候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