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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方其正淺淺地啜飲了一口酒水,轉身走向了屋內。他說話的對象此時正躺在床上,整個身體被固定在白色的束縛袋中,看上去就像一只白色的大繭。方其正將酒杯隨手放下,走到了床邊。幾根黑色的導線從束縛袋的縫隙里連接在了床邊的一臺正在工作的儀器上,方其正隨手調整了一下儀器的旋轉開關,那具安靜的大繭很快就發出了一陣陣微弱而沉悶的呻吟,但是因為整個束縛袋都被床頭和床尾的繩索牢牢固定住,對方很難做出掙扎的舉動。“你什么時候才肯學會聽話呢?”方其正喃喃自語,他用鑰匙打開了白繭脖頸處皮帶的小鎖,這才將只開有幾個微小氣孔的頭套拉扯了下來。第一層頭套解開之后,對方的呻吟立即變得大聲了不少,方其正知道他是痛苦的,而自己卻享受著對方的痛苦。“十年過去了,你當初種下的惡果終于開始發芽、開花;想必你的內心也是驕傲的吧?但是值得嗎?”方其正溫柔撫摸著身下人被完全包裹在黑色乳膠里的頭顱,密不透風的乳膠頭套只在鼻端有微微凸起,其他部分都顯得光滑而平整。“唔……”被嚴密禁錮的奴隸沒法發出多余的聲音,但是在被解開脖頸以及頭部的第一層束縛之后,好歹他的頭總算能動一動了,奴隸微微地搖起了頭,也不知是否在回應方其正的疑問。方其正看著對方艱難掙扎的模樣,眉眼里生出了些許倦怠,他托起這顆黑漆漆的腦袋,慢條斯理地將對方腦后的鎖扣解開之后,拉下了拉鏈。沾滿了汗液的頭套一點點剝離了奴隸的頭顱,一張英俊而硬朗的面容旋即也出現在了方其正的眼前。這張臉上已經沒有太多的表情,上面寫滿了麻木和茫然,薄唇微張的口中甚至隱隱約約可以看到白色的填充物,而對方緩緩睜開的雙眼也早已被視覺隔絕藥水所侵蝕。“告訴你個好消息,你當初創立的平權黨終于反攻回特星了,現在他們占了達倫省,又借助聯邦軍隊的力量繼續在特星推進。你覺得他們會打到總督府,然后解救你嗎?”方其正掐住奴隸的兩頰,將手指伸進了對方的口中,一點點拖出了那團已經沾滿了對方唾液的塞口物,那是專門用于剝奪奴隸口腔空間壓制奴隸言語能力的填充棉紗,唾液會讓它逐漸膨脹,直到填滿對方整個口腔,讓人無法自行吐出。厚實的棉紗都被取出之后,奴隸這才張大嘴發出了急促的喘息聲,他看不見方其正,但是眼珠卻轉向了對方。“哈……哈哈哈……”沙啞的笑聲在喘息之后從奴隸的口中艱難地溢出,方其正面色有些不快,他就知道這個頑固的家伙對自己永遠不會有絲毫的妥協。“我不需要誰解救。我只期望特星的同胞可以解救自己。這也是我一開始的目的?!?/br>一陣痛快地大笑之后,奴隸慢慢地平靜了下來,實際上每天都被方其正帶在身邊的他,早已知曉了特星的變故。而特星所屬的阿薩爾帝國星系的公國已然分崩離析,各自為政,行事獨斷專橫的方其正不可能得到外援,而他所要面對的敵對力量不僅僅是平權軍,還有平權軍背后日益強大的凱魯聯邦星系。方其正輕哼了一聲,動手將連接在對方體內的電擊儀器調大了頻率。“呃!唔……”奴隸忍不住發出了慘哼,可他很快就咬緊了牙關,呼吸也隨之變得凌亂。“哼,你的目的?你不過是想建立一個由OMEGA主導的新秩序而已,不用把話說得那么好聽。原本你們這些OMEGA在特星可以過上平穩的日子,可你偏偏煽動他們質疑ALPHA主導的政府,甚至想武裝奪取我手中的權力。傅云深,你可沒你說得那么高尚!”方其正一把掐住了奴隸的脖子,是了,他的這位奴隸就是十年前擔任特星政府立法委員會執行長官的傅云深。傅家是特星僅次于方家的世家大族,到了傅云深這一代,他成為傅家第一個以OMEGA的身份擔任族長的人,不僅繼承了一般只授予ALPHA的侯爵爵位,也是少數幾個能在政府中擔任高級官職的OMEGA。在他二十五歲那年,他與時任特星國防長官,陸軍少將方其正成婚,不久之后即開始積極推動提高OMEGA在特星的權益擴大化。直到十年前,平權革命徹底爆發,傅云深與方其正正式決裂。而在平權革命失敗后,這位平權軍的創立者以叛國罪被帝國軍警逮捕,從此他與他的家族都從特星的政治舞臺上徹底消失了。對傅云深的審判并未公開舉行,最后特星的居民從電視廣播中才得知這位曾經作為特星第一先生的傅云深,亦是昔日立法委員會的最高長官被褫奪一切爵位與特權,在新成立的OMEGA特別監獄中被處決,至于處決方式,政府并未對外公布,而媒體不久后也播出了方其正總督對昔日愛人的叛國罪行感到十分遺憾和惋惜的畫面。“這個世界……從來不只是為你們ALPHA所創造的,我們OMEGA也有平等生活的資格!”傅云深的額頭開始滲出了冷汗,他的生殖腔早已被電擊徹底毀掉了,可是方其正對他生殖腔的折磨卻從未結束。“平等?這個世上哪有那么多平等!弱者就該被支配!就像你現在這樣!”方其正放棄了和傅云深繼續溝通,他掐開對方的嘴,將先前扯出來的填充棉紗再度塞了回去。傅云深搖動著頭顱,口中嗚嗚作響,那聲音并不像是在因為痛苦而呻吟,反倒像是因為不屑而嘲笑著面前這個色厲內荏的支配者。畢竟,對方連殺死他的勇氣都沒有。黑色的頭套再次回到了傅云深的頭上,頭套內部的口腔處還有一根短小卻粗硬的陽具口塞,一旦戴上之后,這根短小而堅硬的口塞會將傅云深嘴里的棉紗堵得更深更緊,徹底壓制他口中那不肯屈服的聲音。“唔……”只獲得了片刻自由的頭顱終于被徹底封閉,一聲微弱的嗚咽從頭套下傳了出來,之后對方便徹底地安靜了。方其正并不打算就這么放過對方,他將那只白色的束縛頭套也一并為傅云深戴上之后,慢慢收緊了對方脖子處的項圈。沒多久,這只被牢牢固定在床上的白色大繭就因為呼吸器官受到過度約束而掙扎扭動了起來,方其正一邊調整著對方體內的電擊按摩棒頻率,一邊慢條斯理地解開了對方下腹部位的束縛,他打開了外層的束縛袋,又將內層的信息素隔絕服開在胯部的開口解開,然后從中掏出了對方那根已經變得硬邦邦的roubang。極少會有OMEGA的yinjing在完全勃起的時候可以達到傅云深的長度,方其正將杯中的紅酒傾倒在了這根roubang上,然后就著酒水緩緩地撫摸taonong了起來。“阿深,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不僅讓自己陷入這樣窘迫的局面,也讓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