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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放棄了內心那種想要與相愛之人親熱的想法。而他也不僅一次想過要是對方失去抑制劑的幫助,完全發情的時候,這個強悍的OMEGA會有多么動人呢?那張英俊的臉上是否會浮現出最為脆弱的表情,那雙湛藍色的眼中又是否會流露出誘人的神色。凌寒柏隨手打開了臥室的監控視頻,被牢牢綁在床上的展鴻宇并沒有睡著,那具被拉伸開的身體不舒服地扭動著,那雙灰蒙蒙的眼也不時睜開了又閉上。隔著屏幕,凌寒柏都覺得自己像是嗅到了對方身上那股濃郁的OMEGA信息素氣息。終于有了這么一天,展鴻宇完全落入自己的掌控之中。他一定非常不甘心吧?從一個前途無限,甚至有可能像自己一樣成為上將的軍校優異學員墮落成為自己私人的性奴。那些年所學的知識,所有的抱負,所追尋的夢想統統灰飛煙滅。換了自己,恐怕是無法承受這樣的打擊的。凌寒柏默默想。但是這種不甘心的滋味他也嘗試過,所以他并不打算對展鴻宇表現出同情。在他陷入痛苦深淵的時候,誰又曾同情過自己呢?凌寒柏忍不住抱緊了自己的右臂,他感到那里開始有些痛,而這股痛最終爬上他的神經,讓他的頭也跟著痛了起來。“唔……”無名的怒火在凌寒柏的胸腔里開始蔓延,他拉開抽屜,眼前是一盒還沒有開封的A型抑制劑,而抑制劑的旁邊則是一瓶精神類藥物。他最終還是沒有吃藥,只是重重地推上了抽屜。窗外的夜色深沉,這片大地上,萬籟俱靜。凌寒柏起身離開了自己的辦公桌,他拿起了桌上的權杖,堅硬的軍靴在地板上踏出了鏗鏘的響聲,一步步走向臥房。房門被打開,然后又被關上。展鴻宇不得不感激凌寒柏并沒有剝奪自己的聽力,他聽到自己的支配人進屋的聲音,脫衣的聲音,然后他聽到了他最不想聽到的抽屜被打開的聲音。“抱歉,我手里的工作總是挺繁忙的,所以不能好好陪陪你?!?/br>凌寒柏一邊調弄著人工結的控制器,一邊走到床邊瞥了眼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憤怒,身體微微顫抖的展鴻宇,對方口鼻上的呼吸罩已經因為他過于急促的呼吸而布滿了白色的霧氣。“唔!”人工結開始震動的那一剎,展鴻宇下意識地繃緊了腰,口鼻中也發出了一聲輕哼。凌寒柏看到展鴻宇皺緊的眉頭,笑著伸手輕輕撫去了對方垂散的額發:“別怕。我今天不打算懲罰你。其實對于你們這些yin蕩OMEGA來說,即便沒有ALPHA的插入,只是靠道具也能很爽吧?”展鴻宇無法回答,但是他還是下意識地搖了搖同樣被項圈約束住的頭部。任何時候,他都不可能接受凌寒柏對自己肆意的侮辱和詆毀。凌寒柏不以為然地挑了挑眉,他看了眼展鴻宇被拉伸開的雙腿,伸手將對方胯間的拉鏈了下來,釋放出了那根被牢牢鎖在貞cao籠里的小家伙。凌寒柏隨手打開了貞cao籠,冷冷地看著這根東西很快地從蜷縮的狀態徹底膨脹開,變成了一根粗大的roubang。他漫不經心地伸手抓起展鴻宇的yinjing在手里揉了揉,不屑地笑道:“你的身體不會騙人。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了,我不可能讓你骯臟的液體弄臟了我的床。以后每個晚上我會送你一小時的震動按摩,希望你能喜歡我的禮物?!?/br>說完話,凌寒柏取開展鴻宇口鼻上的呼吸罩,隔著皮具在對方的唇上親了一口。濃郁的ALPHA信息素毫無留情地鉆進了展鴻宇的鼻腔中,這讓已經失去標記的他頓時變得躁動不安,身體也扭得更為厲害。凌寒柏輕輕擦著自己的唇瓣,頗為滿意地看著被ALPHA信息素攪擾得心神不寧的展鴻宇,沒有抑制劑可用的未標記OMEGA果然經不起一點撩撥。“好了。就這樣好好休息吧。一個小時之后,人工結的定時會停下來的?!绷韬卣f著話替展鴻宇戴上了呼吸罩,也將對方微弱的呻吟一并蓋住。展鴻宇難受地扭動著幾乎不能動彈的脖子,盡管他知道凌寒柏對自己的報復只是一個開始,可他還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和憤怒。同床異夢大概說就是他們現在的狀態了。凌寒柏上床之后并沒有立即躺下睡覺,他隨手拿起了一份軍部內部的電子報了起來,而他身邊的展鴻宇仍在因為體內那個震動不停的小家伙而苦苦掙扎。他輕觸著柔光屏,翻閱著軍部與前方平權軍的戰況,忽然他聽到展鴻宇的嗓子里悶悶地溢出了一陣扭曲的嗚咽,他面無表情地轉過頭恰好看到展鴻宇的男根已經高高地挺了起來,guitou的顏色也變得鮮艷欲滴。但是那根殘忍的尿道堵卻鉗制住了對方任何發泄的機會,所以他看著那根東西左右晃動著,掙扎著,最后在一次猛然的挺動之后,軟軟地趴了下去。而此時,展鴻宇嗓子里的嗚咽已近乎疲憊了。凌寒柏的眼底悄然泛起了一絲報復的快感,他笑著別過了頭,繼續在對方斷斷續續的微弱呻吟中翻看戰報。凌寒柏原以為這樣的侮辱與折磨會讓展鴻宇忍無可忍地公開反抗自己,這樣一來,他就可以借口對對方施行更為嚴厲的懲罰了。可是不知是不是因為5S級的身體恢復得特別迅速的緣故,第二天的時候,前一晚還在床上被人工結折磨得苦苦呻吟的男人已經好像恢復了正常。看著展鴻宇眼底的光亮一點點變得黯淡下去,凌寒柏覺得自己的心好像又有些莫名的抽痛,但是與此同時,他卻也感到了一股扭曲的快感。接下來的一周里,展鴻宇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白天他規規矩矩地按照凌寒柏嚴苛的要求被監護者們所擺弄,晚上也開始逐漸習慣那枚在自己生殖腔里震動的人工結。當然,他再也沒有自討沒趣地放下尊嚴像凌寒柏討一塊甜點撫慰一下自己備受傷害的身心。他必須努力吃完每一頓的定食,不然他相信凌寒柏真的會讓監護者給自己插胃管強行灌食。而經過一周的調教后,他的咽喉終于開始適應根粗大的陽具口塞了,至少在接受調教時,他沒有再因為受不了咽喉的刺激而嘔吐。人的身體好像的確有些奇妙,許多一開始無法接受的事情,在成為習慣之后,也好像變得可以接受了。展鴻宇對于自己身體的變化感到了無奈,他只希望凌寒柏可以早日厭倦這樣的游戲,當然,或許對方樂在其中也說不定。自從上次凌寒柏告訴展鴻宇有可能會帶他出席總督府的宴會乃至是地下拍賣會之后,這件事就一直壓在了展鴻宇的心頭。當初他被程振帶去宴會時,那時候他或許還能慶幸有一個寵愛自己的支配人,在許多方面也不會被特別的為難,可是現在不同了。他的新支配人只會想方設法地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