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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冰雪碧止住辣意, 有些無奈又好笑地摳字:“妍妍姐, 淡定,咱們公司出幾個帥哥不是很正常的事嘛?!?/br> 她繼續摳:“這件事興奮地點應該是,馬上到來的福利,漲工資——” 話還沒打完, 那邊李妍妍就以比她更快的速度發過來三條消息。 “不是!他不一樣!” “天上有地下無!” “錯過后悔一輩子!速回?。?!” 瞿清:“……” ……行吧,能被李妍妍吹,這個人的顏值起碼是該回本一半了。 瞿清看著面, 辣椒放多了,她也吃不下了,于是起了身。 才踏進電梯,口袋里的手機又震了震,瞿清手里的傘滑落下去,她傾身去撿, 手指上沾了水, 鎖屏三次沒打開。 她起身, 抽出紙巾擦了擦, 才解鎖成功, 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了。 詹海怒不可遏的咆哮頃刻間噴入耳內。 “今天他不給我道歉, 誰也別想走出這扇門?!?/br> 間或夾雜著陳主任和事老的聲音:“詹海啊,你先冷靜,我們得先了解清楚事情的始末……” “了解什么?!我他媽在自己公司好好的走著,迎面就被人打了,我可是靠臉吃飯的!” 瞿清挑了挑眉, 垂眸就看到李妍妍刷屏了的消息。 “你怎么還沒回來?!是不是我的語氣不夠激動?!” “我告訴你!這帥哥叫季風!首富家太子爺季風你認識不?!今天打詹海的就是這帥哥!” 瞿清一怔,邁出的腳步一停,隔著休息室的玻璃,看到了熟悉又陌生的穿著西裝的英挺的背影。 她的眉頭下意識地蹙起,死死地攥住手下裹了防水袋的折疊傘。 季風旁邊還跟了個穿著灰色西裝的男人,戴著金絲邊眼鏡,正在冷靜和詹海對峙。 相比于詹海的暴怒和失態,男人顯得冷靜甚至冷冰冰許多。 李妍妍率先看到她,眼睛連同所有的五官都往季風的方向飛著,放在身側的手指伸出一根,暗戳戳地指向了男人。 瞿清本來在猶豫著要不要假裝離開的心思徹底被掐滅,她只好硬著頭皮往進走。 一直點頭哈腰準備和眼鏡男說著什么的陳主管看到她,像是看到什么救世主一樣,瞬間直起腰,小眼睛里的光亮起來,對著她熱情揮揮手:“瞿清,來來來?!?/br> 他一臉得救的表情,笑著把瞿清推到男人面前:“這位就是詹海的經紀人,叫瞿清,你們有什么事可以先跟她協商著?!?/br> 瞿清身體僵硬著,不知道是不是沾了傘上的水,指尖仿佛帶了寒意。 李妍妍愣了下,對著陳主管露出嫌棄的表情來。 男人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下瞿清,原本有些咄咄逼人的氣勢收斂了一下:“瞿小姐,幸會。我叫陸杰,是季先生的助理?!?/br> 打完招呼,他并沒有馬上進入正題,而是有些猶豫地看向身側的男人。 瞿清嘴角有些不自然地牽了牽,笑得有些勉強:“你好?!?/br> 季風視線從瞿清進來開始就有些緊張地落在她身上,一瞬都不曾離開。 陸杰無聲地嘆了一口氣,擺正了姿態,開口:“是這樣,季先生在貴公司無意間聽到詹海先生肆無忌憚發表了許多蔑視和誹謗瞿清小姐的言論,出于……正義,以及對瞿清小姐名譽的維護,季先生情急之下,才動手警告了詹海先生?!?/br> 瞿清嘴角抽了抽。 正倚著桌子抱著手臂的詹海一聽先不樂意了,有些慘不忍睹的臉上漲的通紅:“什么叫警告?!他就是無緣無故動手打了我……我在我自己公司,說兩句我自己的經紀人管你屁事??!而且,我是藝人,靠臉吃飯的!你知道我這張臉值多少錢嗎?!你們賠得起嗎?” 季風冷沉著聲音,終于開口:“不管之前值多少,從此之后只會一文不值了?!?/br> 清冷的聲音和冷傲的神情,幾乎讓一旁看戲的李妍妍和周可捂著嘴尖叫。 詹海一聽就要暴怒,被陳主管和另一個男同事拉住了。 瞿清余光瞥到,幾乎想對著這個沒腦子的傻子翻白眼。 她忍住了,微微側目,越過陸杰看向季風:“冒昧問一句,季先生是為什么出現在我們公司?” 剛剛還氣勢逼人的季風一瞬間像是偃旗息鼓了一樣,沒有說出話來,有些委屈甚至小心翼翼地看著瞿清。 瞿清深吸一口氣,找回自己的場來:“不管怎么說,季先生跑到我們公司,打了我們公司的藝人,于情于理,道歉總該有一個?!?/br> 兩個人就這樣無聲對視著,眼底的神情都有些復雜。 陳主管暗暗抹額,內心都要為瞿清這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精神豎大拇指。 陸杰有些不屑地挑眉看一眼詹海,唇角難掩好笑和不敢置信:“瞿小姐,你可能還沒有搞清楚情況——” “可以?!?/br> 陸杰的話被打斷,他的瞳孔震驚地震縮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身后的季風。 其他看戲看了全程的人也全都一臉震驚,一聲不敢吭,看著這個從進來就只說過兩句話的男人。 季風眼底的情緒很淡,抬了抬下巴,指向詹海:“只要他先向你道歉?!?/br> 原本就震驚的眾人再度驚掉下去,探尋的視線開始繞到瞿清身上。 這位帥哥總裁富二代……未免也太有正義感了吧? 詹海才得意地揚起一般的唇角瞬間僵住,脾氣起來了,陳主管他們幾乎拉不住。 “你他媽動手打了人,讓我給誰道歉——” 瞿清終于沒忍住翻了白眼,胳膊肘不輕不重地戳到詹海肚子上。 詹海瞬間因為不及防的疼痛皺起了眉,弓了身子。 “這是我們公司自己的事情,和季先生沒關系了?!宾那辶x正言辭揚著小臉維護別的男生的樣子完全刺痛了季風。 上一次,她也是這樣維護著劉洋的。季風眼底沉得越來越深,拳頭在身側死死地攥緊了。 他想開口喊瞿清的名字,薄唇卻像是被寒冰凝住了一樣,張不開口。 仿佛他張口的瞬間,有什么東西連同回憶就會徹底被摔碎開來。 “瞿清小姐,方便借一步說話嗎?” 好在陸杰很會審時度勢,及時地開了口,他看向瞿清:“既然你是詹海先生的經紀人?!?/br> 瞿清也正有此意。 她本來在瀕臨發作的邊緣,尤其當公司里那些同事都把審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時候。 休息室里。 眼看著陳主管欲言又止地關上門。 腳步聲等了會兒,終于因為無所獲走遠了。 瞿清終于忍不住壓低了聲音,對著面前臉色不太好看的男人低吼:“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幾乎快要忍不住自己的怒意和情緒,細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