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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這個門不是沒人呢?怎么這會兒又守上了?!?/br> “最近初一高一新生都開始軍訓了吧,據說各個校門都加強防守了?!眲⒀罂匆谎蹠r間,有些焦急起來,“活動時間馬上結束了,我們得想辦法進去?!?/br> “切,以為這就能鎖住我嗎?跟我來?!睂χ鴦⒀笫沽艘粋€志在必得的眼神,瞿清微微貓下腰,蹭著墻邊快速往前去。 繞過墻角,瞿清才回頭揮手催促劉洋,迎面就和前面的人撞上了。 “嘶——” 瞿清揉著腦門低呼一聲,很快被趕上來的劉洋拉到身后護著。 耳邊同時響起女生的驚呼聲。 對面的兩個人顯然也被她嚇得不輕,才要發飆,看清了劉洋身后的瞿清。 “……清清?” 熟悉的聲音。 瞿清探頭看了一眼,瞬間安下心來。 “周雨眠,白靈?你倆怎么在這?逃課出來的?” 兩個留著波波頭的女生臉上頓時一陣尷尬,看一眼瞿清和劉洋,委婉地拆穿:“清清,你們倆……不也是?” 瞿清一臉正義凜然:“哎!別瞎說啊,我可是有正事要辦,迫不得已才放棄了兩節寶貴的數學課?!?/br> 聊著,周雨眠狐疑地皺起了眉:“……你是不是又吃榴蓮味的東西了?!?/br> 白靈聞了聞,也一臉嫌棄地捂上鼻子:“你們老師肯定一下就聞得出,這逃課的氣息?!?/br> 瞿清不滿地蹙眉,正要發作,馬上被周雨眠拉住。 她拉著瞿清的手像看到了救世主:“清清,能看到你實在太好了!我們剛剛想從西門那邊溜進去,可是那邊鎖上了,保安大爺也睡醒了,守著呢?!?/br> 瞿清咬著雪糕棍一眼看透:“別看我,我也剛從東南門那吃癟過來,左青龍右白虎?!?/br> “???這可怎么辦??!下兩節可是我們班主任的課,完了完了?!敝苡昝咭荒樣逕o淚。 白靈趁機奚落她:“那怪誰,放學買不行嗎?非得要這種時候逃課?!?/br> 周雨眠不服:“不是你說的,等放學雜志送的限量掛件就沒了呢?” 白靈被懟的啞口無言,也抬手拉著瞿清求她:“清姐,你不能見死不救??!這事你有經驗,肯定還有別的辦法吧!” 什么叫她有經驗…… 這話聽著怎么不那么褒義呢。 感情這倆追星大戶又逃課去買愛豆周邊了。 臉上嫌棄著,瞿清還是撥開白靈,一面沿著墻根側耳聽著里面,一面抬頭看圍墻上的情況。 很快。 “過來!” 周雨眠和白靈聽到她這一聲,匆匆往她那邊小跑過去。 看清瞿清所指的圍墻時,白靈臉色一垮:“清姐,你別是讓我們翻墻吧……” “不是啊?!宾那逡荒樚谷坏匦﹂_,手已經往上試著攀墻壁邊緣,“我翻,你倆可以去正門那邊‘投案自首’。頂多也就通報批評記過處分叫家長嘛?!?/br> “……” 咬著唇思忖了兩秒,白靈視死如歸地湊了上來:“清姐,這看起來不好上去,我扶你吧!” “不行,你不夠高,力氣也不夠大?!宾那鍞[了擺手,抬手把書包帶子滑下來,先是抽了一張紙巾出來,然后在三個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利落地把書包順著圍墻甩了進去。 瞿清招呼劉洋過來,讓他曲起膝蓋,把紙巾鋪了上去:“兄弟對不??!借你一用啊。我先進去探查下情況,再接應你們?!?/br> 劉洋看著瞿清踩上來的一大截雪白纖細的小腿,下意識地護住她。 手心觸到少女的皮膚,他耳根瞬間紅了,眼睛也有些無處安放:“還是我來吧?,F在是活動時間,萬一里面有學生呢?” “不會。我剛確認過了,這邊是學校二cao場右邊的竹林,一般沒人過來的?!宾那宓碾p手攀了上去,借著劉洋的力,胸口以上很快攀上了圍墻。 她抬起左腿,靈活地勾住墻沿,大半個身體都掛了上去,喘息了一下,低頭看底下視線看向別處的劉洋:“再說了,你上學期成績就不理想,這次萬一再被記過,阿姨肯定跟你沒完?!?/br> 劉洋有些急了:“那你呢?” “我不一樣。我學渣一個,多一次少一次沒差?!?/br> 深吸一口氣,奮力往上一躍,瞿清很快靈活地轉了身,兩腿已經垂進圍墻內。她有些小恐高,不敢看里面的場景,試探著左右找了下支點,還真就給她右腳的腳尖踩著了。 眼底驚喜的光一躍而過。 跳下去之前,瞿清伸長手提醒劉洋:“你先把雪糕給我,我替你拿著,免得等下摔了。你不愛吃也別浪費啊?!?/br> 劉洋看著她眼底的光,有些無奈地笑了一下,抬手遞了上去。 瞿清接過雪糕,很快滿意地晃了晃:“等著啊,我去cao場找個泡沫臺子撈你們?!?/br> 腳下用了用力,確保撐得住她的重量,瞿清迅速瞥一眼落腳點。 視線所及,是在陽光下帶著光澤如墨的發梢,一晃而過高挺鼻梁,雪白的襯衫……肩頭踩著她那只鞋頭帶著灰塵的運動鞋。 綠色的竹影斑駁搖曳,少年仰著頭,深褐色的眼底不染纖塵。 ——凝著化不開的寒意。 瞿清無聲地張大嘴,嘴里的雪糕棍掉出的瞬間,人徑直向里墜去。 雪糕棍砸在少年臉上,帶著一陣榴蓮味,無聲落地。 “嘶——!” 毫無防備著陸,瞿清蜷縮著弓起背忍著痛勁,半天沒發出聲音。 “瞿清!” 劉洋聽到動靜,焦急地喊一句她的名字,后退幾步,一個沖刺就躍上了圍墻。 擰眉揉著手腕,瞿清逆著光,瞇縫著眼,有些心虛地打量著對面的少年。 對方個子很高,身形清瘦,穿著千篇一律的校服短袖襯衫,整個人卻好似在發光。 皮膚也太白了吧…… 瞿清緩緩站起來,拍了拍身上和手掌上的土,視線膠著在他身上。 少年的臉型清瘦,鼻梁很高,淺淺的雙眼皮,睫毛卻很長。風輕輕吹過,他的薄唇緊抿著,清冷的視線靜默落在她身上。 瞿清鮮少花癡,也沒追過星,但即便是以她的挑剔,面前的男生都是頂好看的。搜干自己貧瘠的腦袋,瞿清只找到一個勉強貼切的詞形容他:干凈。 這個詞只在腦內停留的一秒,因為瞿清看到了他纖塵不染的白襯衣左肩頭,那半個紋路清晰的腳印。 她的表情開始有些不自在。 飛速環顧了一圈,看四下無人,瞿清友好地笑了一下,上前一步,抬手輕輕拍了拍他肩頭的灰塵,企圖抹去罪證:“那個,同學,謝謝你……不好意思啊?!?/br> 手上的塵土混合著雪糕袋上的水汽變得黏著,那半個突兀的腳印不僅沒被拍去,反而在上面多添了幾道凌亂的指印。 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