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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對著耳朵嚎的秦云息,心里就很委屈。 只是當他看到江落的時候,這些委屈好像都散光了。 他看著俯身撓著黏黏肚皮的江落,心里這些天的焦躁和思念都沒了,心里滿滿的只塞得下她一個人的身影。 江落給黏黏來了一次全身按摩,直把小家伙揉得渾身發軟只會閉著眼睛喵喵叫,才松手,先是看了秦云息一眼,然后才對一臉羨慕甚至掩蓋不住嫉妒的江藺說:“哥,這是那次在大佛寺撿到的第二只貓,被王爺抱回去養了?!?/br> 江藺作為一只潛在的貓奴,花了一大堆小魚干才勉強收獲了家里那只小貓的心,只是最多也只是允許自己在江落不在的時候摸兩下,就真的只是兩下,多摸幾下就要造反開始亂叫的那種。 也因此,看到第二只貓的時候,他實在忍不住想要搶占先機,誰知道這只還是自家meimei撿回來的? 擼一只貓怎么這么難呢?江藺搖頭在心里吶喊。 黏黏跟在江落身后寸步不離,還隱隱約約透露出幾分要把這人霸占的心思,尾巴一甩一甩只恨自己尾巴短沒辦法吧江落圈起來一樣。 吃飽喝足的飽飽從屋里走了出來,準備和往常一樣跑到江落身邊,卻沒想到這個屬于它的位置今天有人占了! 飽飽氣極了,一向溫柔可愛的小貓立馬放下臉,沖著鳩占鵲巢的黏黏開始叫,獠牙一露誰也不愛,只可惜黏黏也不是吃素的,馬上也變了臉叫了起來,兩只貓一個叫得比一個大,然后處于風暴中間的江落就看著在她心里還是兩只好貓寶寶的開打了。 開!打!了! 嚇死人了。 江落馬上跳出風暴中心,生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像她這種小可憐,就不摻和進兩只貓主子的大戰了吧。 別說江落了,江藺二人也是看著事態發展一臉懵。 這是發生了什么?是自己錯過了什么嗎?為什么一言不發就吵起來了?還打架? 江落走了過來,二人一邊看著兩只貓之間越演越烈的“戰火”,一邊不約而同地把江落護在了身后。 然后三人就默默地看了兩只貓打到貓毛直飛才肯罷休的全程。 良久之后,等兩只貓各自休戰,一人蹲在一邊舔著毛,江落才訕訕道:“它們為什么打架???” 江藺瞪著這個有魅力而不自知的meimei一眼,沒有說話。 秦云息倒是往后退了一步,聲音仿佛在她耳邊響起:“這兩只貓是在爭寵呢?!敝豢上ё约哼B爭個寵的資格都沒有,想想都又心酸又嫉妒。 江落摸摸鼻子笑了。 看著兩只互不搭理的貓,倒是有些好玩啊,她看天看地看貓,就是不看江藺的“幽怨”眼神,他超級喜歡貓卻又不招貓喜歡,怪誰也怪不到她頭上來。 此時江落才想起了站在一邊的秦云息,有些驚喜地看他,小聲問道:“你怎么來了?” 秦云息努嘴示意看那只翹起后腿舔毛的貓:“他太鬧了,圍著上次你給我的食盒叫,我想著它是想你,所以就帶著這家伙過來了?!?/br> 江落嘴角微翹帶著笑意,還有幾分嬌俏神氣:“我撿回來的貓,自然最黏我了?!?/br> 秦云息想,要不是因為江藺在,他好想在她翹起來的鼻子上刮一下。 江落眉飛色舞地走進歇火的兩只貓中間,頂著江藺羨慕嫉妒恨的眼神,左邊摸一把右邊擼一擼,直把兩只精疲力竭的貓都舒服地攤開肚皮再也無暇罵這個花心的女人。 這時的江落怎么也沒想到,這兩只一見面就打的貓,到后來竟然發展出了友情以上的情愫來,本來她認為它們好好相處就好了,結果最后看著一窩小貓跟著兩只大貓一起沖著她喵喵叫的樣子,又是幸福又是詫異,其中滋味別提多“美妙”了。 只是這都是后話。 現在的江落看著不請自來的黏黏,熟稔無比地鉆進她的屋子里,然后乖巧讓櫻桃拿軟布擦去它爪子上的污漬,然后一躍而下跳到江落身上,鉆進她的懷里好好撒個嬌,然后一抬頭露出脖頸下的小香囊來。 江落裝作不在意地把香囊解下來,拿出里面疊好的紙,又趁著櫻桃不注意的時候,把自己寫好的折好的紙塞回去,然后系好在黏黏脖子下面,摸了摸小家伙的毛,黏黏糊糊給了它一個親親當做送信的謝禮。 這是秦云息發掘出來的貓咪新用法。 自從來過一次,就酷愛自己跑過來找人的黏黏怎么也沒想到,萬惡的主人簡直壓榨小貓咪到了極點,簡直是虐待! 只是倒是極大程度地方便了見不到面,就算見到了還有江藺攔在中間說不了話的二人瀅,有什么悄悄話都可以盡情寫下來,給偉大的貓信使傳回去,就這樣鬼鬼祟祟的聯系不知不覺持續了快有五六個月,從年頭到了年中間,也是在這一封封“鴻雁傳書”,啊不是,是小貓傳信里,兩個人越發了解彼此,也更加深刻地明白,他們都是最適合的,而不是一時的沖動促使走到了一起。 秦云息把信在燭火下攤開,細碎內容,好像是她想到什么就寫些什么一樣隨意自在,擠滿了一頁紙。最后一句是,她后日要去榮府,因為表姐及笄了。 ☆、穿成炮灰表姑娘 江落坐在去榮府的馬車上, 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書里的內容。 可能是到了要觸發書中關鍵劇情的時候,她的記憶才會更加清晰,就比如這次的榮初纓的及笄禮, 在原書中也算是個大劇情。 因為在這次的及笄禮上, 七皇子,也就是未來的男主帶著皇后娘娘親自賞下來給榮初纓的及笄禮去了榮府,也算是半承認了二人的婚事。 想到這里,江落不禁笑了起來。 離開榮府之后, 她只是隔三差五去看老夫人一趟,倒是壓根沒注意到,故事情節已經發展成這個地步了。 她起初還以為, 自己穿書之后,和那些里一樣,書中世界的意志會限制著她的行動,就比如榮府里爬/床的那一段逃脫不了,一定要按著劇情走才行,后來才發現, 完全不是這樣。 關于她的劇情, 從她胎穿而來的時候, 就不知道崩到哪里去了。 只是除此之外, 關于其他人的情節發展, 倒是沒怎么變。 只不過這些其他人, 自然不會包括江藺和裴昭,前者和她一起搬了出來,還結交上了裴昭安王,而后者也自然沒有受人誣陷萎靡不振,到后來黑化之后才科舉入仕, 只是這仿佛算不上一件好事,畢竟沒有這樣一回挫折,他到現在還頗是天真。 想到這里,她又情不自禁想到了榮雪。 幾個月前是她的及笄禮,正好她到榮家看老夫人,卻沒想到榮大老爺帶著榮雪的生母跪在廊下,說要請老夫人放過榮雪,讓她回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