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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王修手機上查的一樣,想現在嘗試一下,如何建一個網站。然而不知道是上天為難,還是少了什么步驟,搜出來的東西跟王修的完全不一樣,不僅沒有圖解,有用的也沒幾個。???什么情況?許鶴以為是關鍵詞沒找準,換了幾種說法還是一樣,他不死心,把搜索引擎也換了,從百度到搜狗,再到谷歌,都不行。根本搜不到幾個有用的,而且大多數都是一串字母,看的人云里霧里。“為什么會這樣?”王修的手機特別?沒感覺特別???好像也不是名牌,就是用起來反應特別快,比許鶴的電腦都快。許鶴咬著指甲,重新打開瀏覽器,搜索一鍵翻譯的軟件,倒是搜到了幾個,但是要把文字放在指定的地方才能翻譯。也就是說,他看一段,就要把下一段文字復制粘貼,讓一鍵翻譯翻譯。太麻煩了。許鶴用過王修的一鍵翻譯,右下角會多出一個cao作頁面,點一下就能翻譯成中文,還帶語音,可以聽,可以看,為什么網上下載的不行?難道是因為現在還沒研究出來?那王修手機上的是什么?跟2018年他看到的一模一樣。許鶴又換了幾個關鍵詞搜,網頁都點到十幾頁開外了,還是沒搜到。天氣悶,他失了耐心,一把癱在椅子上,解開衣服扣子散熱。其實他想站起來問問王修怎么回事,不過剛站起來又坐了回去。如果連這點骨氣都沒有,談什么將來,談什么事業?不過說來也怪,為什么王修的手機能搜到很多有用的東西,他的就不行了?許鶴站起來走到窗前,往下看了一眼,發現王修還沒走,依舊站在路燈下,影子拉出老長。他心里憋屈,折身在床頭找了個二十厘米左右的公仔,從三樓扔了下去,正好砸中王修。王修:“……???”他撿起掉在地上的小熊公仔,抬頭看向探出頭的許鶴,一臉懵逼。許鶴手里拿著手機,隨便按了幾下撥通,“喂,警察嗎?我樓下有個變態!”王修:“……”“對,一直待在我樓下不走,我懷疑他想劫財!”王修:“……”要劫也是劫色,錢他看不上,倒是許鶴……因為到家了,人比較放松,襯衫扣子全部解開,露出大片大片的白皙胸膛,隱隱約約還能看到淡粉色的小點,乍是漂亮。而且……很誘人。☆、第8章偷偷翻我三樓不怎么高,屋內透著光,許鶴雖然背對著光,不過風太大,刮的他衣服向后吹去,露出小半個渾圓肩頭,在燈光下像抹了蜜一樣,不僅漂亮,還有光澤。王修一時愣住,手里小熊公仔掛在指尖上,兀自晃了晃。許鶴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發現不太純潔后,立馬惱羞成怒,抬起旁邊的花盆就要砸下去。王修趕緊倒退一步,怕他真的因為三年積累的怒火砸下來,想也不想轉身跑開,一邊跑一邊還不忘揮揮手機。這是提醒他搜索引擎和一鍵翻譯的事?許鶴怒火攻心,強忍住才沒有把花盆砸下去,畢竟這是小區,不止他一家人住,而且待會也不好跟家里人交代,好好的砸花盆干嘛?最要緊的是,萬一突然有人從下面冒出來,砸中了就是一條人命。他把花盆重新抱回屋內,窗戶關上,簾子拉好,氣鼓鼓的坐在電腦前,暗搓搓的回想。雖然沒仔細看,不過也記得一些內容,好像要先寫模板源碼,然后創建網站,注冊域名之類的。寫模板源碼,許鶴不會,創建網站,他也不會,注冊域名應該很簡單吧?本著能做一個是一個的想法,許鶴先去注冊了域名,但是很遺憾,使了幾個名字都不行,顯示注冊過了。他本來想用‘明勝’的拼音,后來都改成頂上名勝了,還是不行,其它名字還沒想好,只能暫時作罷,找個論壇去問怎么寫模板源碼?因為找的都不是專業論壇,懂的人很少,最后還是建議他去淘寶買。許鶴沒辦法,打開淘寶看了看,發現真的有,而且很多都是一條龍服務,從一百到上萬不等。雖然不打算要最好的,但是中等還是要的,也就是說五六千左右,再加上服務器之類的東西,差不多萬把塊吧。許鶴趕緊算了算自己的余額,頓時心都涼了,林林總總只有一兩千。王修說他一個月純利潤幾十萬,再對比一下自己,總資產兩千。許鶴:“……”說來也是,一個躺了三年,一個奮斗了三年,加上提前重生的兩年就是五年。許鶴這三年里除了吃吃喝喝看,基本什么都沒做,一些以前學的東西,該落下的也都落的差不多了,連鋼琴都生疏了很多。許鶴感覺他還不如三年前,好歹三年前還可以靠獎學金,偶爾畫畫得個獎,再給人家教家教,一個月也有千把塊,足夠他生活的。因為懂事,很早開始許鶴就沒管家里要過錢了,都是用自己掙得錢養活自己。現在成績一落千丈,別說是給人家教,出成績單的時候沒被人嘲笑就已經很不錯了。反倒是王修,因為五年的積累,不僅功課沒落下,還掌握了一種新時代的技術。未來科技越來越發達,人們也越來越懶,網絡已經成為人們的另一個世界。所以無論做什么行業,都沒有網絡賺錢,這也是許鶴會選擇把房地產呈現在網上的原因。雖然現在前景不太好,不過做的越早,積累的名聲越廣,以后的好處也就越多。他也希望能替家里分攤壓力,他爸生意慘敗,一夜白了頭,仿佛老了二十歲,許鶴看著都心疼。原先他媽在家當全職太太,現在也出去找了工作,好在家里一對姐弟比較省心,除了學費沒怎么讓他們cao過心。只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原先他們家有兩千多平方的別墅,自帶花園,游泳池,后來全部拿去銀行抵債。生意這事真的說不準,偌大的集團,說虧就虧完了,還倒欠了一屁股債,沒個幾十年還不完。許鶴自己胡思亂想了一會兒,時間差不多十一點出頭,考慮到明天要早起復習功課,也沒敢熬夜,換了睡衣,簡單洗漱一下,躺在床上和衣而眠。燈關著,屋內一片黑暗,沒多久被子下傳來均勻的呼吸聲,他已經睡著了。不過另一邊,王修可睡不著。他坐在電腦邊,看著攝像頭內的景象,昏暗的床上模模糊糊隆起一個消瘦的身影,房內東西頗多,細細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