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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這次來錦城是參加真人秀節目的,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距離他睡著也只是過了五個多小時,這證明他下飛機以后,就直接來到這里扎帳篷睡覺了。鑒于陸好佳是個靠譜的助理,不會腦神經搭錯忽然給他弄個山頂帳篷來住,湯臣意識到這很有可能是節目組的錄制活動,于是靈機一動,又從帳篷的一邊爬到另一邊。這是個雙拉帳篷,兩邊都可以拉開,湯臣這次是拉開了與懸崖朝向相反的一邊帳篷門,果然看到了兩臺自動跟拍攝像機。湯臣;“……”所以剛才他那探頭探腦的滑稽樣子也被拍進去了嗎?他可不可以偷偷刪掉視頻???湯臣覺得這真是太羞恥了,幸虧他沒有大叫著望月宗主的名字哭出來,他又不能真的去刪除節目組錄制的視頻。手無意識間觸碰到一樣東西,像塊yingying的牌子,湯臣將它從睡袋里摸出來,見是個背面標有logo的任務牌,正面有字。湯臣忙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功能,看清字的內容:在無藍山頂駐扎一夜,第二天前往山下尋找同行的伙伴,限時早晨七點以前。超過時限,兩人同時視為任務失敗,本期求生失敗退場。這同行的伙伴應該就是其他常駐嘉賓吧?湯臣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三點多了,無藍山雖然不算什么高山,估計走下去也要一兩個小時。反正他身邊守著一個懸崖也睡不著,還不如現在開始就往山下走,等走到山下了差不多四五點鐘,天也亮了,就可以開始找人。把時間計劃好,湯臣穿好衣服重新爬出帳篷,看了看那兩臺攝像機,他從三腳架上拆下來一臺,一邊對著自己自拍一邊往山下走,他預測距離自己帳篷位置不遠的地方,應該有節目組的人,果然轉到下一個拐彎處,就看了值班帳篷,里面有工作人員睡醒了出來,一看到湯臣,都是一愣。湯臣笑著解釋:“我現在就往山下走,怕時間來不及?!?/br>節目組趕緊派了一個攝影師跟拍,湯臣終于可以不用再自己捧著攝像機對著大臉拍了,默默松了口氣,腳步也輕快不少。“就這么走了,不怕我找不到你?”一個聲音忽然在腦子里響起。湯臣大喜,“宗主?。?!”望月宗主冷哼了一聲。湯臣見望月宗主生氣了,忙安撫道:“我知道宗主你會回來的?!?/br>望月宗主:“這么確定?那在我離開時,你就真的一點也不擔心我會回不來了?”湯臣堅定地搖頭:“當然不會了!宗主你還沒集齊五行神器呢?!?/br>望月宗主呵呵冷笑,“那剛剛是誰不停喊我的名字,都快哭了?”湯臣:“……”原來望月宗主一直沒有離開么!湯臣不懂:“既然宗主沒有離開,為什么不理我???我又做錯什么事惹宗主不高興了嗎?”望月宗主最看不得湯臣這種出了什么事都先從自己身上找原因的尿性了,可是狗改不了吃屎,他又能有什么辦法?于是只能輕輕嘆了口氣:“怎么總擔心是自己做錯事?我只是想看一看罷了?!?/br>湯臣:“看什么?”望月宗主:“看看等我離開你了,你該怎么辦?!?/br>湯臣沒有接話,只是悶頭走路,過了半晌才道:“宗主不是要等收集滿五樣東西,才會找到自己的身體復活嗎?等你活過來了,不是可以再來找我嗎?”這回換成望月宗主沉默了,等他再開口時,已經換了其他的話題,湯臣心知望月宗主是有意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也就很有眼色地沒有再繼續追問,他看上去沒有任何異樣,只是在望月宗主不曾注意時,悄悄垂下眼睫,長長的睫毛遮掩主眸中的情緒,叫人看不出在想什么。就在湯臣一路往無藍山下走的時候,在距離無藍山幾百公里的錦城另一端,老南橋上緩緩行來一個年輕女孩,那女孩皮膚極白,披散著頭發,饒是此時素面朝天,形容落魄,也無法掩蓋其秀麗姿色,走在街上絕對回頭率報表,不像普通女孩,倒像是大明星。此時她身體微微顫動,似乎在哭,從老南橋的一頭走到另一頭,然后竟然直接邁向橋下古井,大有要一頭跳進去的意思。就在她即將踏上井沿,古井周圍的地面竟是忽然發起了光,仔細看才會發現,那并不是單純的發光,她腳下的青石板上,居然密密麻麻顯出金色的發光符文,女孩站在其中,神情木訥,只是唇上僅有的一點血色也在飛快褪去。就在女孩身體劇烈顫抖,似乎搖搖欲墜時,突然有人沖過來,一把將她攬過來,木劍從石磚上劃過,將那發光符文陣法劈成兩半。方律師看著漸漸在腳下熄滅光亮恢復原狀的青石磚,看了眼臂彎里沒有人色的女孩,眉頭微皺,喃喃道:“為了一個人的命,究竟要害多少人?”“方隊!”身后有人叫道,方律師不用回頭看也知道,來人正是化身為秦楠的訛獸。第67章海眼水15秦楠看到暈倒的女孩后,非常意外:“這不是周如詩嗎?”方律師將女孩扶到老南橋下的石階坐好,小心地讓她的頭靠在橋柱上,這才回來和秦楠說話,“你認識她?”秦楠點點頭,“這女孩是陳伯導演的御用女星,別看她年紀小,卻是去年的金峰影后,也是湯臣這次參加的真人秀節目常駐嘉賓?!?/br>方律師正盯著古井邊的石磚看,手輕輕拂過,那些表面上看起來只是很普通的石板磚,漸漸浮現出密密麻麻的清晰刻痕,聽秦楠說到這里,了然道:“這運勢也是太好了,怪不得會被人盯上?!?/br>有腳步聲傳來,秦楠頓時變得很戒備,方律師道:“不用擔心,是老楊,我的線人?!?/br>很快就有一個人過來,如果此時湯臣在這里,一定會一眼認出他就是那個神棍街騙自己錢的老乞丐,不過他那身萬古不變的破氈帽破棉襖,明顯在這三十多度的高溫里派不上用場,被一身廉價花布衫和小涼帽替代。“方隊!”老楊嬉皮笑臉湊上來,看到秦楠以后,像是發現了什么新鮮事物,圍著繞了兩圈,“你就是傳說中的訛獸?不錯啊,一點也看不出破綻,露出來讓我看看真容?”秦楠臉色很難看,嘴唇抿得緊緊的。老楊還想再說點什么,方律師道了一句:“說正事?!崩蠗铑D時收斂起來,不再調戲秦楠。“我在海州蹲了七個月,現在可以確定,望門賭場的確和秦孝義有千絲萬縷的聯系,我懷疑他就是望門賭場背后的大股東,只可惜還沒有拿到證據,望門賭場高層管理非常嚴格,我怕查得太深容易打草驚蛇?!?/br>方律師:“也就是說,梁若的確在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