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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被玩弄于股掌之上,他身體完全不受控制,腦袋狠狠地撞在了就近的合金墻上。“你還有臉追上來!”楊赫厲聲喝道,“我看你是有多大的自信,活的不耐煩了吧?!”劇痛作用于大腦,在楊赫的精神壓制下,腦部受到了重創,藍頓整個人頓時就懵了,然而楊赫卻沒有絲毫的手軟:“你他媽把自己當什么人,嗯?在我面前裝什么情圣?!”楊赫發泄般地cao縱他猛撞了上百下,藍頓根本就無力反抗對方的精神暗示,到了后來,藍頓疼得站都站不穩,直接就跪坐在了地上求饒:“楊赫,我們以前還有點情分在……”“你竟然還好意思說,你以為你有多大的面子,我告訴你,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我可不就沖著你以前的人渣行徑才揍你的嗎?”到了后來,有溫熱的液體流下來,藍頓知道那是血,楊赫見血卻不松手,那是真的想要他的命!見楊赫沒有停手的意思,可是藍頓不想死在這里:“楊赫,我向你道歉!你別沖動,你想鬧出人命嗎?你忘了,我還是新聯邦的準將!我這次來,是希望你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其實一直都愛你……”楊赫滿不在乎,聞言只是一哂:“準將又怎么了,整個新聯邦都是帝國的附屬國,你是高級走狗,我是壓在前線的低級炮灰,半斤八兩,你高貴到哪兒去了?愛,你配說這個字嗎?”“我告訴你,對你我可沒那么刻骨銘心的感情,不弄死你我都客氣了,給我老實點!”藍頓過于急色且信心滿滿,根本不知道楊赫躲開了吸入式麻醉,完全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家政機器人來到楊赫身邊,他順手就把藍頓的制服通通扔在了機器人的面前。在楊赫的設置里,凡是在地上的衣服都等同于不干凈,是要送去清洗的。藍頓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制服被粗暴機洗。楊赫卻繞過他,氣定神閑地找了一套新軍服穿上。黑色制服包裹住了修長的身體,楊赫對著穿衣鏡,不動聲色,直到把紐扣一絲不茍扣到了下巴。晨曦號早就被楊赫設置了自動導航,緩緩地在前衛站的基地降落,楊赫打開艙門,藍頓清清楚楚地聽見楊赫對停機坪的人吩咐:“……把這艘接駁的飛艇給移走,授權密碼是px9374-mw04853,哦,我的飛艇就不用動了,就放在這里吧,里面是有人,正在睡,等他醒了自然而然會下來的?!?/br>楊赫走了以后,藍頓立刻從家政機器人手里搶救出來自己被粗暴機洗的準將制服,象征權威的制服已經皺得不成樣子。藍頓苦著臉把制服烘干,掐著家政機器人的脖子強迫它把制服熨平,才急沖沖穿上,下了飛艇去找楊赫。只不過至少藍頓知道自己見到楊赫之后,一直都是滔天的喜悅,就跟拿到了獎章的孩子一樣,他先前隱忍著、背負著,到了如今的地位,才敢以準將之姿出現在楊赫的面前。用軍功沖洗出來的優越,藍頓只盼望著這份軍功帶給他的底氣維系的時間能更長一點。前衛站等同于哨崗,藍頓在這里人生地不熟,要不是他肩章上的準將軍銜,沒準早就被人給叉出去了。他晃來晃去,卻找不到楊赫的影子。星橋前衛站占地極大,除了偶爾有執勤的士兵向他立正敬禮之外,藍頓幾乎一無所獲,在經過天橋時,他無意識地抬頭一看,余光就看到楊赫站在其上,只不過是靜靜地在凝視著他。藍頓心里有一瞬間的恍惚,這一刻幾乎與往日重合起來,只不過那時的楊赫,卻不是現在的樣子。那是在首都星的一座宅邸,他自己只不過是一個長途而來年輕稚嫩的哨兵,那時楊赫站在二樓,穿著白襯衣,牛仔的背帶褲,瑩白的腳踩在木紋地板上,就如同今日般低頭注視著他。即使如今的楊赫沉默無言,藍頓卻覺得那時少年楊赫的話猶言在耳。“你是來找爸爸的那個哨兵嗎?初次見面,我是楊赫?!?/br>回憶的確非常美好,可是現實卻相當殘酷。如今的楊赫語氣森冷:“你該不會是被我撞傻了吧?連個指揮大廳的門都找不到,跟我來?!?/br>☆、第3章新聯邦(三)恍惚只不過是一瞬間,等藍頓回過神的時候,就發現楊赫仍然在注視著他。“上來,我帶你去總控室?!?/br>他跟著楊赫穿過長長的天橋,走進了總控大樓的前廳,大理石的地面錚亮,纖薄畢現,向導毫無感情的聲音響起:“我來給你錄入權限,前衛站有許多安保措施,你不要亂跑,萬一被安保系統電死或者毒死,‘塔’就只能替你來收尸了?!?/br>楊赫把他領到儀器前:“你先把手給我?!?/br>藍頓下意識地就伸手,他以為是要錄入指紋,結果,楊赫就已經尖牙利齒,把他的指尖給咬破了。手指被溫軟的口腔包裹著,藍頓一低頭就看到了楊赫卷翹的睫毛,在眼瞼投下了一片弧形的陰影。楊赫抽出紙巾把創口周圍擦干,然后把藍頓的血擠在了儀器的血樣端口。準將一瞬間有些失笑:“學長,你對我這么粗暴,我可真是消受不起啊?!?/br>楊赫板著臉做出了自己的回答:“我這是公報私仇,早就想把你給咬出血了,把頭低下來,錄虹膜?!?/br>藍頓的腦門重重磕在儀器的金屬表殼上,等著儀器反應記錄的時間,少校大人極輕地哼笑了一聲,也不等他錄完虹膜,就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楊赫風風火火地來,給藍頓錄完了前衛站所有的安全權限,就把人領進了站長辦公室。一屋子的人見頂頭上司走了,紛紛抬起頭,看向辦公室的方向。前衛站的事務冗長復雜,不好個八卦還真是發泄不了。他們眼光毒辣,自然發現了其中的端倪。一個文職姑娘開口道:“站長今天好兇啊,你看到了嗎,采血樣的時候,站長直接就用咬的?!?/br>“那個準將估計是來巡查的長官吧,站長這樣真的沒問題?”“你們懂什么?”秘書姑娘神秘的笑了笑,“站長這是碰到了熟人,在打情罵俏呢,咬一口算什么,這是情趣。你們沒看到那個準將還在樂呵呵的傻笑嗎?”秘書姑娘站起身,行使自己的職責,用玻璃杯接了兩杯溫水,就送進了辦公室里。與想象里天雷勾地火,抵死又纏綿不同,秘書姑娘以為她可能連門都敲不開,可進去之后才發現,楊赫已經坐在辦公桌后開始看文件寫報告了,那個同行的準將靠在會客的沙發上,大馬金刀,歪過頭看著在干活的楊赫。好一幅深情凝望啊……秘書姑娘把玻璃杯放在藍頓面前的茶幾上,就聽到準將極輕道:“姑娘你眼光不錯,我剛才傻笑的時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