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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諒他間接害死了助醬,我沒有資格替助醬原諒這個他曾經真心相待的朋友。 就算助醬知道了坂口安吾間接還死了他, 他大概率還是會選擇原諒坂口安吾吧。 太宰的簡訊很快就發了過來,我招呼安室透, 在他轉頭的一瞬間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了電話那頭的人。 【坂口安吾,幫我查一下這個人[圖片]。栗原白?!?/br> 【坂口安吾:栗原你這可不是求人幫忙的態度?!?/br> 【廢話這么多干什么,快點?!?/br> 安室透無奈的露出一個笑, “栗原桑, 你這樣可是侵犯我的肖像權?!?/br> 我合上手機,朝安室透招了招手。 “波本,上次關于藥品交易泄露的事情查出了結果了嗎?” 聽到我喊他波本,安室透臉色立馬嚴肅, 坐在我的對面, 低聲道:“沒有線索,所以至今不知道是港口黑手黨泄露的消息, 還是從組織走漏的消息?!?/br> “這樣啊?!蔽仪昧饲米雷?,問了他另一個問題,“安室先生不像是缺錢的人,看起來也正義感十足呢,為什么會加入組織呀?” 安室透看我的眼神變得銳利,可銳利僅僅一閃而過,他靠著靠椅,臉上帶著柔和的笑容,這樣氣質的一個人,跟黑衣組織似乎格格不入。 “那栗原看起來也不是什么壞人,為什么加入黑衣組織呢?” 他把問題向丟皮球一樣又丟回給了我,我喝干凈被子里最后一口咖啡,望向窗外從玻璃直直照射進來的陽光。 笑道:“壞人也不會把壞人兩個字寫在臉上,我可比安室先生想的要壞的多?!?/br> 我把桌上的電腦收好,付完了錢,朝安室透告別,“唉,苦逼的打工仔還要跟上司匯報任務情況,安室先生明天見?!?/br> “嗯,明天見?!?/br> 我能感受到安室透灼熱的眼光直視著我的后背,我有意無意的試探或許已經引起了他的警覺。 上次和他一起負責的藥品運送案就一直讓我對他保持懷疑,如果不是港口黑手黨泄露的消息,那泄露消息給警方的人就很耐人尋味了。 因為黑衣組織的制度,單線直接派遣任務,組織中除了給我們發布的貝爾摩德之外,就只有我和安室透知道這次任務的行動。 警方來的湊巧,明顯是得到了具體的消息,才能在我們還沒有開始交易之前,找到了交易地點。 這次任務只有貝爾摩德,安室透,我,還有負責跟我們對接的港口黑手黨成員知曉,而購買藥物的恐怖組織警方應該不可能有眼線。 除去港口黑手黨的話,貝爾摩德看上去神神秘秘,做事也毫無道理,可她絕對不會背叛組織。這樣就只剩下我和安室透,我清楚的知道走漏消息的不是我,那就只剩下安室透了。 【坂口安吾:栗原,事關機密抱歉我不能幫你查這人?!?/br> 現在看來,也不用在意到底是誰泄露了任務,坂口安吾的態度告訴我,安室透絕對不可能是一名簡單的黑衣組織成員。 就是不知道是哪方派來的臥底,fbi?還是公安了。 【死是不可能的:花袋醬,幫我查下這個人[圖片]】 【山田花袋:不要?!?/br> 【死是不可能的:[圖片]這樣也不查?】 【山田花袋:我的撫子!好我幫你查!】 不枉費我犧牲小銀的色相讓花袋幫助我。 【山田花袋:栗原,這個人信息被人為加密,等我黑進警方系統查下看,需要點時間?!?/br> 【死是不可能的:ok?!?/br> 我獨自一個人在辦公室整理文件,寫好的報告也通過郵件發給了貝爾摩德,不知道她有沒有感受到我對組織強烈的愛意。 我抽空來到實驗室,給實驗員輸了一管血。實驗室所有人穿著整潔的白大褂,表情冷漠,低頭不停的研究實驗床上實驗體的各種數據。 實驗床上躺著的人,有年紀尚小的孩童,還有看起來身強力壯的青年,甚至還有白發蒼蒼瀕臨死亡的老人。 實驗員抽出一管針劑,刺入了老人體內,神奇的是他的白發一點點變成黑色,松弛的皮膚變得緊繃。實驗員眼里帶著不易察覺的激動,然而下一秒,放在床頭的心跳測試儀就呈現一條直線。 “又失敗了?!?/br> 黑衣組織一直以來擄走的都是孩童,并沒有關于青年和老人大批消失的消息。 我想到曾經一起被實驗的實驗體,只要實驗體一被帶走,沒過多久實驗體中就會多一個年輕人或者多一個老年人。 這些異常讓我再一次肯定,那位boss的異能是依靠吸收其他人的生命力轉化成自己的生命力,可是延長了生命并不代表會延緩衰老,甚至頻繁的汲取他人的生命力還會加速自己的老化。 所以看起來蒼老的boss才會呈現出不符合年齡的生氣。 我退出實驗室,腦海里還在不停的閃爍著剛剛的實驗場景。 漆黑的走廊只有隱隱約約的光線,這偌大的組織我又不能隨意走動,也不知道他們研究能讓普通人獲得異能的藥物在哪個實驗室。 我想的入迷,連迎面走過來的人都沒注意,一下子被撞到在地。我手捂著額頭,入眼的是飄逸的銀白色長發。 我也不指望這個男人扶我起來,自己撐著地爬了起來,“琴酒你是鐵做的嗎?撞人這么疼?!?/br> 他的眼睛被前面的劉海遮住,表情冷漠,“不看路,活該?!?/br> 他身上帶著淡淡的血腥味,手上沾的人命應該多不勝數,我仰著頭蠻不講理,“你是不是暗戀我?想要走愛我就要惹毛我的歡喜冤家路線?我告訴你,你沒機會的!” 我就是在報復他上次暗殺我的事,作為一個小心眼又記仇的女人,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他冒著冷氣,我慫慫的站到了剛來的貝爾摩德身后,探出頭,惡狠狠道:“告訴你我老大在這里,我可不怕你。別想玩什么霸王硬上弓的戲碼,我就算死也不可能看上頭發比我還飄逸的男人!” “哈哈哈,還是第一次看到琴酒這副表情?!必悹柲Φ潞敛华q豫的嘲笑,挑眉看了眼身后的我,“小可愛,你要是不躲我身后,氣勢會更強一點?!?/br> 貝爾摩德往旁邊走了一步,讓我暴露在琴酒的視線之下,我瞪了他一眼,“我們可是平級,我才不怕你呢!” 貝爾摩德拍手道:“好了,仗勢欺人的小可愛,既然你和琴酒相處的這么不錯,刺殺議員的任務就交給你和琴酒了?!?/br> 晴天霹靂。 如果我牛逼點,我現在肯定指著貝爾摩德的眼睛破口大罵。罵她是不是眼瞎,我和琴酒明明不共戴天,她到底哪只眼睛看到了我和琴酒相處的好了? 可是我一點也不牛逼還慫的很。 剛剛我那么對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