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坡, 再拐個彎就能看到神社外的御神木,這顆神木長的很巨大,借著月光我摸了摸它干枯的樹皮。 ‘栗原,潘多拉之心的氣息越來越強了?!?/br> ‘看來, 這個神社是找到潘多拉之心的重要地方?!?/br> 我穿過長階, 路過鳥居,這是我第一次來神社,意外的感到祥和。 這座神社看起來大概很久遠了,里面的石燈都有些破損, 神社內并沒有人, 臨近飯點大概看守神社的人都去吃飯了吧。 ‘栗原,前方?!?/br> 前方是一座祠堂, 祠堂上面掛著一塊木牌,上面寫著——日暮神社。 祠堂的大門緊閉,上面鎖著一個厚重的巨鎖,卑彌呼不耐煩道:“讓開,我來?!?/br> “等等,你要把它砍開動靜多大,把神社里的人引來怎么辦?” “不讓我弄開,你有辦法打開?”卑彌呼嘲諷道。 我從包里取出一根鐵絲,伸進鎖芯里面勾了勾,幾秒之后,鎖著大門的鎖就被我打開了。 我指了指腦袋,“凡事得動腦子?” “哼?!?/br> 我小心的推開木門然后細心的帶上,借著手機的光只能看到神社里面的一口井。我撐著井口往下看,一眼能望到底。 看樣子,這是一口已經干涸很久的井了。 “就在井底,快跳下去?!北皬浐舻谝淮握Z氣有些焦急。 我站著不動,卑彌呼催促我道:“快點?!?/br> “你為什么這么急著找到潘多拉之心,你一個本就永生的神明,似乎不需要永生?!?/br> 卑彌呼幻出身形,坐在井邊,晃了晃腳,“你懂什么。潘多拉之心里面被封印著世間最純粹的惡意,它能聽到人心里的欲望和執念,一步步把人勾向深淵。那些所謂傳說中說的潘多拉之心可以永生的話全是扯鬼話,必須要快點收齊潘多拉之心,要不然鎮壓在其中的惡意被放出來,這個世間就不會有善意了?!?/br> 我趴在井邊看著黑漆漆的井底,“潘多拉之心真的在里面嗎?” 卑彌呼飄起來一把拉著我的后領,我拉著領子喊道:“你想勒死我嗎?” 她拉著我跳進了井里,按道理rou眼可以看到的井底跳下來不會經過很久,可是我們一直在墜落,一直在墜落,直到井中光芒大盛。 我坐在井中,拍了拍屁股下干涸的泥土。 井外的陽光照射進井中,一下子從黑暗到光明,刺激的我咪起了眼。 我艱難的從井底爬上來,抬頭看了眼天上的陽光,“這口井難道是什么穿越通道?” 瞬間黑夜變白晝也不要太玄幻了吧? “沒錯,這就是潘多拉之心所處的異空間,也就是萬年前的戰國?!?/br> 卑彌呼的幻影好像更凝固了些,“我怎么覺得你好像有點變瓷實了?!?/br> “這里的力量比之前的世界強大很多,我的力量可以使出半成,你可要小心些這個世界可是妖怪橫行的世界,一不小心你就會成為那些妖怪口下的美食?!北皬浐艨粗业难凵窭镉袔追謸鷳n。 “你放心,我這個人可是國家退堂鼓一級成員,要是有危險我立馬跑。而且找的是你的東西,你不得自己盡點力?” 卑彌呼好笑道:“貧嘴?!?/br> 她取下腰間的長劍凌空一揮,原本的長劍就換成一把紫色的扇子,上面纏著不知名的紫色藤蔓,扇面上面還有一朵朵爭相開放,開的正艷的扇子。 “這是扇子嗎?怎么花里胡哨的?!?/br> 卑彌呼把扇子丟給我,我慌忙接住,一點也不客氣的扇開扇子散風,“想不到你這么好心,知道我熱還特意給我變扇子?!?/br> ‘你好自為之吧?!?/br> 說完卑彌呼就不見了人影,任我怎么呼喚她都不出來。 我頂著烈日,腳下的草地都帶著灼熱的溫度,我一邊走,一邊嘟嚷:“太過分了,明知道這個世界這么危險,還留下我一個人?!?/br> 我走了一兩個小時,這附近都沒有村莊,又累又餓我打算走到前方水邊吃點東西。 來之前我準備了很多汽水,卑彌呼的空間里還有能保持東西原樣的功能,所以汽水拿出來依舊是冷冰冰的。 我喝了一口,舒服的靠在樹邊,“什么鬼地方,連個村莊都沒有?!?/br> ‘你自己走反了方向還能怪誰?’ 我撓頭不好意思道:“真的?我走反了?” ‘愚蠢?!?/br> 算了我懶得跟她吵,扯開話題道:“你能感應到潘多拉之心的具體位置嗎?” ‘這個世界有許多潘多拉之心的碎片氣息,其中最大的一塊被陰氣隔絕,我只能感覺大概氣息?!?/br> 我握拳志氣滿滿道:“當然是從大的找起了,不過在找之前,先讓我填報肚子吧,餓死我了?!?/br> 由于荒郊野外沒有熱水,我只能拆開自熱小火鍋,看著上面冒出的裊裊白汽,我肚子咕嚕咕嚕的開始叫。 頂上開的茂密的大樹的枝葉擋住了太陽,旁邊還有一條緩緩流淌的小溪,這里的空氣不像橫濱或者霓虹的任何一個地方。 很新鮮,沒有被任何工業污染,也沒有混雜汽車的尾氣。 不見高樓,只有綠意和藍藍的天空。 這里可真美好,還有我面前已經煮好的小火鍋也很美好。 我掀開蓋子,刺激人味蕾的辣味混合這素菜的味道和rou香味,讓人不自覺的開始分泌口水。 “什么味道,這么香?”扎著高馬尾身上裹著狼毛的男人說道。 “對啊,對啊,好香啊?!闭驹谒砗笠活^白毛唯獨頭頂一撮黑的人道。 “是rou的香味?!边@個說話的人發型就更酷了,頭頂頂著像魚鰭一樣一柱擎天的白毛。 我撇了一眼這個一看就有點像搞笑三人組的人,繼續埋頭跟我的自熱火鍋奮斗。 “喂,女人,你在吃什么?”高馬尾問道。 我嗦了一口粉,含糊道:“我不叫喂,我叫楚……”差點串戲了 高馬尾微微抬頭,一雙牙齒白的有點晃眼,看起來像地主家的傻兒子,“誰想知道你叫什么,我只想問你在吃什么?” 我把最后一個藕片吃掉,把垃圾裝進一個個塑料袋里,細心的分好垃圾品種,分好之后拿出紙巾擦了擦嘴。 “你問我我就要告訴你?”我就見不慣有人比我還囂張。 “你知道我們老大誰是嗎?”頭頂一豎白毛的人道。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指著自己道。 “不知道?!?/br> “那我也不知道你們老大是誰!”我拎著幾小袋垃圾準備找個垃圾袋扔掉,可卻忘了這里是不會有垃圾桶這種東西存在的。 我看著面前三個一看就有點傻乎乎的人道:“你們幫我把垃圾丟掉,我就告訴你我在吃什么?!?/br> “銀太?!备唏R尾道。 頭上一撮黑毛的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