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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級以上的異能者都得被移植芯片不假,但芯片卻也分不同的種類。a級的異能者不比s級異能者,所以他們的芯片只有監控的作用,而等級最高的s級異能者,移植在他們體內的芯片除了能夠時時刻刻監控著他們之外,還可以抑制他們的情感。褚鶴川生來便是天之驕子,對自己的要求極高,而且他也很有天賦,年紀輕輕便已成為a級異能者。對所有人來說,這位褚家大少從a級升到s級也只是時間問題,所以還未接受芯片移植手術。所以才不是自己的問題!想清楚了的泊生心情又好了起來,毛茸茸的尾巴忍不住亂搖,他又湊近褚鶴川手在臉上蹭了蹭。有點涼,但是好安心。褚鶴川始終在觀察著這只小奶貓。他從最開始的活力無限到沮喪不已,而后又忽然生龍活虎起來。靈動的眼眸愜意地瞇起,搖擺不定的小尾巴偶爾會蹭到自己的手,還有望向自己時,眸間的盈盈水光里滿是信賴。那樣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眼神……褚鶴川的心口倏然一軟,就像有一條毛茸茸的小尾巴,調皮地從那里掃過。“褚少,我……”白寸把耿煥送去休息后,準備過來拿貓。推開房門隨意瞥了一眼褚少那邊,愣了幾秒,又不確定地多看了幾眼,驚恐地把想說的話硬生生吞了下去,還差點咬到舌頭。褚鶴川神色淡然地瞥她一眼,低低出聲:“嗯?”“那個……”白寸指了指抱著他一只手撒嬌的小奶貓,問:“這個是我帶來的貓?”“不知道?!?/br>白寸是真的不想承認這只在褚少手旁萌到讓人心碎的貓就是她的貓,畢竟這家伙抱都不肯讓她抱一下,更別提這樣沖著她撒嬌了。可現實是殘酷的,通身奶白色,淡色的不規則花紋,再加上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饒是白寸多么不希望,可這的的確確就是偷偷藏進她的包里,一同溜來的泊生。白寸唏噓不已:“這小家伙難道還是看臉的嗎?”要不然怎么對著她又是一副死相。褚鶴川沒什么反應,而是轉而問白寸:“怎么樣?”“什么?”白寸先是沒反應過來,然后才急急忙忙說:“哦你說季家。我打過電話了,但是他們也是一副語焉不詳的樣子,不肯直說?!?/br>褚鶴川不悅地蹙眉。“也不知道季家到底在搞什么鬼?!卑状缫灿X得事情有些麻煩,“一定要保下這個耿煥,卻又什么也不肯告訴我們?!?/br>“對了?!卑状绾鋈幌肫鸸w內不斷流失的生命能量,她問褚鶴川:“褚少,要不要請江醫生來看看?耿煥的生命能量一直在無緣無故地流失?!?/br>褚鶴川微微頷首,深如幽潭的眼眸帶著些許冷意,他開口:“季家在害怕?!?/br>“害怕什么?”白寸有些茫然,“季家也是五大家族之一,他們能有什么——”話音陡然止住,白寸突然想到,正是因為季家是五大家族之一,他們才會害怕。上一任異能王便是季家人,他的突然死亡令所有人措手不及。一直到現在,新任的王還沒有選出。王座一日無人坐上,人心便一日無法安定。王只能從五大家族中選出。是以,如今五大家族雖然表面上關系和睦,但無一不希望自己的家族能夠得勢,于是背地里,手段一個比一個陰損。白寸小心翼翼地問:“難不成耿煥是和王的死亡有點……”“不知道?!北〈捷p啟,那雙深幽的眼眸里的情緒絕對說不上好,“那是季家的事情?!?/br>只是不知道ngo為什么也橫插一手。白寸沒有再接話,只是突然覺得局勢可能要緊張起來了。她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重新看向豎著耳朵聽他們講話的泊生。聽懵了的泊生朝著褚鶴川喵喵叫,褚鶴川只當他看見了白寸想下去,便又拎著他的后頸,俯身準備把他放到地上。泊生不干了,在被放下去前抓著褚鶴川的手蹭蹭蹭地往上爬,最后站到了褚鶴川的肩上,努力地揪住他的領口處才稍微放下點心。泊生得意地看著白寸:“喵喵喵~”“……”白寸總覺得自家的貓對自己很不友好,尤其是此刻,小家伙站在褚鶴川的肩上,明明都要站不穩還非得趾高氣昂地沖著她叫幾聲。褚鶴川伸手去捉,泊生這次不肯聽話了,他把褚鶴川的領口揪得更緊,滿眼都是緊張。手下一頓,褚鶴川問白寸:“貓叫什么?”白寸試探著上前一步,果不其然,看見她要過來,貓咪不安地瑟縮了一下,迅速地把臉埋進了褚鶴川的肩上不肯看她。“……”白寸平靜地回答:“小婊砸?!?/br>還是一只看臉的心機小婊砸。要說看臉,其實白寸也很美。八年后的白寸明眸善睞,紅唇皓齒,冷艷動人。而八年前的她,雖然猶有青澀,但五官已然長開,而且性格要比那時開朗得多,也更容易親近。比起一個盡職盡責的助理,現在的她更像是一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小jiejie。褚鶴川挑起了眉,眼風不咸不淡地掃向了白寸。白寸立馬改口:“叫……叫……叫寶寶!”“哦?!瘪寅Q川輕輕拂開泊生放在他衣領上的爪子,淡聲說:“寶寶,下來?!?/br>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淡,明明滿是寵溺的名字也被褚鶴川叫得有些索然無味。不過泊生還是把臉從褚鶴川的肩上抬起來,軟軟的開口應了一聲,至于叫他下來,聽不懂聽不懂聽不懂。白寸有點后悔胡謅的這個名字了,她問:“褚少,要是沒什么事兒的話我先回去一趟,把貓送回家?早上不知道什么時候這家伙悄悄藏在我包里,被我一起帶來了?!?/br>褚鶴川點點頭。但泊生當然不肯再跟白寸回去。他趴在褚鶴川的肩上不下來,爪子被拂開就再費力地扒住褚鶴川的脖頸,毛茸茸的臉埋進頸窩里,白寸怎么戳都不肯抬頭。小奶貓身上軟乎乎的,白寸戳著戳著就忍不住揉起泊生的小腦袋,見半天都沒回應,她只好作罷,埋怨著說:“你呀……真是個小討厭鬼?!?/br>泊生氣哼哼地想你才是討厭鬼呢。褚鶴川沒說話,他沉默著把手覆在泊生軟軟的身體上,源源不斷的溫熱從指尖傳來,他稍微用了點力。糟,大意了。一沒扒緊就被捉了下去,泊生警惕地看了一眼越來越近的白寸,勇敢地從褚鶴川手里掙脫,一股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