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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奈何地聳了聳肩,“我疊完了,好啊傅君堯,真是不夠意思,這么好玩的事都不叫我,我也要去,你別想甩開我?!?/br>“你不害怕了?”羅云開咂咂嘴,昂起頭,不愿在黑子小雅面前丟臉,“誰……誰說我怕了,傅君堯你不要隨便造謠,造謠也要打草稿!”傅君堯臉上露出笑意,也不去拆穿他,留了他一點面。捉鬼計劃在傅君堯的領導下算是正式開始了。那晚,幾人都無眠,認真地盯著窗外,直到夜更深重。到了晚上十二點多的時候,巷子口突然傳來了開門的聲音,緊接著那個白衣女鬼就在羅云開幾人的視線之下慢慢地走了過來,她很是戒備地望了一下四周,接著站在傅君堯窗戶口開始嚶嚶哭泣。小雅咽了一口口水,叫了一聲“張偉”,沒人應,轉過頭看他,就發現他正睡得流口水。小雅絲毫不客氣,一掌拍向他腦門,拍得他從椅子上摔了下去。“出現了,那女鬼?!?/br>此時幾個人心里都已經了然,哪里是什么鬼,不過是人搗鬼。“出門吧!”小雅收到了羅云開發來的短信,“哥叫我們捉她去?!?/br>知道了是人,張小雅黑子兩人心中已經不再畏懼了,他們突然推門而出,跑過去抓她,倒是將那女鬼嚇得驚慌逃竄。小雅揪住她染上血的白衣,沒想到卻被她掙脫開來,急匆匆地往仙水街外跑去。門口的傅君堯面色冷漠,指尖微動,那“女鬼”凄厲地叫了一聲,就應聲倒地。這一叫,驚動了仙水街上的其他住戶,蔣榮麗見傅君堯和自己家都亮著燈,急急跑出門來,就看到黑子小雅羅云開齊齊圍著一個躺在地上的白衣女人。小雅動作干凈利落,提起地上那女人的及地長發,想看看這“女鬼”真容,沒想到生生扯落下來。是假發!那“女鬼”這個時候也眼含淚水,抬起頭來,幾個人都看清了模樣,是個熟人。“靜芝姐?”楊淑英也出了門來,一看地上的靜芝穿著白衣,臉上畫著恐怖妝容,大驚失色,她扶起她來,“靜芝,你你……你這是干些什么事???裝神弄鬼,鬧得我們不得安寧?!?/br>蔣榮麗此時此刻臉上已經是怒意滿滿,她指著靜芝,“你到底是為什么這樣做?”靜芝這個時候也已經冷靜了下來,看著周圍或震驚或憤怒的鄰居,臉上顯出一抹怨恨,她冷笑一聲,“為什么?”又望向站在一旁一直淡漠表情地傅君堯,“為什么?”然后幾乎是咬牙切齒,“為什么?這件事情,是不是要問問你了?”手指停到傅君堯面前。羅云開一臉疑惑地望向傅君堯,看著他冷峻的側臉,手都不受控制了,輕輕握上他的衣袖。傅君堯眸中依舊冷色,他緩緩說出口,“我和你并無愁怨?!?/br>靜芝又是冷笑一聲,凄慘悲切,“怎么沒有?都是你,都是你,你害死了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br>第12章仙水街鬧鬼異聞錄(三)——本章又名仙水街鬧鬼真相篇蔣榮麗幾個都震驚地望著傅君堯,在他們心中,傅君堯一直就是一個性格冷漠的老好人,他心地善良,雖然剛開始相處的時候,覺得他是不是太過于冷酷無情,可是住久了就發現他這個人其實是外冷內熱。楊淑英聲音都有些顫抖了,“靜芝,你最好是將這話說清楚,君堯害死誰了?可不要這樣胡亂冤枉了好人?!?/br>靜芝氣得牙根子直癢癢,她的臉猙獰無比,“好人?呵,真好人,假好人?我的女兒就是因為你死的?!?/br>她頓了頓,繼續說:“要我說清楚是吧!那我問問你,還記不記得一個名為蕭香茗的女孩,午夜夢回之中,她有沒有來找你索過命?”傅君堯倒是冷靜,“沒有?!?/br>蔣榮麗這會兒聽出問題來了,她疑惑地問出口:“等會,你是香茗的媽?”“沒錯!”靜芝這句話說得擲地有聲,還帶有隱隱哭腔。“我女兒喜歡你那么久,日記本上寫的都是你,向你袒露心意,結果你卻拒絕了她,她想不開,于是自殺了,呵,她死的時候,才十六歲,你知不知道,你害死了一個年輕的生命?!?/br>蔣榮麗聽到這里,總算是搞清楚這是一回什么事了,她氣得要死,走過來就甩了靜芝兩大耳光子,打完還覺得不解氣,咬牙切齒地說:“這兩耳光,是我替香茗打的,你還好意思說香茗是你的女兒,我都替你臊得慌?!?/br>靜芝吃驚地望著一臉氣憤的蔣榮麗,眼含淚水,手捂上自己被打疼的臉,傅君堯還是一如既往地冷漠,他感受到了捏住他衣袖的羅云開的手,緊緊握了上去,溫熱的感覺讓他心安,薄唇緩緩說出:“香茗從未和我說過,我也不知她的心意,因我拒絕而死一說就更談不上了?!?/br>靜芝又是冷笑,“怎么可能,那她為什么自殺,日記之中又為什么寫她配不上你?”蔣榮麗看不下去了,伸手又給了靜芝一耳光,“這一巴掌,是我替君堯打的。你什么都不清楚就來血口噴人,究竟是怎樣一回事我來和你說?!?/br>香茗十六歲生日的時候自殺了,帶著對一個人的愛慕與對世界的仇恨離開了這個骯臟的世界。來仙水街之前,她從未過過一天開心日子。她也想生活在象牙塔之中,整天過著被父母寵愛的生活,做一個幸福的小公主。無憂無慮,會好好學習,也會因為成績下滑而懊惱傷心,看到韓劇之中的長腿歐巴也會欣欣歡喜,會和閨蜜一起談論籃球場上那個打籃球的陽光少年,也會在某一個晴朗燦爛的午后送出一封粉紅色封面的情信。可是,這種種,她都未曾經歷過。甚至于,她生下來就是一個錯誤,以至于年輕的母親很決絕的離開了她和父親,去過她所追求的花花日子,父親也失手殺人入了獄。她和表姨媽一家子生活在一起。她穿表姐穿不下的小裙子,洗得都泛白了,她笑容燦爛,比陽光還美好。可笑得再燦爛又有什么用?十五歲之前,雖然生活過得心酸寂寞,可是動不動的打罵都習慣了,也沒有要離開的想法。直到有一天,那個看上去老實巴交的姨父朝她動手動腳,她才決定永遠離開那個本來就不屬于她也不喜歡她的地方。跟著同鄉來到這附近的一個小餐館打工,沒有想到卻落入了另外一個深淵。“香茗被餐館老板糟蹋了,還拍了照片,還威脅她不許說出去,也不許跑,否則就把她的照片貼到大街小巷,她沒有辦法,只能留在那里任那個禽獸欺凌,我本來是不愿意再說起那個丫頭的事的,太造孽了?!?/br>德強叔和淑英聽到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