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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癡迷小公主,離不開小公主身子的話……皇上您是知道咱們老三的,也是個酷愛美人的主,沒腦子的他就信了自己兄長,這才放水幫了一把……” 說來說去,老三沒有壞心眼,只是心疼廢太子想女人,就樂于助人了一把。 這樣的鬼話,宣武帝能信? 生在帝王家,哪有真正單純無欲.望的皇子? 旁的不說,單單就“野種”事件,單憑手里沒有多少人脈和資源的廢太子母子,能掀起來那么大的風浪? 輿論一片倒,全城喊打? 宣武帝又不傻,坐在帝位四十八年,其中關鍵能想不明白?看向麗貴妃的眼神,那個陰沉啊。 麗貴妃渾身一顫,抱住宣武帝雙腿,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 “皇上,老三他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臣妾的錯,是臣妾鬼迷心竅,前有暗中協助廢太子換走小公主,后又推波助瀾,險些害了太子妃……” “但是,皇上,臣妾當真以為太子妃與人私通,有了野種啊,臣妾不是純心構陷的,皇上……” “老三是無辜的,他單純善良,什么都沒參與??!求您不要遷怒老三,他是無辜的呀……” 麗貴妃語無倫次,抱緊宣武帝一通哭求,面龐埋入宣武帝大腿,決堤的淚水浸透明黃的中褲。 一代美人發髻散落,烏黑透亮的長發凌亂地鋪散開來,如此的無助,如此的羸弱,宣武帝的大掌輕輕拂過女人秀發。 這個女人,他真心寵過,呵護過,對原配失望后,他將所有的疼愛都給了麗貴妃。宣武帝心有掙扎,心有不舍,告別似的最后一次撫過麗貴妃面頰,喃喃低語: “你啊……貪心太過?!?/br> 三皇子不成器,沒事逗逗鳥,與三五個美人寄情山水,當個富貴閑人,不是挺好?非得挑唆三皇子盯著帝位? 宣武帝重重嘆口氣:“朕給過你機會,可你沒有收手,不要怪朕無情?!?/br> 麗貴妃永遠都不會知道,近日的一切,宣武帝都是知情人,揣著明白裝糊涂看身邊人演戲罷了。 原來,蕭凌早早就飛鴿傳書,秘密告知父皇“嚴詩詩秘密前往戰場,兩人有了孩子”的事,密信里還格外懇請父皇保護好嚴詩詩,說是京城有人暗中下絆子,恐有大風暴。 最初接到密信時,宣武帝還笑著搖頭,覺得蕭凌擔心太過,老三也就是個沉迷美色的富貴閑人,不成器,麗貴妃不會貪圖那個位置的。 哪曾想,到底低估了麗貴妃的野心和欲.望,又是在宣武帝耳邊吹枕頭風,又是一系列暗中cao作,竟本事得不行,步步緊逼將嚴詩詩架到了火上烤,一步步寒了宣武帝的心。 “阿福,拖出去,剝奪貴妃位,降為婕妤,無召不得出?!毙涞凼栈負崦^發的手,閉眼,無力道。 麗貴妃驚了,這是要圈禁她,一輩子打入冷宮的意思嗎? “皇上,臣妾知錯了,求您再給臣妾一次彌補的機會,好不好……”麗貴妃想為自己求情,可話未完,已被趕到的福公公帕子捂嘴,掰開她死死箍住宣武帝大腿的手,兩三個小太監拖出去了。 麗貴妃,哦不,麗婕妤一路嗚嗚咽咽,絕望地被拖出寢殿,眼睜睜看著伺候了半輩子的帝王消失在大殿門后。 這一別,大概,就是永遠。 “不……”麗婕妤奮力反抗。 她跟廢后母子不一樣,沒有通敵叛國,也沒對太子夫婦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她只是犯下一點小錯,一點小私心,“與人方便,暗中協助搭橋”罷了?;噬蠟楹芜@般狠,一點機會都不給…… 福公公一路押著麗婕妤前往冷宮,麗婕妤不明白,福公公心里卻跟明鏡似的,宣武帝老了,身子不中用了,害怕皇子們爭奪帝位骨rou相殘,血流成河,禍國殃民,便提前圈禁了心愛的女人。 朝臣都是看菜下碟,眼見麗貴妃失去君心,三皇子沒了母憑子貴的優勢,自身資質也平庸,哪個傻子還會站隊三皇子,蓄意滋事? 如此,自然免去諸多浩劫,國泰民安。 ~ 一晃,半個月過去了。蕭凌要返回戰場,動身在即。 這日清晨,太子府寢殿,嚴詩詩醒得格外早,窩在蕭凌懷里,仰頭看自己男人俊美的面龐。 “好舍不得啊,今日一去,又不知下次團聚是何時?!眹涝娫姲V癡望著自己即將再次遠征的男人,手指想去碰觸蕭凌面頰,中途又收回,怕吵醒還在睡夢中的他。 癡癡凝視,癡癡凝視,不知癡了多久,無數晨光涌進寢殿,透亮一片,似乎已是日上三竿。 平日習慣早起的蕭凌,今日居然還未醒? 嚴詩詩收回癡望的目光,小腦瓜里疑云頓生,指尖忍不住去戳男人胸口,輕輕喚他:“登徒子男人,起床啦,起床啦。再不起,要錯過出發吉時了?!?/br> 原來,定好今日返回戰場的。 卻不想,不僅蕭凌沒自己醒來,連她一連輕喚幾聲,都沒能喚醒。 如此反常,嚴詩詩一陣著慌,最近事故頻發,別是有人給蕭凌神不知鬼不覺下了藥,暗害了他吧? 思及此,嚴詩詩慌了神:“快來人啊,去請葛神醫……” 卻不想,話音未落,閉眼的蕭凌忽地“咯咯咯”笑將起來。 竟是偽裝的。 “你個混蛋,這種事也騙!”嚴詩詩一陣小拳頭落下,密密麻麻砸向臭男人胸口。 卻被蕭凌連人帶拳頭,緊緊抱在胸口,貼她耳邊笑:“為夫早就醒了,可誰叫某人目光太過炙熱,烤得為夫不敢醒啊?!?/br> 嚴詩詩聽了,先是一愣,隨后明白過來,這個臭男人竟是一直醒著,知曉她在癡癡偷看,便故意假裝未醒,一直坦然享受著她的偷窺。 嚴詩詩自然能回憶起來,她方才凝視的目光有多癡,有多戀戀不舍。 嚴詩詩心里很臊,嘴上不饒人:“你,你真真太無賴了!不要臉……” “你是我女人,在你面前不要臉怎么了,時時刻刻要臉,孩子怎么來的?”蕭凌翻個身,輕輕壓在嚴詩詩上頭,不要臉地挺了一下,無聲告訴她,更不要的事都做過很多次了,別的不要臉委實不算什么。 這一挺,嚴詩詩有些慌,忙雙臂推拒男人胸膛,道:“登徒子男人,不行,肚里有寶寶,會弄傷他的?!?/br> 蕭凌一愣,什么弄傷寶寶? 隨后明白過來女人說的什么,蕭凌趴在嚴詩詩肩頭笑得“哈哈哈”的: “我的水蛇姑娘果然不正經,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