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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一把才是。 所以,嚴詩詩故意擺出一副嫌棄自己嘴里味道太濃的架勢,一口接一口的漱,一杯茶水完了,還嘟囔著“臭”。生生逼得最有眼力見的大伯母又去倒了一杯來,像丫鬟似的立在嚴詩詩跟前,伺候完了一杯又一杯。 為了讓大伯母多當一會丫鬟,嚴詩詩也是很拼的,漱口的速度啊,那是相當的慢。 待三杯茶水終于漱完時,眼瞅著大伯母的腰都有些直不起來了,酸疼酸疼的。 你想想,伺候一個矮個子的六歲小娃娃漱口,大伯母的腰得彎得多低啊,三杯下去,那把老腰不酸死才怪呢! 期間,蕭青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也說過讓丫鬟來就好,可是世子夫人朱氏哪能真的中途交給丫鬟?既然一開始想表現,就得堅持到最后啊,要不顯得多沒誠意? 所以,到了后來,真心是騎虎難下啊,世子夫人朱氏只能強忍著腰酸,繼續伺候。 “大伯母,謝謝?!蹦┝?,嚴詩詩鉆進娘親懷里,蚊子大的聲音道謝過后,小臉蛋就徹底埋進娘親懷里,躲起來了。 躲起后笑得那個樂呵啊,差點口水都笑了出來。 世子夫人朱氏怕是永遠都想不明白,她和她女兒嚴萱萱,今日是著了六歲小娃嚴詩詩的道了。 ※※※※※※※※※※※※※※※※※※※※ 哈哈哈,咱們的小詩詩聰明吧,噴了嚴萱萱一臉,還酸死了大伯母的老腰!本章繼續發紅包,小詩詩表示,快來夸夸我喲 第 5 章 第5章 漱口完畢,口氣清新,嚴詩詩rou眼可見的恢復了精氣神,紅撲撲的臉蛋上又有了笑容。 見狀,蕭青青松了一口氣,心下自動為女兒方才“淚盈于睫,搖頭不言”的小可憐樣找了個理由——嘴里有氣味,女兒難為情不愿見人呢。 蕭青青笑了,愛憐地拂過女兒的小腦瓜,才六歲大,就懂得難為情了。 一見娘親的表情,嚴詩詩便知方才的演戲過關了,娘親絲毫沒懷疑有詐。 不錯,不錯,既噴了嚴萱萱一臉,又酸死了大伯母的老腰,首戰告捷呀! 六歲大的嚴詩詩抿嘴笑得更樂呵了,牽住娘親的手晃一晃,撒嬌似的仰頭催道:“娘,咱們快去拜見祖母吧?!鼻魄?,多有孝心的好孩子,自個身子剛好呢,就惦記上祖母了。 蕭青青立馬點頭道好。 世子夫人朱氏被嚴詩詩折磨得夠嗆,一把老腰酸得要死,心里窩火死了,恨不得立馬躺下,三五個婢女推拿一番才好。面對蕭青青這個皇家郡主,卻還得打起精神,滿面陪笑的說話。 不過想到自己即將出口的話,會對蕭青青產生怎樣的心情震蕩,世子夫人朱氏面上的笑容陡然真心了八分,笑呵呵拉了蕭青青的手,道: “二弟妹啊,今兒個真是不湊巧,老太太領了三弟妹一家子去寺廟祈福了,要在山上歇一晚,明兒黃昏再回來了?!?/br> 還有什么比大老遠歸來,七年了,才帶女兒回來一次,婆母卻故意領了小輩出門不在家,更令兒媳婦難堪的嗎? 自然沒有了。 所以世子夫人朱氏期待極了蕭青青的反應,就等著看蕭青青吃癟難受的表情呢。 看仔細了,待明兒婆母回來,世子夫人朱氏再假裝無意湊上去說一嘴,說什么“婆母,您昨兒不在家,二弟妹好像……有些不大高興了……”你說,這樣的話婆母聽去了,能對蕭青青有好印象? 婆媳之間,最經受不住挑撥離間。 卻不想,蕭青青臉上并未出現世子夫人朱氏期待的神情。 只見蕭青青聽了后,面上沒有絲毫不慍,依舊笑若春風,溫婉動人,好似沒將其當做一回事似的,只蹲下身子摟了女兒,對上女兒水盈盈的桃花眼,柔聲哄道: “詩詩,你聽到啦,你祖母呀去寺廟為你祖父和爹爹他們祈福去了,等明兒回來了,你再去祖母跟前親近,可好?” 嚴詩詩可懂事了,望向寬容大度的娘親,乖巧笑道:“好,女兒乖,祖母上山祈??隙ɡ?,明兒回來了,女兒給祖母捏肩膀去?!边@樣乖巧懂事的話,自然是故意說給大伯母聽的。 果真,世子夫人朱氏心頭一噎。 見鬼了,想看的情景一點沒看到,居然只看到了兩個心胸無比寬廣的母女,從她們身上沒找到絲毫可以告狀的地方。 真真是見鬼了。 隨即,世子夫人朱氏想起點來什么,心頭對蕭青青“嗤”了一聲,虧她還是皇家郡主出身呢,在婆婆面前姿態擺得如此低,被怠慢了,連生個氣都不敢,慫。 真慫! 這么腹誹了兩句,世子夫人朱氏突然覺得還是自個好,上頭沒有親婆母壓著,隨時隨地都能硬氣。 朱氏的腹誹,蕭青青是聽不到的,不過就算聽到了,蕭青青也不認同。 不與婆母生氣,是她蕭青青修養好,而非慫。 在蕭青青的理念里,該硬氣的時候必須硬氣,但是糾結于這種芝麻大的小事,那可不是硬氣的表現,只是情商低而已。 這時嚴萱萱也洗干凈了臉,望了過來,見蕭青青絲毫不見預想中的不悅,她很是納罕了幾分,隨即想明白了,這個蕭青青怕是個作戲高手,心頭不悅,面上一點不顯,演技厲害呀。 思慮完畢,嚴萱萱湊到跟前來笑道:“二嬸,詩詩meimei,你們遠道而來,馬車勞頓,先回二房歇下,待明日祖母回來了,我再陪你們去榮安堂請安?!?/br> 祖父祖母住在榮安堂,祖父是大將軍,常年鎮守西南,不在家。 蕭青青性子好,笑著點頭應下,在世子夫人朱氏和嚴萱萱的陪同下,牽了女兒的小手回了二房院落。 ~ 世子夫人母女在二房廳堂略坐了坐,郎中來了給嚴詩詩把過脈,說是沒什么大礙,只是馬車顛簸引起的嘔吐,好好休息一夜就沒事。見狀,世子夫人母女又叮囑嚴詩詩好好休息,便告辭走了。 她們走后,蕭青青以困乏為由,遣散了丫鬟,歪靠在西窗下的美人榻上,打量起了女兒來。 嚴詩詩坐在圈椅里喝茶呢,猛不丁見娘親打量自個好幾眼,心頭咯噔一下,握住茶盞的雙手都不自在起來,完了,不會是聰明的娘親還是察覺出她嘔吐后的表現不大正常,在故意折磨大伯母一連捧了三杯漱口水,累得腰疼吧? “娘,您總看我,做什么呀?”心底有鬼,嚴詩詩在娘親的目光下,很是不自在,表面在撒嬌,內心已是慌得一批。 嚴詩詩可沒忘記,她娘親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