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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廢了我爹他們幾個的修為,還想讓我們給你賠禮道歉?”氣急的游平開口道,語氣相當的不客氣。夏安心情本來就不好,聽完揮了揮手。——嘭。游平還沒發應過來,就一下子飛出去好幾米。“……!”“我讓你說話了嗎?”杵著下巴,夏安瞇著眼睛道。在場的人沒想到夏安會突然出手,更沒想到他居然會這么厲害。雖然比不上游博霖,但是游平在游家也算是精英了,要不然也進不了特別行動處,結果卻被夏安輕易的就給打成重傷,并且還毫無抵擋之力。因為太過震驚,遲了好幾炒,游平的同伴才過去扶他,順便替他查看了一下傷勢,發現他只是受了一點皮外傷,才松了一口氣。槐平雖然因為夏安的神秘莫測跟陸川的身份有些顧忌,但是被夏安這樣當面打臉,他的臉面也有些掛不住。臉色一沉,道:“陸夫人這二話不說就動手的性子,陸先生也不管管?”言語之間,赫然是把夏安當成了陸川的附庸,挑撥之意非常明顯。夏安冷笑一聲,身上屬于渡劫期的神識直接朝著槐平碾壓過去,沒一會兒,槐平的額頭就滿是冷汗,耳鳴眼花,幾要現出原形。而這還是刻意控制的結果。“我可管不了?!币娀逼皆谙眿D兒的壓制下毫無抵抗之力,陸川眼中閃過一抹笑意,“我老公修為比我厲害,身家比我豐盛,就連我現如今能重塑妖丹也是我老公的功勞,所以我們家里的一切,都是我老公做主,我聽他的?!?/br>特別行動處眾人:“…………”話說,陸川用著一副冷峻的霸道總裁模樣,說著這樣以夫為天的話,真的很有違和感有沒有!就連堅難的抵抗著來自夏安的施壓的槐平都有片刻的無語。“不過?!辈还鼙娙说姆磻绱梭@訝,陸川接著道,“游晉先是慫恿夏家人,試圖說服安安跟我離婚,說服不成,又設了陣法試圖用強硬的手法把安安留下,如此險惡的用心,廢了他們的修為都是輕的?!?/br>此時,夏安已經撤回了對槐的施壓,剛剛緩過神的他聞言不禁看向游東。他之前可沒有說過這些。“之前,大家都在傳我是極陰體,游晉在打什么注意,不用我說大家都知道?!毕陌采裆涞牡?,“所以,廢了他們的修為,已經是最輕的懲罰?!?/br>依著他在修真界的性子,早就把整個游家一窩端了。可是,游晉從小就開始修煉,習慣了高高在上的生活,這一下子把他打成變普通人,只怕比殺了他還難受。行處動的眾人心想,“我爹那樣做還不是為了你好?!北环銎饋淼挠螙|憤憤不平道,“極陰體對妖修來說,可向來都是被采補的存在?!?/br>嘖,到現在還厚著臉皮睜眼說瞎話呢。“行了?!逼擦怂谎?,夏安開口道,“我就算真的被采補,那也是我樂意,跟你們沒什么關系,對了,我不是極陰體,雖然我已經跟你爹說過一次了,不過既然你們記不住,我也不介意再說一次,所以,回去告訴游博霖,想打著為我好的旗對陸家下手的想法,可以停下了?!?/br>說完之后,直接對金茂道:“送客?!?/br>微微一探身,金茂道:“各位請吧?!?/br>其實槐平今天過來,并不是真的給游晉討公道,只不過是想借著這件事探一下夏安的虛實,畢竟突然出了夏安這樣的一個高手,再加上之前拍賣會的事情,還有私底下關于修真前輩洞府的傳聞,他不得不上心。可惜的是,今天從一開始,節奏就被夏安掌控著,他一點便宜都沒討到不說,現在還被人直接趕了出來。可是形勢比人強,不說夏安手底下的那兩個大妖跟鬼仆,就是他本身的修為也是深不可測,自己在他手底下討不了什么便宜。也只能灰頭土臉的離開了。不過,也不是沒有收獲。就剛剛夏安不算是出手的出手,就讓槐平肯定,夏安很有可能根本就不是天師,而是已經銷聲匿跡了很久,只在傳聞中出現的……修真者。他怎么說也是大妖,能讓他只是用氣勢就讓他動彈不得的,修為至少得比他高一個境界才成,更別說,看他剛才輕松的模樣就知道,他剛才根本就沒用全力。只怕拍賣會上,一劍殺了原形是妖的大妖的高人,也是他。想到這里,槐平在心里下了個決定。雖然他一樣很眼饞那些法寶丹藥,可是他還是明智一些,不要試圖去挑釁夏安的好。修真者的手段,常人根本無法想像。再者,雖然夏安是人類,但是他的道侶是他們妖修這一邊的啊。只要他跟陸川好好的,修行界就亂不了。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有點事,耽擱了(這幾天都很忙),然后,還不到三千,我的六千全勤獎木有了,哭。我明天盡量多碼點。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小卷媽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游家主一直以他的孫子游博霖為傲。畢竟,不是誰都能在三十歲就能突破先天的,更不要說他腦子還聰明,情商也高。直到今天之前。他前面的話題都引出來了,就等著他的孫子跟他一起,把夏安一舉打入所有人修的對立面,結果人家妖仆輕飄飄的一句話,他的孫子就被牽著鼻子走了。游家主臉色一變,就準備開口,就聽到剛才說話的妖修接了一句。“冉安晏?!?/br>然后,被他寄予厚望的孫子臉色就跟著變了。藏著袖子里的手握在緊緊的,游博霖看著夏安開口,“我沒有聽說過這個人?!?/br>心里卻在想,他哪里出了差錯。為什么夏安會知道冉安晏是在自己手里,他跟那個極陰體又是什么關系?等他想到那個極陰體被他藏在密室里,游博霖又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