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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兩個篝火,一個煮湯,一個燒烤。吃喝兩不誤,可惜了這野外也沒有什么蓋子能燜下湯,若是燜下鍋定能將蘑菇煮的更加鮮美。宋池一屁股坐在地上,盤著腿,握著手里二十幾串羊rou喜滋滋的放在火上烤著??卤币浑m從未做過這種事,但照葫蘆畫瓢這點他還是會的。火舌卷著羊rou,粉嫩的生rou被乍現的火舌吞噬不一會又吐出,顏色漸漸變深,羊rou特有的rou香味淡淡飄出,油脂被火烤的焦灼,似是快融化了般流出了汁水滴入篝火之中。火遇油火勢漸大,順勢撒上孜然和小茴香的粉末兩面翻烤。一股子焦味蓋過了,被火烤出的孜然rou香。等等......這味道是從何而來。宋池眼神往旁一瞟,柯北一的rou串已經被烤的烏漆墨黑,連著木簽上都帶著灼黑的碳跡,一看這情形就知剛剛那股子味道就是從這而來。“你的羊rou串焦了,你還烤什么?!”柯北一這才察覺,將掩埋在火舌之中的羊rou串救了出來,看了看宋池與自己的不同之處,宋池是放在火舌尖上烤著,他直接放在火苗中,難怪總有著說不出的不對勁。“我怕不熟?!?/br>他竟然無言以對,仔細一想想人家一幫派的師爺哪會做這些事。“得了得了,我幫你烤算了?!北鞠胫屗w驗一回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樂趣,看來這面癱在這方面簡直就是渣五啊。接過柯北一手中的羊rou串,扔掉了那根烤焦的,突然內心雀躍慶幸了幾分,還好他是一根一根的烤著的,若照他的烤法這一把羊rou早就廢了。這么一想宋池也不怎么覺得自己是個渣渣了。畢竟他是帶著自己的身家命運來到這游戲賺錢致富走向人生巔峰的!宋池之前烤的一串羊rou已經可以吃了,若是在烤下去rou質老化,口感就談不上好,反而會像牛皮糖般難嚼。遞給了柯北一,手中握著四十多根羊rou串,那滿足感不是一點點,火舌卷著羊rou,微微變色,孜然小茴香一撒,羊rou的醇香被香料無限放大。宋池烤的火熱,柯北一吃的歡樂。大塊的羊rou從木簽上咬下,碳烤般的燒烤味在口腔中別有味道,羊rou的羊膻味被烈火一次次翻烤去了大半,留下的便是羊rou最為動人的醇香,點點的膻味讓羊rou別有風情了幾分,更妙的是被火烤化的油脂在此時變得透亮,垂涎欲滴。淺棕的羊rou因為翻烤染上了淺淺的一層金黃,油脂分明雖看著膩味,但一入口中瞬間化為油汁,小茴香清新的香味抑住了羊rou那份油膩,孜然將羊rou的醇香體現的蕩氣回腸。羊rou新鮮至極,也沒因為翻烤兒失了水分,從rou間流出的rou汁便是最好的證明,rou汁鮮嫩豪不帶老,淺嘗兩口卻只剩一根帶著燒灼的木簽。望眼欲穿的看著宋池手中那把羊rou。末秋晚風帶寒,宋池現在到是沒感覺到一絲寒冷,這羊rou烤的他是滿頭細汗,手中的羊rou似是越來越重還要不停翻烤。手酸了不知幾回,冒著煙的熱氣在黑夜中如白霧般動人。飄散的香料香味與羊rou的醇香交織在一起變成白煙鉆入宋池的鼻尖。“你吃的倒歡!”宋池這才反應過來柯北一已經一串下肚。憋屈的哼哼兩下,手上的動作沒停,終到了空氣中滿溢著碳烤羊rou的rou香時才草草停下。將手中的羊rou串平分給柯北一,自己吧唧吧唧的吃了起來,上午本就吃的多到了此時也吃不下多少,正是需要解膩的時候。柯北一吃相優雅像極了一只內斂的豹子,在優雅回神之間,獵物便掃光一半。一直小火慢燉的蘑菇湯飄出了香,雖是淺淺的清香但宋池竟也聞的真切。柯北一吃著羊rou串不說話,細細品味著羊rou的rou香,絲毫沒有興趣去看一眼蘑菇湯。宋池采了兩片有碗口那么大的葉片,深綠的葉莖被挽起成漏斗狀,但卻實打實的密封起來,小心翼翼的挖了一勺蘑菇湯,赤棕的湯底未加任何調味,零星的蘑菇飄在湯面上散著熱氣。抿著葉片倒入口中,講真的,葉子的味道并不是很好聞,苦澀的葉味在鼻尖飄散,并不好聞。但蘑菇的鮮香透著股清新味,蘑菇特有的鮮香充斥在口腔之中,富有彈性的菇rou似跳躍在唇齒之間,滿齒蘑菇特有的鮮味隨著小茴香淡淡的清香,鄉野間的氣息不知何時滋潤全身。唯一的缺點就是......有點淡。?!?/br>體力值1宋池呆目,雖說鮮美已經達到了極致,但這調味上過淡竟也能加屬性值?!沒等宋池繼續細想,柯北一的輕吟打斷了他的思緒,想著涼風夜幕的幽冥谷下,美的驚心動魄的男人半截衣衫在月光下泛著動人潮紅,試問哪個男人不心動?宋池吞了口口水,心里念了無數遍柯北一是男人不是妹子的話語。“嘶——好癢?!?/br>柯北一那日吃羊排后的癥狀又現了出來,宋池猛的拍自己的榆木腦袋。“霧草!我忘了你不能吃胡椒!”難怪面色如此潮紅,這是過敏的前兆啊。“話說你怎么也不告訴我啊,我不記得,你怎么自己也不清楚?!?/br>柯北一也不顧上宋池說的話語,一層一層的將里衣扒下,他現在只想去了這癢癥,剛才吃的羊rou雖有黑胡椒但羊rou性/熱,赤果著上衣羊rou熱身的性子就上來了,也不覺著冷了多少。宋池扶著柯北一,仔細一看。麥色膚上冒出不少紅疹子,這可把宋池慌了心,這面癱比上回出的疹子還多,那幾十串羊rou上也撒了不少胡椒,怕是這回真壞了。“你可知怎么止癢,我去山間碰碰運氣,說不定能摘來幾株草藥?!?/br>“馬齒莧或是千里光......”柯北一也不敢碰癢處,但癢意漸濃,總是忍不住的來回摩擦去去如貓撓般的難過。這兩樣草藥,柯北一也是上次發作時大夫開藥給的藥單上看到的。馬齒莧這玩意宋池還是知道的,明明長的暗綠卻似朵花似的,他老爹就喜歡這種東西一堆一堆的鋪在土地上到處都是。對著滿夜星空嘆了口氣,“我幫你尋藥?!?/br>“我陪你?!?/br>柯北一此時赤著上身忍著癢意,星目流轉冷意去了三分,看得宋池真切,宋池也允了。這夜深了路就難走了,別說周圍了,若是沒有篝火現下伸出手都看不見。“你說你是不是傻???明明人高馬大長的一副聰明樣都怎么不知自己吃的是胡椒呢?”手中點燃著的是根火把,搖曳的火苗十分微弱,隱隱約約的路況到處充滿著危險,落葉積厚了踩在腳下人都變得軟綿綿的,空余的手抓著柯北一更牢幾分。柯北一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