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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多,李黎說的少。李黎說最近他收到一份威尼斯來的禮物,蕭禹就笑瞇瞇的問,什么禮物啊。李黎哈哈哈哈哈哈一頓笑,笑得喘不上氣,繃住臉說,你一定想不到。蕭禹繼續笑瞇瞇,耐著性子等他下半句,沒想到李黎一張嘴,還是一串哈哈哈哈哈,前仰后合的快從椅子里掉出去了,才站起來對他說,不行,我不能告訴你,要保密。蕭禹:……蕭禹的戲份并不多,拍了兩天就走了,臨走的時候李黎找到他互換了聯系方式,說以后沒事常聯系,小青年也是從一而終的乖,笑瞇瞇的存了李黎的號碼,說一定聯系。李黎還是那么忙,白天拍戲拍平面,晚上回家就喝奶看葡萄。終于有一天他被樓上傅編劇叫住了,當時他正厚著臉皮走在去廚房的路上,傅編劇靠在二樓的欄桿上叫他。“你,上來上來?!?/br>傅編劇搖搖手,李黎看到他頭發還濕著,顯然是提前洗了澡,而且今天還很規矩的穿了浴袍。李黎站在樓下,暗暗的吞了一口唾沫,然后一臉受寵若驚的表情,屁顛屁顛的往樓上跑。等他跑到上面,傅編劇已經走到門邊了,站在房間里繼續對他勾手指,李黎就跟咬上餌的魚一樣,聞著rou味就進去了。“傅哥,你找我???”最近在片場里,他跟人學了兩手按摩,心里想著要是大葡萄一會兒不趕他出去,他就毛遂自薦的給人露兩手,但是剛往房間里一站,他就有點把持不住了。大葡萄坐在床上,兩條長腿劃開浴袍下擺,正對著他擺成了個二郎腿,毫不夸張,光是這兩條腿就夠李黎玩上兩個月的。“心得體會呢?”傅編劇問。李黎一愣,光顧著看腿:“什么?”傅編劇說:“你小舅說你特認真,平時看書看報紙,遇上稍微有點價值的內容都愛寫個心得體會?!?/br>李黎說:“是啊?!?/br>“所以你看我看了這么些天,心得體會呢?”傅編劇一伸手,邊上剛好有茶,拿起來喝了一口再看李黎,小卷毛就跟被人煮熟了似的。“傅哥……”他想說自己不是故意的,他就是有點饞,眼饞。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傅編劇又問了一句:“沒有心得?”小卷毛一低頭,說:“傅哥,我錯了?!?/br>傅編劇換了個問題:“你說你喜不喜歡我?”小卷毛乖乖點頭。“那你想不想跟我談戀愛?”小卷毛又不動了。傅編劇有點不耐煩:“抬頭!閉眼!”李黎條件反射立馬照做。下一秒,傅編劇站起來又把他給親了。李黎猛地一激靈,睜開眼睛,發現大葡萄離他很近,近的他都看到大葡萄的睫毛了,老長老長,還微微的向下垂著。“現在呢,想不想?”傅編劇又問,表情看著快要吃人了。李黎沒辦法,面紅耳赤的垂下眼睛,說:“想?!?/br>幸福開始的莫名其妙,李黎也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邪,總之在他答應跟大葡萄談戀愛之后,大葡萄就讓他把樓下的枕頭搬上去了。兩個人一起躺在二樓的大床上,傅葡萄躺在中間,李黎在左邊,右邊是妞妞。進去的時候大葡萄還給他做介紹,說:“這是妞妞?!?/br>李黎點點頭,說:“哦?!?/br>大葡萄把妞妞抱過來了,抓起一個爪子給他握,一邊說:“你們要好好相處?!?/br>李黎看一眼男神,再越過男神看一眼妞妞,心情很復雜。這是一夫多妻制了?那按照進門的順序,他還是小了?不過他很快又給自己找到了自我安慰的理由,那些狗血電視劇里不都演了么,大的是逼不得已,小的才是真愛,小的總比大的得寵。傅編劇躺在沙發上看書,李黎就躺在他身上看劇本,兩個人四只腳,膩歪來膩歪去的還要打架。看了一會兒,傅編劇嫌棄他臺詞說的不好,李黎說,哪兒不好???傅編劇隨便指了一句,說,這里,這里不夠不走心。李黎咂砸嘴,認認真真的又把前后劇情看了一遍,說,沒有啊,這就一句“我叫王小明”這還怎么走心???傅編劇說,那你轉過來。李黎在他身上翻了個面,劇本也遞上去了,說,就這句,男主進門說的,我叫王小明。還沒說完,劇本就讓大葡萄給抽走了,連著他原本在看的書一起丟到沙發底下,傅編劇騰出手揪住了小卷毛,拉過來就是一頓猛親。一路從沙發親到地板,李黎憋得連氣也喘不上了,滿臉通紅的使勁呼吸,又聽傅編劇摸著他的耳朵問他:“最近怎么不去客廳里喝牛奶了?”李黎馬上聽懂他什么意思,掙扎著爬起來:“什么牛奶,不想喝就不喝唄,又沒規定非得天天喝?!?/br>“我看你喝得這么勤,還以為你是愛喝呢?!备稻巹∫舱酒饋?,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又從沙發底下撿起劇本和看了一半的書,“現在呢,喝不喝?”傅編劇泡在浴缸里洗澡,李黎坐在邊上喝牛奶。浴缸里從左到右,漂了好幾只塑料小浣熊,李黎也不知道怎么的,看著這些塑料浣熊就想起了喬大寶。于是飛快的喝干手里的牛奶,他一巴掌把小浣熊統統扇飛了,傅編劇聽到動靜睜開眼睛,說:“你干什么?”自從跟小卷毛攤牌之后,他也不再隱瞞自己對浣熊的喜愛,有幾次甚至還主動提出要去喬大金家看大寶,但是都被李黎以各種理由阻止了。李黎說:“塑料熊有什么好的,要洗澡,我陪你洗?!?/br>說完他動作極快的把自己剝了個精光,然后趁著還沒后悔也鉆進了浴缸里。兩個人面對面的坐,他一只腳往前踩,剛好就踩到了傅編劇的胸脯上。傅編劇沒說話,看了他一眼,接著低頭看踩在自己身上的這只腳。李黎的腳趾有點短,五個一排都長得圓不溜丟,指甲蓋倒是透粉的。傅編劇抓住他的腳踝,小卷毛在那頭笑,笑得很得意,可軟乎乎的腳心被推到水底下,他就笑不動了。傅編劇說:“踩啊,怎么不踩了?”頂著腳心的東西有點熱還有點硬,李黎臉一紅,還嘴硬:“踩就踩,你以為我不敢?”水底下暗暗的使著勁,他明顯能感覺到對方的變化,而傅編劇也沒閑著,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