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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伏伏,是最值錢的那種精瘦。淋浴房里氧氣本來就不多,這么劈頭蓋臉一通抱,李二狗就只有暈菜的份。貼在人懷里除了仰頭就是仰頭,他感覺自己鼻子癢,眼睛酸,毛巾上方的小腹上還隱隱約約的挨著一團。他不敢想那是啥,只張著嘴用力呼吸,一邊自救一邊含含糊糊的說:“傅……傅……阿嚏?。。。。?!”來不及了,大勢已去。眼淚嘩啦啦的漫出來,一連串的噴嚏炸得他幾乎睜不開眼。閉著眼睛使勁哭,他僵化至此的手腳終于找回了最初的功能。“傅哥?。。。?!”他掙扎起來,不敢掙扎得太用力,地上一地的肥皂水,他怕自己一用力,直接就把人推倒了。但這一顧慮明顯就多余,傅編劇不僅站得很穩,力氣還很大,他越是痛哭流涕的反應激烈,束在他身上腰上的手就箍得越緊。李黎想不明白了,大葡萄你這驚心動魄的是要干嘛?!直到他聽見傅編劇在他耳邊銷魂而滿足的叫了一聲:“大寶?!?/br>咯嘣——李二狗的三觀徹底碎裂。拍戲的時候他見過人家有文替,有武替還有裸替的,這算什么?熊替?!呵呵,他喵的醉人。傅編劇解開了大謎題,心情瞬間就好了,抱著李二狗濕乎乎的腦袋一頓猛親,先是額頭,然后準備親鼻子,但是嫌棄有鼻涕太臟,他回到上面又親了一遍額頭。親完抱完,他徹底開心,和顏悅色的對李黎說:“我接受你的愛?!?/br>小卷毛哭哭啼啼,心里忿忿的想:呸??!誰說了要愛你!黑你!黑死你?。。?!傅編劇自我感覺良好,因為煩惱了多天的問題終于在這一抱中得到了解決。rou麻兮兮的摸過李黎的腦袋,他大搖大擺的往隔間外面走出去。走到外面,簾子都放下了,他忽然又折回來,繼續和顏悅色的問李黎:“你吃棗么?蘋果呢?”李黎:“……”“阿嚏!阿嚏!啊——嚏!”右來趁著月黑風高打完牙祭回來,一眼看見李二狗蔫了吧唧的坐在床邊擦頭發,一點小燈光把他的影子勾得特別耐人,嬌滴滴的就跟剛被大水澆過的小白菜似的。小惡犬問他:“怎么了你,半死不活的?游泳累著了?”李黎有氣無力的一抬頭:“右來?!?/br>“干嘛?”“你見過喬總家的那只浣熊么?”右來說:“見過啊,肥的跟個球似的,也不知道怎么長的,丑死了,脾氣還特別壞,怎么了?”李黎簡直絕望了:“那你覺得那只浣熊跟我長得像么?”看他一臉認真,小惡犬嫌棄的皺了皺眉頭:“沒病吧你,人和熊怎么能比,游泳游到腦子里去了?”說完,他扭身就走。而李黎一聲怪叫,糾結的抓住毛巾,套在腦袋上就是一頓狠搓,然后一歪身滾進床里去,留下兩條小腿掛在床沿外胡踢亂蹬。“別跟我提游泳?。?!老子特么再也不去游泳了?。。。。。。?!”傅編劇想約李黎吃飯,但是這個想法實現起來很有難度,因為李黎沒時間,他自己也沒時間。劇組里上上下下,在這幾天里全成了連軸轉的人rou機器,沒有一個閑人,更沒有一刻閑工夫。走路吃飯睡覺,全都跟打仗一樣忙,眼睛一開一閉,經費嘩啦啦的就流出去了。蕭禹的戲份就在這幾天里告了一個段落,因為是幾個組同時開拍,所以忙完了這一陣,他終于有了一天半天的空閑。但他也不是完全沒事,meimei蕭柔交代了他有事。蕭柔是李黎的腦殘粉,聽說李黎會到豎店來之后,就死纏爛打的一定要他幫忙拍幾張李黎的照片,還不能是合影,必須是單人照。哪有這么容易來的單人照。蕭禹研究了好幾天,讓他開口去跟人要顯然是行不通的。先不說人家經紀公司對拍照有嚴格控制,再說了,要是他去討了,不就等于幫著外人把meimei往火坑里推么?所以思來想去,他決定去偷拍,專找那個小白臉難看的角度拍,他就不信了,人生rou長的,還能美到360°無死角。等meimei看了那些丑照,自然就會對他嗤之以鼻,這不是藥到病除么?上策!上上策!于是從這天下午開始,凡事有李黎出現的地方,就一定會出現一個四處游蕩的蕭禹。他“偷拍”得很放肆,幾乎已經不能算作是偷了,因為鬼鬼祟祟的喬裝打扮只會讓他在片場里更顯眼,所以他直接真身上陣。因為的關系,加上兩個劇組的片場又離得不遠,有不少人全都認識他。他也是給自己找了個好借口,說到處看看,參觀學習。有幾個姑娘看他長得帥,說起話來還笑瞇瞇的特可愛,就主動領著他到處走到處看,只是一會兒的工夫,李黎在哪兒拍什么戲,幾點拍到幾點,全都被他問出來了。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李黎被他拍了個四面八方,而且內容場景都相當豐富。微笑的李黎,大笑的李黎,一臉疑惑的李黎,滿眼哀怨的李黎,等等等等,素材之多,足夠他回去之后進行一場轟轟烈烈的選丑大賽。蕭禹心滿意足,回到的片場,助理姑娘就一臉火急火燎的找上來了,說是有個組臨時調改進度,把他的戲份給提到了今天。蕭禹一聽,表情就變了,隨手把手機往兜里一揣,問助理妹子到底是哪幾場戲被提上來了。妹子說只是幾場夜景戲,但其中有一場的妝面要帶傷,所以比較耗費時間。兩個人說著話,急急忙忙的往更衣室趕,半道蕭禹還跟個扛道具的撞了一頭,撞得他有點暈頭轉向的,不過也顧不上了,什么事都比不上拍戲著急。這一天到半夜,幾個片場里的燈都沒有熄過,直到接近凌晨一點,導演才宣布各組收工休息。一幫女演員叫苦連天,因為回去之后還不能馬上睡覺,光是頭上身上的那些假發首飾就夠她們收拾好半天,再到洗漱完畢,估計最多也就只能睡上4-5個小時。這一點蕭禹就比較幸運,他的裝扮算是簡潔易卸的,回去之后又熬著看了兩眼劇本,他完全把照片的事情拋在了腦后,等看完劇本一拉燈,他兩眼一閉,沾上床就睡著了。☆、第二十六章傅編劇從來都是個拾金不昧的好青年,不要說金了,就是撿到一座大金山,他可能連眼睛都